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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管人們的眼光,堅持不懈地繼續攔住行人,阻擋他們從這里通過。忽然,有個人不耐煩地對他罵了句“是精神病吧”,把他往外一推。嘭!這人轉頭一看,一個花盆正在他身后碎裂,儼然從高空墜落于地,摔得四分五裂。眾人抬頭往上看,卻什么都沒有發現。沉夏低低嗤笑著,“扔了花盆難道還不縮回去,等著給人看嗎?”扭頭看身邊,希聲已經給準備就緒的方躍撥通了電話,通知他抓人完畢。住院部樓頂,躲在安全通道門后的方躍把手一指,四五個警員立刻魚貫而出,封鎖了天臺的門,相互打了個手勢,有一人踹開了鐵門。方躍拿起槍沖了過去,定睛一看,傻了眼,“怎么是你……林子涵?”林子涵略有驚訝地垂下手,手上還沾著泥土。“世紀大廈的那顆炸彈是不是你放的?”一想到他就是希聲口中所說的罪犯,方躍仍舊端起了手槍,對準了他,“兩手背到身后,趴到地上!”沒有任何抵抗的,林子涵被逮捕,雙手戴上了手銬。他一臉寂然地低著頭,喃喃自語道:“炸彈是我放的……我認罪,我是犯人!你們不要告訴我弟弟……子臣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作者有話要說:啊啊,沉夏和希聲都是本宮的寶貝~~~~~~寶貝死了~~~1212、大神都是吃貨06沉夏洗完澡,光著腳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抱著個小藥瓶子,跟在拖地的希聲后面?!跋B?,我最近買了一瓶維生素C,那個藥廠挺實在的,把藥片做的非常大,我就是看中這點才買的,因為覺得很劃算。但是……我每次吃的時候都會卡在喉嚨里,要很多水才能咽下去。今天我不想被卡了,就把藥片掰成了兩半……”“嗯,那你順利吞下去了吧?!毕B暦畔峦习?,把他拽到沙發上,摁住他的肩膀,讓他抬起腳縮起來。“不,我被卡了兩次……”委委屈屈地答道,伸手抓住他的衣擺,仰起臉來。希聲無可奈何輕嘆一聲,坐在他身邊,拿過他的藥瓶子放在茶幾上,問:“你想說什么?”默然了半晌,沉夏聳聳鼻子,道:“林子涵不是犯人,他是放了炸彈,但那個炸彈不是他放的?!?/br>換了別人,可能要聽暈了,但希聲不會?!八诺氖羌僬◤?,有人把假炸彈換成了真的,是吧?”“嗯!”使勁點頭,又扯扯他的衣擺,“他是個好哥哥……子臣不能失去這么好的哥哥?!?/br>“好,我知道了,等會我就去警察局?!毕B暶蜃煨α诵?,沖他伸出手臂,“哥,要不要我抱?”沉夏把脖子往后一拉,側過臉,“才不要,我才不要被一個比我小十歲的小鬼抱!”“呵,那你自己走回去?”希聲挑起眉,指了指濕漉漉的地板,歪著嘴巴笑:“會很滑哦,滑倒了還是會被我抱哦?除非你想摔倒在地……”扁著一張嘴盯著地面,顫巍巍戳了戳希聲的腰,凄然道:“人不怕摔倒,就怕是臉著地……那還是你抱我回房里去吧?!?/br>希聲喜滋滋地勾起沉夏的脖子,輕松抱起。別扭得無以復加,完全搞不清楚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的沉夏,暫時喪失了思考能力……完全忘記了,能讓弟弟去拿拖鞋過來的……這回事。給他訂好了午餐,希聲獨自一人出門,開車前往警局。今天沉夏情緒低落,沒有主動提出要求要去,希聲也不想讓他去。反正,他們的推理一致,答案也是一樣的。方躍看到嘴角微翹的希聲,萎靡的精神頓時一震,帶他走進審訊室內。隔著那塊大玻璃,他們能聽見、看見林子涵主動或不自覺表達出的一切信息。“他認了罪,你們也找到了犯罪證據,還有什么問題?”希聲望著他促狹地笑。方躍不悅地回嘴,道:“你少消遣我,這案子疑點大了去了!雖然他承認殺了人,但殺人動機呢?炸彈來源呢?這些,他都是含糊不清。而且……林子涵的背景資料太好了,完美得毫無瑕疵,家庭幸福,生活順遂,一個好學生、好兒子、好哥哥……他為什么要無緣無故弄個炸彈,又想要炸死誰?報復社會,太扯了吧?”希聲一臉正色地點頭,“嗯嗯,說的沒錯……既然疑點這么多,為什么不放了他?”瞪大了眼,方躍滿臉的詫然,“喂……是你讓我去抓他的耶!而且他承認安放了炸彈,承認自己殺了人……你又讓我放了他?”無辜狀地攤了攤手,“誰讓你什么也問不出來,他又不是兇手,留著他也沒用?!?/br>一個拳頭揮了揮,“我請你,拜托你,祈禱你,認真一點行不行?”希聲捂著嘴角,笑了笑,:“好好,不逗你了……按照我所說的,你去問他幾個問題……真相很快就要浮上水面?!?/br>隨后,耳提面命,得到指示的方躍走了出去,招呼同事出來,自己坐到了林子涵面前。將咖啡推到對面,方躍沒有打開筆錄本,也沒有拿起筆,只是直直看著他。“你弟弟沒能阻止炸彈爆炸,他很內疚……你知不知道?”他問。林子涵捏著紙杯的手抖了抖,“子臣他……這不是他的錯,他什么也沒做錯……我勸過他的……怎么會……”“他是‘夢見’??!他將自己當成了拯救者,但是卻因為自己的一個小過錯害死了兩個人……”語氣加重,方躍同時放緩了語速。抬起頭,搖頭努力反駁,“不!子臣沒有錯,他就算夢見到了又如何,是我……”“如果他知道了放炸彈的是你……該有多難過?”方躍突然拿起本子一拍,厲聲道:“你故意在傷害他!他想他痛苦,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沒有!”林子涵掀翻了紙杯,咖啡流淌在他的指縫間,順著掌心滴落在下去,就像此刻他眼角滲透出的淚水。方躍繼續加重言辭,“他說自己夢見了那個兇手的背影,可是他醒來之后卻記不太清了,所以沒能阻止那個人……他為此非常自責,覺得自己很沒用,再也救不了任何人!他說他沒用,他還是過去那個一無是處的林子臣!”“不是,他沒有!他不是沒用,他不是一無是處!”林子涵激動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