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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想初次相遇時,對方也曾像這般,毫無防備的在他面前沉睡,美好的,讓他不忍破壞。忍不住溫柔的低下頭,輕吻著這張讓他魂牽夢繞了十幾年的絕色臉龐,低低呢喃著:“……我的,你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我發了rou之后,jj就整天抽,已經無語了……☆、過度這一睡,當清缺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皇宮,熟悉的擺設,熟悉的人,仿佛他從未離開過,或許內心里有一瞬間的欣喜,只因又回到了他的家,但是欣喜過后,唯剩下茫然,亦或者麻木。一根千年玄鐵鎖住了他想離開的腳步,每日只能在沒有人氣的鳳陽宮里,呆呆的看著象征著九五之尊的明黃床幔,等著另一個人的到來,然后做.愛,發呆,等待,猶如惡性循環。被鎖住的日子往往過得飛快?;蛟S剛開始的時候,未著一縷,僅批紅紗讓清缺羞怒不已,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連與自己親兄長做那有違.倫.常的事都已經成為了習慣的他,還有什么放不開的。這認命般的放棄讓清堰滿意之余,另一個“他”卻頻頻出現。“缺兒,舒服么?!编?啞的聲音在耳畔出現,伴隨著曖.昧的喘.息聲,清缺感受到身下的器.物被緊致的小xue緊緊地含.著,隨著身上人慢慢的抽.動,折.磨人的快.感由尾.椎貫.穿全身,讓他忍不住想□□出聲,可惜入目的紅刺疼了他的眼睛,心也漸漸冷了下來,讓他最終提不起一絲性.趣,縱使身體仍舊火熱。今天是他們的大喜之日,也是他登上鳳位的日子,清缺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堂堂一個王爺卻坐上了鳳位,真是荒謬。而更荒謬的是,那些個大臣明明知道是他,卻還當作沒看到一般皆跪著喊皇后千歲,竟沒有一個提出質疑,真是可笑。似是感到了他的不專心,清堰懲罰性的在他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印下一個清晰的痕跡?!啊袢帐俏覀兇蠡榈娜兆?,缺兒不開心么?”“為什么要開心?!钡坏厥稣f著,不理會身上的火熱,清缺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而這時,清堰抬起頭,看著即將沉沉睡去的人,發出了一陣詭秘的笑聲,整張臉也開始扭曲起來。然而清堰的突然發瘋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這回清缺也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別過頭繼續睡起來。清堰緩慢的直起了腰,滿含占.有.欲的眼神一寸一寸的掠過清缺布滿痕.跡的身.子,猶如審視著自己的勝利品,“……我喜歡聽到你的聲音?!卑凳拘缘膩砘負?摸著清缺姣好的面容,然后停在那略薄的粉唇上,細細摩.挲著。然而清缺仍是不曾理會他。“唔,你說我讓那個什么天澤的去邊關給我駐守疆土如何?至于他能不能活著到邊關可就難說了,畢竟一路上山賊好像還挺多的……”清堰志得滿滿的等著清缺反應,可惜這回人只是動了一瞬,便繼續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清堰的算盤明顯落空了。如果說清缺不關心天澤是不可能的,可是在回宮后,天澤的處境將會比他更安全,因為在這京城有清毅在,雖然清缺并不喜歡這個虛偽的四皇弟,但是不可否認,對方比自己更能護天澤安全。“……母后已經仙逝,現在的你已經沒什么可以威脅我了?!鼻迦北犻_了眼,冷漠的說著事實,平淡無波的眼眸下隱隱含著悲傷,唯一能夠動搖他的人在半個月前已經離去,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或許,隨著母后離去也是個好的結局。看到他的死志,清堰心下一驚,渾身不由發冷起來,可面上卻依舊維持著志在必得的笑容,心下幾轉,便不管不顧的開口,“哦?這世上當真沒有能威脅到你的人了么……那‘我’呢?‘我’也不能威脅到你么?”“你什么意思?”聞言清缺不由皺起了眉頭。輕笑一聲,清堰夾緊了后xue,在聽到抽氣聲的時候立即大幅度的抽.動起來,次次xue口即將要離開清缺的器.物時便用力的坐下去,將器.物重新含入xue中,刺激的清缺不得不抓緊身下的床單,才能抑制住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你難道就不好奇么,為什么明明一向溫柔的皇兄會突然對你做這種事,為什么原來看到你哭泣便會心疼妥協的人會不顧你的意愿,強.迫你就范……這段日子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和他不是同一個人,哼,那廢物一看到你委屈的眼神便會心軟,可是我不會,你是我的人,即使不擇手段也只能留在我身邊!”暢快淋漓的說著心里所想,一時間,兩個“清堰”達到了共識。“……你想說你不是我皇兄么?那你是誰,別和我說是只狐貍精?!鼻迦眽合滦睦锏幕艁y,下意識的嘲諷出聲,這件事太過荒謬,他并不相信,但是清堰性格轉換的事情他的確覺得很奇怪,只是之前并未深想,如果真的……那以往的那個皇兄,是否還能回來。“不,不對,如果說之前那個比較溫和的你是我曾經的皇兄,那么他絕不可能會把我壓在床上做那種事?!泵悦A艘凰?,很快清缺便發現對方言語里的漏洞,反應過來時氣憤的將身上動作的清堰直接推下床去,狠狠的瞪著地上懊惱的人。這回清堰真的無言以對,雖然知道推給精怪之說會漏洞百出,卻沒想到清缺會反應的那么快,連圓謊的時間都不給他。臉色變了變,清堰再次起身朝著床上的清缺撲了過去,惡狠狠的壓著對方,“你再反抗試試!你信不信明天我把龍床搬到大殿上,在文武百官面前和你做這種事,讓他們看看,大鎏國最尊貴的兩個人是如何在床上□□的,我想他們會很樂意看到你如此yin.蕩的樣子!”清堰停了一刻,然后溫柔的笑了起來,“我不介意jian尸?!?/br>“你無恥!”極少動怒的清缺這回明顯不想再忍,想再次將人踹下床,卻被已經早有準備的人夾.住了腿。再次制住了清缺的動作,清堰狠戾的說著,“你知道我一向說到做到,我既然能讓文武百官笑著將你推到鳳位,便能不顧禮法讓人旁觀我們交.合!”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熄了清缺的火,當下便不再掙扎,慢慢沉寂下來,恢復了原先的冷淡模樣。面對他的乖順,清堰剛想露出笑容便心下一疼,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冷汗直流,直至無力的趴在對方身上,這種情況明顯是另一個“清堰”的情緒影響了他,該死的,他明明才出來不久,就這么回去怎么能甘心!清堰艱難的將清缺已經微微疲.軟的器.物放進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