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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年情人節寄到家里來的,要不要我空運過來?”茹靜吃著充當飯后甜點的雪梨,挑起紅色的指甲戳希聲的臉。希聲一看沉夏悶聲低頭啃勺子,咳了咳,把頭一歪,說:“別,你隨便處理就行了,我是不會看的!”“就知道你怕麻煩,還是我聰明,全拆了看了一遍,給你挑了幾個不錯的帶來了,喏,照片都在我皮箱里,去拿出來看看!”紅指甲堅持不懈地戳他的臉。沉夏站起來往房間里走,對茹靜笑了笑:“小媽等會就睡我房里吧,我睡客廳,先去鋪一下床?!?/br>“媽!”希聲的語調里帶著低聲的怨懟與責問。看著沉夏單薄的背,茹靜長長嘆了口氣,回頭看著兒子緊張焦慮的臉,漸漸收起了笑,“小希,這件事……媽知道你是認真的,但是……你能有多認真?你能和沉夏在一起多久,你就能篤定你們十年,二十年不變?”此刻,希聲的笑容很淡,但眼神里透著深不見底的堅定,“媽……尹沉夏是我這輩子的信仰。要剝奪我的信仰,除非先剝奪了我這條命?!?/br>從未見過兒子露出這種靜寂出世、恍然如夢的神情,茹靜在心底看到的卻是波濤駭浪在云端翻滾、咆哮……半夜,夜幕下的空氣泛著能浸濕肌膚的潮濕,沉夏眼神呆滯都躺在沙發上,仰頭望著那兩頭尖尖的彎月,掌心有微微的涼。他摸不到心口的溫度,知道那里張開了一個黑洞,一直呼呼慣著冷風,不知如何填滿,不知如何剜除。驀地,身子就這么飄乎乎地騰了空,沉夏在心里嘆了口氣,伸開手臂攬住希聲的脖子。耳邊忽緊忽慢的,是希聲的喘息聲在黑暗中流轉,如湖面上濺起的漣漪,一旦隨波逐流地波動開來,費盡心力的阻擋,只能讓水花更大、水聲更響。嘴唇太干,微張開嘴的動作變得像慢鏡頭一般緩慢。沉夏用拇指磨了磨希聲耳后凸起的骨頭,聽得他喘息的聲音一停,抱著他的胳膊卻是緊了緊,干脆連三言兩語的解釋也直接省略,抱著他進了屋。并不算溫柔地被扔上了床,沉夏不小心咬到嘴唇,舌尖滑過唇邊舔了舔。再抬起眼時,就見門已被上鎖,希聲單手脫下上衣就跪坐了上來,將手順著領口伸到他的腦后,扶起他的后頸,輕輕揉搓了一會,便略微往前一送。唇瓣相疊過后,溫暖的觸感并不強烈,沉夏心知是自己的嘴唇干涸過度。短暫的摩擦竟使他有了隱隱有了焦慮,就好似貼近了泉邊卻不讓暢飲,喉頭苦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沉夏睜開黑亮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希聲一眼,兩手忽然游動向下,觸碰到他褲子的邊緣,再度往下……希聲一個提氣不及,舌尖咻地卷起,在兩人的唇齒之間舔舐,掠奪著兩人口腔里每一處的空氣。現在,什么都不再需要,他們就是彼此的氧氣。受到刺激,不斷分泌出來的唾液從沉夏舌底往外流淌,卻一滴不落地被希聲的舌尖勾起,接入自己的唇齒之間,分不清是啃噬、舔舐還是吸吮,只是拼了力氣地想要得到他身體里的一切,若靈魂能從這里抽離,那就不停地掠奪、占有,再掠奪,再占有!只是不能停,不要停,稍稍停留的空虛感便能吞噬掉這炙熱的溫度。比起最親密的接觸,更像是兩只爭斗的豹子在侵略對方,待衣服清除之后,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面貼著面對視著,一個肌膚冰冷,一個肌膚guntang,恰如正負兩級的磁鐵,不過輕輕靠近,“啪嗒”一聲……拴在兩人身上的繩索同時繃斷,像是等待了太久,再多一秒都是無盡悔恨。熾熱的身體,相互渴求地撲向對方,纏繞在了一起。緊致的兩具身軀在急切地貼合中迅速嚴絲合縫,月夜銀光下留下了最美妙的剪影。希聲將舌尖探入沉夏的耳蝸里,輕柔地舔,來回地滑行,直到沉夏緊咬著唇齒還是發出了羞澀的呻吟聲,又加重了力道,將舌尖深入地更深。“希聲,希聲……嗯……哈啊……不要了,那里不要了……”嗚嗚咽咽地喊著,卻是句不成句,調不成調,顫抖著的低吟,那般脆弱無錯、支離破碎。沉夏掙扎地仰起修長的脖頸,幾乎弓起身子,腰部以下都在劇烈抽搐,“輕……輕些……要不……堵住我的嘴……小媽……會……會聽見……”瞧著他霧氣濃重的一雙眼,希聲輕笑著搖了搖頭,俯□親吻他的嘴,一下接著一下的輕啄,而后——一口含住他的抖動的唇,兩腿用力,將兩人的契合處狠狠往里一推。快速的進入,讓沉夏猛然瞪大了眼,一雙手緊緊扣住希聲的肩胛。水汽不一會兒就浮了上來,模糊了他的視線,長長的睫毛黏成了一片,睜也睜不開了。意識一度渙散的沉夏還憋著一口氣,想要從溺水的欲海里保持一絲清明,然而接連不斷的沖擊伴隨著歡愉的疼痛,讓泅渡變成了看不到盡頭的路途……“哥,哥……”希聲喚著他,將他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又一聲聲地溫柔地重復著:“哥,哥……”沉夏終于知道,比音容笑貌更加侵蝕人心的,是那把烙印在靈魂里的永不停歇的聲音。穿過黑暗而來,為他而來,只為他而停留……作者有話要說:好歹也是rou啊,因為尺度什么的,本宮只能做到這樣了~~~~~~~于是求花求鼓勵,再厚顏無恥求求長評~~虛弱地爬過~~PS:此番外發生在兩人第一次XXOO之后的,但正文里還沒寫到XXOO呢,不是給福利么,所以特意上這個番外,所以你們懂了吧?捉蟲4747、奪命風鈴04“哎呀,這孩子不會真有精神病吧,怎么說出這種話?”門外,立刻有警察走了進來,問希聲有沒有事。“我哪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這個孩子?!毕B晫L鈴拿了出來,但這次很小心,提起上面的鉤子,盡量沒有將它弄出響聲。張玲玲就好像沒事人一樣,漸漸的眼神恢復了寧靜,漠然地看了這風鈴一眼,趴在桌子上,又不說話了。希聲給方躍打了個電話,建議他將這件案子轉過去。“沈大偵探,你不是吧,多管閑事的毛病又犯了?你確定,這案子真有問題?”因為重案組的老隊長要退休了,方躍最近在準備升職考試,手上的案子雖然不復雜,但有幾個逃犯要追捕,蹲守了幾個晚上,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