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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嗎?”于忘然愣了一下,只覺得他注視著自己的眼神異常的火熱且富有侵略感,就像動物世界里那些獵食的野獸,熾熱的溫度考的自己皮膚表面騰騰騰的迅速升溫,變的異常的敏感,身上發了高燒一樣,身上高溫不下,皮膚因為單薄敏感而隱隱作痛,迫切的需要什么東西來滋潤.....于忘然身上的襯衫大敞著,雙手被他高高舉起壓在床鋪上,以一種被強迫的姿態躺在他身下,靜默無聲的和他對視片刻,然后悄然用力掙開他的手,一手握著他的胳膊,一手輕輕撫在他的額頭上,指尖順著他的額心漸漸下移略過他的鼻尖嘴唇下巴和喉結,經過他的胸腹一路來到他的小腹,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于忘然的手指靈敏的解開他的皮帶扣,然后把他的皮帶抽出來扔在地上。于忘然默不作聲的看著他的濕淋淋汗津津的眼睛,把手指探進他的褲腰輕輕的往自己的胯部一拉,掀開唇角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笑說:“上床么,我明白,來啊”來啊.......窗外陰了一許久的天色終于爆發了,轟隆一聲從云霧中射出一道驚雷閃電,把整片天空割裂一分為二,耀眼的白光一閃而過,隨之被轟炸成泡沫的烏云裹著塵埃變成滂湃雨滴從天上流瀉下來,像是什么開關觸發了天難。巫山雨大,想來,就來啊。第77章白夜之行【2】盛夏的第一次場大雨,來勢兇猛,去勢也快,天難似的大雨下了幾個鐘頭便歸于平靜,剩下那么一絲半縷藕斷絲連的繼續下著,小雨淅瀝瀝的聲音在歸于平寂的夜里像是跳落到盤子里的玉珠,好聽的像是一曲譜子,于忘然覺得他會永遠的記住這種聲音......在昏黃的壁燈下躺在床上聽了一會兒雨落的聲音,他打著赤腳踩在涼絲絲的地板上走到陽臺前打開了窗戶,深夜里潮濕的冷空氣攜著濃重的濕氣被四處搖擺的晚風迎面送來,還帶著雨后城市中特屬的工業氣息的味道。“不冷嗎?”駱潯憶一出浴室就看到他穿著酒店里的浴袍光著腳站在窗戶前吹風,夜晚的涼風把窗簾吹得搖擺不定。于忘然打了個冷顫,揉了揉被風吹的潮濕冰涼的面頰,一步一跳的蹦回了床上,由衷嘆了一聲:“冷啊”駱潯憶要去關窗戶,被他制止:“別關,換換空氣,你快過來吃東西,一會兒涼了”十幾分鐘前于忘然在隔壁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肯德基點了一堆快餐,送餐小哥把餐送到后,他把餐盤放在床上,然后整整齊齊的擺了兩三排的漢堡雞塊和薯條,他餓狠了,在駱潯憶洗澡的時候把自己那份全都吃光了。駱潯憶穿著和他同款的浴袍,用搭在脖子里的浴巾邊擦頭發邊朝他走過去,看了看他點的餐,有點不知說什么好:“肯德基?”于忘然盤腿坐在床上,撕開一包番茄醬擠在盤子上,末了又舔了舔拇指上蘸到的一點,邋遢隨意的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大半夜你還想吃什么?”駱潯憶踢掉拖鞋上了床和他面對面盤腿坐著,挑三揀四一番拿起一個漢堡:“你那么自律,我還以為你不吃這種東西”于忘然是很自律,但是今天晚上他一點也不想自律,就像隨心所欲,把之前沒嘗試過的全嘗試一遍,結果發現,還挺好吃的。于忘然拿一根薯條蘸一點番茄醬慢慢的吃起來,說:“我要是真那么自律,還會跟你來這兒?”駱潯憶呵呵笑:“那倒是”于忘然仰頭掃了一圈頂上的吊燈,嚴肅道:“我剛才洗澡的時候想到一個問題”他抬起胳膊在房間里虛晃了一圈:“這里會不會有攝像頭?”駱潯憶咬著漢堡一頓,鼓著腮幫子扭頭四處看了看:“不會吧”于忘然異常嚴肅的看著他,把右手伸到他面前,攤開手掌,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圓形狀物體躺在他的手心。駱潯憶神色一正,默默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和他對視片刻,說:“別急,一會兒我去找酒店老板......拷一份兒”于忘然唇角不自然的抽動幾番,然后把那東西扔到他身上:“沒意思!”駱潯憶斜著唇角不緊不慢的把黑色圓形狀物體撿起來左右看了看,笑問;“這是你書包上的暗扣?”于忘然白他一眼:“房門上的貓眼蓋子”“你很jian詐啊干爹”“想嚇唬嚇唬你嘛,兒子”駱潯憶揉了揉額頭發愁道:“這東西得賠多少錢?”于忘然說:“不是我扣掉的,是它自己掉下來的”駱潯憶抬手胡亂指了一圈:“又沒有攝像頭,誰能證明”“聽你的語氣,你好像很失望房間里沒有攝像頭?”“你說對了,我還真想拷一份兒去”“......你太不要臉了”“哈哈,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于忘然用力白了他一眼,拿起手機給于想蓉回撥了電話,不久之前于想蓉給他打電話被掛斷了,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不知道她睡了沒有。于想蓉還沒睡,電話接通后開門見山的問他在哪兒。于忘然早和林淑爾串過供熟練的扯著謊,說他在林淑爾家,林淑爾mama有事去了外省,他去給林淑爾作伴,然后問她有什么事。于想蓉沉默了一下,欲言又止道:“沒什么大事,就是......今天中午劉雪瑩到藝高找我了”于忘然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駱潯憶,駱潯憶正咬著一根薯條往盤子上擠番茄醬。“哦,什么事兒啊”劉雪瑩貌似已經成了一個隱秘見不得光的人物,于忘然下意識的不想讓駱潯憶參與到他們之間錯綜復雜千絲萬縷的關系當中,佯裝出輕松自然的語氣問道。于想蓉說:“她說想跟你解釋之前的縱火案”于忘然輕輕皺著眉頭,似乎聽到劉雪瑩的名字就足以讓他煩心憂慮,此時聽meimei說劉雪瑩想跟他解釋,他第一個反應竟是心煩。他的生活已經歸于平靜了,而且劉雪瑩已經是他快遺忘到塵埃里的人物,她的過去,她的經歷,她的幸與不幸,善與不善,他都可以袖手旁觀不予參與,無論劉雪瑩保留的真相是何種面目,于忘然都沒有去知曉的興趣,和自己無關的事,參與起來只能惹一身煩病。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把劉雪瑩歸為‘敵人’的范疇,和當初那個胡說八道的警察一樣,蓄意攪亂他生活的敵人,他現在只想離這兩個敵人遠遠的,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何必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瓜葛?駱潯憶忽然碰了碰他的膝蓋,于忘然回過神兒去看他,只見他笑嘻嘻的把餐盤轉了個面,一顆用番茄醬畫的心躺在白瓷盤上沖著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