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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一根木棍就行,紙板會傾斜出一個微小的角度,當然這需要經過精確計算和無數次試驗。但窗外的月亮每天的形態不同,他畫月亮容易露餡,于是只能選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行動,讓畫上的窗戶外是漆黑的。而昨晚就沒有月亮。這堵假墻正是一幅極其逼真的畫,由幾十張小畫拼起來的……”隨即就對他們指出接畫兒的縫隙,說:“其實只要仔細看幾眼,這把戲就戳穿了,但這里的燈光昏暗,從門口看過來時,肖獄警也像你們這樣驚呆了,他疑惑不解地走進來查看,但還沒等他走近這堵墻,躲在這紙板背后的李恩京,就從事先開好的一個小洞里,射出了那那枚奪其性命的銹鐵釘?!?/br>“可是這畫兒剛才不是有磨損嗎?我們起先一張張揭下來的?!睂幖覑側杂幸苫?。“呵,他有備用畫??!”沉夏打了個響指,站在床邊的希聲從床底拿出一疊廢舊報紙,翻開來給他們看:“備用的都夾在這里面了,這種把戲還是很容易失敗的,所以他肯定事先做過好多次試驗,例如把貼上畫的板子立起來放好,問路過的獄警,窗外的月光好不好等等?!?/br>幾個獄警點頭,“是啊,是啊,他有問過的?!?/br>“然后他畫了很多備用畫,哪一塊磨損了就換能立即換上……要做好這些,他應該從四五年前就在精心準備?!?/br>寧家悅感慨地咂咂嘴,“真能忍,忍了七年就為了這一朝越獄,何必呢?都快刑滿了!”“對他來說,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吧?!背料幕仡^看了這面紙墻一眼,和希聲一同把紙板放了下來。至于李恩京如何弄到這么大一塊紙板的,且大小恰好適合,在于他與監獄后勤部的幾個清潔工關系也很好,他們時常把廢掉的紙箱送給他,李恩京搜集夠了,就用訂書釘制作出了一面大紙板。“他的動手能力真令人嘆為觀止。這人要是走正路,將是藝術界的奇葩?!背料穆愿袘n傷地挑起眉,推著希聲往外走,走著走著,突然低頭捂住胃。“哥,你又胃痛了?”希聲緊張地伸手摟過他的腰。沉夏倔強得只肯扶住他的胳膊,盯著他的褲子說:“快掏出來看看吧,震得這么厲害,別人還以為你在這里裝了什么字母用品呢?”希聲黑了黑臉,沖他笑:“你幫我掏出來唄,哥,我手酸,得扶著你一路的,等下說不定還好抱……哦,背你!”未免他說出私密rou麻話,沉夏不得不幫他拿出手機,是個陌生號碼,希聲示意他無所謂,他就接通了貼在耳朵上。“希聲嗎?怎么不說話……我是沈月琮?!?/br>沉夏身子一震,立時將手機拉開,拋給希聲。希聲怔忡地看著他,接過來一聽,臉色也微微一變,輕聲答道:“爸,怎么是你……什么,你明天要到Y市?”作者有話要說:天氣好熱,頂著熱浪無空調寫文的人你們傷不起啊,有木有?我這章字數也很給力啊,有木有!沈月琮大人要華麗登場了,父親大人是美大叔啊,敬請期待~~~~~~~~~~~~~6363、完美越獄04和方躍和華桐打了招呼,說要立即回Y市,希聲看著沉夏陰沉下去的臉,眉頭也輕輕蹙起,走過來拉起他的手,溫聲說:“哥,先回去吧,見不見爸回去再商量,你要實在不愿意就算了……爸也沒說一定要你去?!?/br>“可糟老頭子說你一定要出場是不是?”沉夏不悅地撅了撅嘴,拽著希聲往外走,步子邁得頗為豪爽,大聲嚷嚷著:“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去就去,見他一面又不會掉金子,我的各級抗性還是挺高的,糟老頭子出沒的地方小怪物太多……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br>希聲眉頭一動,面有喜色,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磨了磨,笑:“這么說,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咯?”“是啊,是啊,他要得意了,還以為我服軟了。等等……我去可以,但是先別告訴他,他要敢拿喬,我就躲起來不見他!”沉夏頗為小孩子氣地嘀咕道,希聲對著他無奈地笑著搖頭,一把將他塞進了方躍的車里。“我們開他的車走了,他和家悅明天怎么回來?”系好安全帶,沉夏問。“不管,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困在這里最好?!表樀廊ゼ佑驼炯訚M了油,希聲不客氣地在電話里向方躍借車。方躍惱怒地喊:“你把鑰匙都偷走了,還假惺惺地說借??!沈希聲,你說你真是大偵探,不是披著偵探外皮的賊?”“呵呵,不過是考驗一下你的警惕性而已,看來,你警惕性太差了呀。你不覺得你應該感謝我嗎?以后多加小心,一個重案組組長要是以后被扒手扒了,傳出去多丟人哪?!毕B曔@會兒的心情是格外順暢,像插上了翅膀,因而損人起來也特別順溜。“你,你你……”方躍結了半天,也沒想出反駁的話來,最后聽見寧家悅叫他,才氣鼓鼓地掛斷了。沉夏摸著下巴,笑嘻嘻地看他,“希聲,你越來越壞了~”“哪有,我這是打擊他,給寧家悅創造安慰他的機會,看他們兩個這樣,你不著急啊?!?/br>“嗯,有道理,不過我不著急,看他們受折磨,我覺得靈感很多,嘿嘿嘿……”說著趴在椅背上慢慢睡著了。希聲給他搭上件外套,一臉溫煦地集中精神開車。由于高速公路上發生了一起車禍,他們挨到凌晨三點多才到家。沉夏在路上幾乎就睡飽了,但是脖子酸痛,希聲滿臉的疲憊,抱著沉夏就蒙頭大睡。沉夏在黑暗中,對著窗外的星光眨了眨眼。明天……唉,但愿不要跟老頭子吵架吧。不過,如果他知道自己和希聲現在的關系,恐怕會氣得臉色發紫吧,哈哈哈……想到這兒他翹了翹嘴角,安穩地往希聲懷里拱了拱,繼續睡覺。第二天臨近中午,希聲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拍了拍身邊縮在自己臂彎里的沉夏,輕聲問:“哥,幾點了?”“嗯……幾點了,誰知道幾點了,管他幾點了,我最近休息,都不用更文?!背料陌櫫税櫛亲?,閉著眼往沉夏脖子上蹭了幾下,手緊緊箍住他的腰,一副不要起床的樣子。希聲看著他滑落至肩下的睡衣,心神一蕩,吻了吻他的額頭和鼻子,手指往下一滑,捏了他屁股一下,驚得沉夏一抬頭,差點沒撞上他的下巴,“呀,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