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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正確,畢竟有些事情一旦做了,他和清堰就再也回不到曾經那個沒有謊言,也沒有猜忌的日子了。“……皇兄……”清缺嘆息著,卻沒想過會得到回應。“……怎么了?睡不著么?”溫柔繾綣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平添了一抹慵懶,清堰半夢半醒的將清缺再次摟進懷里,赤裸的肌膚與衣料間的廝磨讓帳內多了一絲曖昧。不同于將里衣穿得嚴嚴緊緊的清缺,裸睡一向是清堰的習慣,而且他還喜歡伸手進清缺的衣服里摸索,使得第二天兩人醒來時皆是衣衫不整。清缺不能說對方是故意的,但是這個習慣還是讓他不舒服。“嗯、怎么不說話?”不自覺的蹭著清缺已經裸露在外的肩頭,感受著身下那白皙細嫩的肌膚,讓清堰不自覺的咬了上去慢慢廝磨起來,而手也跟著伸進了清缺的衣服里。清缺沒想到會使這種發展,被咬到敏|感處令他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推拒著身后作亂的人?!斑怼瓌e……”“別什么……”還在迷糊中的人更多的還是遵循著自己的本能行事,遲鈍的重復著話語,手不斷的向下滑動,卻在即將要觸碰到對方敏|感部位時被抓住了。清缺對著意識不大清醒的清堰無奈了,“皇兄,我不是林云優?!?/br>清堰沉默下來,就在清缺以為他已經睡著之后,淡淡的聲音響起,“……嗯,我知道?!?/br>隨后清堰抽回了深入里衣的手,改成繼續環著清缺的腰間,眼里閃爍的隱忍完美的被深夜所掩蓋,“睡吧,很晚了?!?/br>………………在離開永壽宮的第五天,清缺毫無征兆的病倒了,而且昏迷了五天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期間所有太醫都聚集在鳳陽宮中,卻束手無策,根本找不到使得清缺病情加重的原因。“但凡清缺接觸過的每一件東西都給我仔細的查清楚,一件都不能放過!我要看看是誰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在我面前動我的人?。?!”龍顏震怒!清堰雙目赤紅,生生的將案桌震的粉碎。敢在他眼底下動清缺簡直是找死!他絕對不允許有人想加害清缺,那是他的逆鱗,觸之則死?。。。。?!“是,那永壽宮那邊……”“都給我查?。?!”“是?!?/br>………………皇宮已經為了他變天了,清缺卻依舊茫然無知的睡著,拋卻一切的煩惱。殊不知在他身邊有一個兇獸,拼命的壓抑著體內的戾氣翻涌,望著他的目光里除了柔情,更多的卻是瘋狂。“欽天監說鳳陽宮主火,你住在這里才會使得病情加重,必須要改住在西南方位的寢宮……今天母后來說想讓你搬去永福宮,每日為你誦經祈福希望讓你的病情好轉………而我也屬火,在你病好的期間也應該遠離你……”說到這里,清堰俯身在沉睡的人耳邊輕輕說著,“你就那么想逃離我么……”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好久沒有更它了,急忙補一個小短章☆、rou末已經很久、很久沒能與你這般了……清堰將最后一件褻|衣拋出床外,上好的絲綢在空中綻放出了誘|人的弧度,最終跌落于冰冷的地上。紅燭飄渺,卻也只顫抖了一瞬,便恢復了最初的平靜。清堰癡|迷的撫|摸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膜拜般一點一點的親吻著那白|皙的身體,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澳阋恢倍颊f我們是兄弟……可是如果我們,早已經不是了呢……”含上一直在眼前誘|惑著的紅|纓,縱使知道對方已經沒有了知覺,卻還是忍不住在舔|舐間看向那沒有變化的面容,耳邊回響著曾經在自己身下的喘|息聲,隱忍而誘|人犯|罪。手緩緩的附上清缺胯|下的巨|物,清堰使壞的加重了嘴里的含|咬后,便向下將已經微微蘇醒的昂|揚含|于口中,上下逗|弄起來,yin|靡的水聲一時之間成為了房內唯一的聲音。“……如果你再做下去別怪我不客氣?!北涞穆曇舭殡S著冷劍出鞘的威脅,可清堰依然不為所動的做著自己一直渴望做的事,仿佛那便是他的全部一般。而見到自己的威脅沒效果,令天澤不由惱怒的將劍刃朝前遞了幾分,直抵|在清堰的身上,妄圖迫使對方停下褻|瀆自己主子的行為。這一舉動也終于令清堰抬起了頭,陰冷的看向那劍刃,而后冷笑道,“你這劍已經讓缺兒失憶了,如今你還想如何,再一次的貫|穿他的胸口么!”聽見這段話,天澤原本釋|放的殺意凝住了,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連握著劍的手也跟著越發的不穩起來?!皬乃?,身上下來?!?/br>清堰第一次發現令討厭的人露出這副表情是多么的讓人愉悅,就如同自己兇狠的將身下人壓入床榻的那一天一般,興奮的身體都忍不住戰|栗起來。真想將這人逼瘋,瘋了,就沒有人再與我搶你了?!叭绻滥阍浵霘⒘怂?,你以為,你還能留在他身邊么……”“閉嘴?!?/br>“當初你那一劍刺下去的時候便早已失去了當他暗衛的資格了!”“閉嘴!”“害怕了么?!?/br>“呵,你覺得現如今你殺了我,他還會原諒你么?!?/br>“我都說了讓你閉嘴?。。。。。。?!”心中的傷疤被反復的提及,天澤瘋了似的舉起劍刃就朝著清堰刺下去,卻在看到床上那清冷的面容時生生地轉變了方向刺入墻中,深及數尺。恍惚著釀蹌的退后,天澤悲傷的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清缺,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然轉身逃向了遙遠的黑夜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連他都離你而去了,這世上,能陪在你身邊的只有我一人,也只可能有我一人?。。。?!”作者有話要說:☆、醒來不知是否因為床|事刺激到了清缺,原本應該幾天后才醒的人在第二天午后就已經睜開了眼睛。而隨后,身體的一陣疲|軟令清缺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床上靜靜等著力氣一點一點的聚集起來,雖然以往在犯病時他也會渾身無力,只是不知為何今日的感覺似乎有哪里不同。“好點了么?”一個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跟著清缺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清堰有些擔憂的輕拭著清缺額上的薄汗,拿起床邊的茶水喂給對方,將一個好兄長的模范表現得淋漓盡致??善鋵崒τ谇迦钡奶K醒,清堰心里非常復雜,既希望對方醒的晚一些,好讓這無望的溫存能在多停留一陣,可是又希望對方能快些醒來,最好能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