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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激凌勺子跟著韓劇里逗比蠢萌的女主角哈哈大笑。從薛明遙進門開始,于想蓉倒是一直注意著他,見他買了不少的冰激凌,明顯是有于忘然和來做客的駱學藝一份,但是他回來卻沒有問于忘然一句,也沒有開口詢問駱潯憶,只是在分冰激凌的時候看了一眼于忘然的房門,貌似是刻意不去打擾......女人的心,海底的針,細細密密,一針見血。十幾分鐘后,林淑爾劇看了一大半,于忘然和駱潯憶終于從臥室里出來了,于忘然換了一件素凈的白體恤,淺棕色小腳休閑褲,整著T恤的領口走出來,問:“冰淇淋?哪兒來的?”駱潯憶跟在他身后,還是穿著于忘然那件爸爸同款大T恤,也是白色的,凌亂的沒有章法的頭發支楞巴翹的隨風擺動著,他用手往后捋了幾下,捋成一個很草率的大背頭,好在人長得好,怎么樣造作都是好看的。林淑爾說:“眀遙買的,在冰箱里自己拿”于忘然不客氣的拿了兩盒,分了一盒給駱潯憶,倆人肩并肩的靠在餐廳桌子上面朝著客廳吃冰淇淋,討論著怎么解決午飯的無聊問題。于想蓉一直用余光觀察著他們,忽然掏出手機隨意點了幾下,說:“哥,我這兒有個好玩兒的心理測試題,你想試試嗎?”“測什么的?”“前途運勢”于忘然挖出一勺冰淇淋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哦,問吧”于想蓉問了他幾個無聊的小問題,譬如一年四季喜歡那個?衣服顏色喜歡那個?鞋子款式喜歡那個?等等,于忘然答的也是很不走心,一邊嫌她的問題無聊,一邊研究冰淇淋盒子上的配料方子,還時不時的跟駱潯憶碰一碰眼神兒,對著笑一笑,再粗心大意也沒有了。于想蓉把手機往胸脯上一按,轉頭看著他問:“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于想蓉的節奏很快,于忘然也是不經思考脫口而出,她這個問題問出來,于忘然下意識的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咬著木勺子抬眼去看于想蓉,默不作聲的沉默了片刻,然后掀唇一笑,把冰淇淋盒子握在手里抓癟了扔到面前的垃圾桶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笑道:“都喜歡”看不見真張的林淑爾罵他:“不要臉”于忘然笑了笑,然后拉了一把駱潯憶往門口走:“我們去買飯,想好吃什么發短信”親眼目睹這兩兄妹斗了一回法,駱潯憶跟了出了大門,走在林蔭道上還在回想剛才出門前于想蓉看他那個眼神,臉上有些低迷,有些不安。于忘然盯著地面也是若有所思,不過他可比駱潯憶坦蕩多了,翹著唇角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死丫頭,炸我”駱潯憶偏頭看著他:“她看出來了?”于忘然無所謂一笑:“早看出來了”“......你怎么知道?”“我meimei,我能不知道嗎”說著,他嘖了一聲,:“不行,不能這么被動”于忘然把右手抬起來,攤開手說:“牽手”駱潯憶一頭霧水的握住他的手,于忘然的手指從他指縫里鉆出來牢牢把他的手扣住,倆人實打實的十指相扣。于忘然拿出手機,對準他們十指扣在一起的雙手拍了一張照,然后就發布在了他的個人主頁,照片里兩人握著手且十指相扣,不用解釋也暴露了是何關系,不過兩人的膚色都偏白,手指均是修長漂亮,只是體格有些差距,駱潯憶的胳膊比他結實很多,手指也比他長一些,相比之下于忘然的手對他對比的有些像女生的手了,再往細處看,也是雌雄莫辯。“你干嘛?”駱潯憶嚇了一跳,把他手機拿過去上下翻了翻發現他確實是發出去了,而是網癮眾多,很快就有人點贊或留言了。于忘然沒看留言,把手機揣起來笑說:“昭告天下”說完又把他的手牽上,一前一后的晃秋千似的亂搖著,接著往前走。駱潯憶順著他的心意,也看得懂他的心意,或許于忘然現在著實非常高興,但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喜到甚處也不過是做個精巧可愛的鬼臉,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不遮不掩大白天下,像是斯文的君子,非要帶上一張五顏六色的小丑面具,嬉皮笑臉手舞足蹈,為了使他開心而已,甚至可以說是為了討好他,就像......帶上面具的自己。于忘然何時會如此迎合一個人?駱潯憶的唇角像是墜了千斤墜,雖揚得起,但不免用力過度,而酸疼僵硬。然而于忘然壓根兒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偽裝,他已經完全被失而復得的喜悅沖昏了頭腦,整個人沉浸在一種類似于狂歡的狀態當中,但是只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狂歡,他的陪伴并沒有給他愛的人帶去狂歡,因為他只是一昧的想把他拉進自己的世界,用力過了頭,但本人儼然不知。兩人隨意撿了一間館子,正是晌午飯點兒所以人比較多,都是周圍的小上班族和上下課的學生,于忘然拽著他在僅剩的兩張桌子里挑了一張角落里的坐下,掏出一疊紙巾把桌子來回擦了好幾遍,然后點了兩碗面。于忘然朝四周亂糟糟的食客看了一眼,眼睛忽然一亮,上身貼在桌子邊兒上朝對面的駱潯憶靠了過去,問:“咱們是不是來過這家店?”駱潯憶也左右看了看:“有嗎?每家店都差不多”然而于忘然記性好的很,拿起桌子上的菜單給他看:“你忘了?上回就是在這家吃的面”駱潯憶的眉毛急速的一斂,像是將陰未陰的天色,烏云快速的凝聚隨后又慢慢散開,說:“哦,是,我想起來了”在于忘然的印象中,駱潯憶的眼睛很像是西方古油畫中女人的眼睛,眼窩較深,眼角平展圓合,一點都不鋒利,給人的感覺很柔和,有一種畫布上的西方女人神秘隱匿的美麗,他的眼神又很單純很透亮,如果非要回想當初被他身上哪一點所吸引的話,可能,是他的眼睛吧,再往深處追究,是他的眼神。現在這雙眼睛像是被潑了一層石灰,霧蒙蒙的彌漫著一些灰靄,看不穿,也驅不散。于忘然在重新接受他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千種一萬種準備,備好了一套套方案,所以,他不怕駱潯憶失常,只怕駱潯憶會拒絕他,把他當做他心里黑洞里飛旋的茍蠅一樣防備。面端上來,于忘然把一碗鹵rou面推到他面前,筷子分好了放在碗上,又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邊,才拿起筷子攪合自己的一碗面,說:“你想搬過去跟我一起住嗎?”駱潯憶挑起一筷子面條還沒放到嘴里,猛地抬頭看著他:“哪兒?”“我和薛明遙租的房子,你想搬過去嗎?”駱潯憶猶豫了一下,把面條又放回碗里,說:“薛明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