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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覺得于忘然和周效梁交往兩年卻沒上過床,是什么意思?”“......什么?”“于忘然沒有和周效梁上|床,一次都沒有”駱潯憶胸口熱辣辣的鼓噪起來,攪的他暈頭轉向,什么時候又被林淑爾挎住胳膊,繼續往前走都不知道。林淑爾挽住他的胳膊,把羽絨服袖子拉長蓋住手,像一只在寒風里縮手縮腳的倉鼠緊緊貼在他身上,說:“我不想說什么于忘然為你守身如玉的鬼話,這他媽的太幼稚,但是我請你反向思維想一想,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上|床了嗎?”林淑爾聽到他沉沉的嗯了一聲,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繼續說:“于忘然是個自我要求很高的人,他和以前一樣,挺cao蛋的,原則特別強,覺得自己清高寡欲,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圣人,其實就是因為他不想跟他不能接受的人上床,周效梁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比你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長多了吧,怎么他就能接受你,接受不了周效梁呢?答案很簡單,他沒那么喜歡周效梁”這姑娘一口一個上|床,把駱潯憶的腦子攪得更亂了,臉上熱騰騰的泛出血紅,當真想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林淑爾見他冥頑不靈,直截了當道:“你把他追回來吧,如果不想他后半輩子都過著和自己無法真正接受的人同床異夢,苦行僧一樣的生活的話”她把話說開,駱潯憶反而如釋重負了,只是‘把他追回來’對駱潯憶來說有些遙不可及,有些不可思議,就像一個老老實實種地的平頭百姓忽然有一天被人送了根棍子,對他說,你去起義吧,去造反吧,把龍椅上的皇帝拉下來,江山就全是你的了!這簡直是癡人說夢,這么多年,駱潯憶的自信還是沒有長進,更何況現在于忘然的社會地位比他高出那么多,他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優秀,當真到了他仰望不到的地方,身邊還有一個和他一樣優秀的周效梁,駱潯憶若是有信心把他追回來,江山早就全是他的了。換句話說,如果他有信心把于忘然追回來,他早就回來了。林淑爾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輕飄飄道:“不敢嗎?還是怕以后和他做不成朋友?哎......死腦筋啊,你想和他做朋友嗎?你搖頭什么意思?不想和他做朋友?不想和他做朋友的話還怕什么以后做不成朋友啊,他已經不是你的了,你再怎么失敗也不會更失去他了!為了自己,也為了他,放手搏一把又怎么了!”林淑爾現在就像一個逼良為娼的皮|條客,一步步的鼓動他,慫恿他,幾次三番下來,駱潯憶已經被她說動了。駱潯憶不由自主的把腰背挺得筆直,一臉英雄赴義般的堅毅和悲壯,像是一個元帥麾下的小將,卻接了軍令狀奉命攻打城池,立下了生死狀,雖然明知道兇多吉少,九死一生,但是依舊愿意把性命賭上,放手一搏。“......好”林淑爾眼睛唰的亮了:“真的?”這個決定貌似給他的一種新的希望,然他感到振奮和激動。駱潯憶點了點頭,帶著她接著往前走,說:“試試吧,你說的對,他已經不是我的了,我再怎么失敗,也不會再次失去他”林淑爾用肩膀用力撞了他一下:“對!就該這么想!”說了一夜的話,林淑爾此刻才感到胃里空空,餓的前胸貼后背,眼見前面美食街到了,就讓駱潯憶請她去吃飯。駱潯憶沒什么好說的,領著她就往美食街過去了,到了晚上一對對小情侶很多,他們找了間人不是很多的小店進去了,點了兩碗鴨血粉絲湯,外加一籠生煎。林淑爾撿了一張靠窗的小桌子,和坐在她對面的駱潯憶又扯七扯八的說了很多,沒一會兒粉絲湯端上來,才堵住她的嘴。駱潯憶自從應了她,就有些心神不寧,走了魂兒一樣心不在焉,眼里失常放空,整個人也有些憂心忡忡的。林淑爾把他看了一會兒,夾起一個小包子塞到他嘴里,好笑道:“還沒開始追吶,緊張什么呀”駱潯憶沖她笑笑,拿著包子慢悠悠的吃,沒吃幾口,手機忽然響了,想著多半是陸欣打來的,誰成想來電顯示一個‘魚’字,是他今天早上偷偷摸摸存下來的于忘然的手機號,輸入名稱的時候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以前把他的號碼存成‘寶貝’現在顯然不能這么干了,又不愿意寸他的名字,光怕于忘然這三個字落入他的聯系人名單里被同流合污了,這才存了個‘魚’字。駱潯憶一看來電顯示,嘴里的包子啪嚓一聲摔到碗里,濺出一圈兒湯水。林淑爾看他這幅慌慌張張的樣子就猜到了打電話的人是誰,提醒道:“接啊,一會兒掛了”駱潯憶看她一眼,深呼了一口氣,接通電話把手機放在耳朵上,說:“嗯?”林淑爾扶額,老大你裝什么酷!駱潯憶也覺得他的表現不盡如人意,就像今天早上一樣,太蠢了。他正捂著額頭懊悔,那邊于忘然說了句:“林淑爾怎么樣了?”駱潯憶忙道:“挺好的,已經出來了”于忘然剛回到賓館,站在床邊解著襯衫領口,語調平平的問道:“她的手機關機,怎么回事?”駱潯憶抬眼看林淑爾,問:“你的手機關機了?”林淑爾這才想起在交警大隊門口被勒令關了機,現在還沒開呢,連忙掏出手機開始,來電管家提醒她,十好幾個未接來電,看來是打她的手機打不通,才把電話打到駱潯憶那里。駱潯憶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眼里那點激動很快被失望壓了下去,緩了緩,說:“沒事,她的手機忘記開機了,我讓她接電話”林淑爾把手機接過去:“什么事啊”于忘然好像在訓她,從林淑爾一直在翻白眼就知道了,駱潯憶把撒到桌子上的湯擦干凈,拿起筷子開始吃粉絲。林淑爾嚷道:“哎呀你好啰嗦,都說了不會了嘛”說著瞟了一眼對面埋頭吃飯的駱潯憶,說:“對啊,我和學長在一塊呢,我們在吃晚飯”被點了名的駱潯憶抬頭看她一眼。林淑爾看著他,代他問出了他想問的話:“你什么時候回來?三天?四天啊,到底是幾天?你以前不都是兩三天就回來了嗎?”那邊于忘然敞著襯衫走到浴室打開了蓬頭,沙沙的水流頓時流了出來,用肩膀夾著手機把襯衫脫了下來扔到地上,說:“臨時有幾個會要開,你別管我這么多,顧好你自己就行了”“你煩死了,不跟你說了”林淑爾把手機遞給駱潯憶,駱潯憶遲疑了一下,用眼神問她:掛了嗎?林淑爾沖他擠眼,示意他趕快說話。駱潯憶拿起手機說了句廢話:“林淑爾沒事了,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