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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胡有理。這邊笑聲剛落,那邊門就被推開了,駱潯憶著一身休閑裝,戴一頂紅星帽出現在門口,一露面就笑道:“呦,各位角兒都扮上了?”幾個活躍分子一看到他又鬧騰開了,七嘴八舌的說你可有艷福了,林淑爾要幫你換衣服呢!駱潯憶一面笑呵呵的聽著,一面牽著一個女孩兒走進來了,駱思華一露面,幾個人又不約而同的把嘴閉上了。駱思華穿著潔白質樸的連衣裙,兩條烏黑的魚骨辮垂在胸前,一手背在身后靦腆的朝眾人笑了笑,白瑩瑩的臉上鑲著兩顆頗有異域風情的黑寶石,粉嫩嫩的嘴唇抿開了兩朵梨渦,像一朵悠悠綻放在清水池畔的清荷。“我meimei”駱潯憶只介紹了這么一句,就握著駱思華的手走向于忘然,嘴里打著哈哈問:“誰誰誰?幫我換衣服?”于忘然拉一把椅子放在自己身邊兒,從他手里接過駱思華的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給她拿了一瓶飲料。在場的,除了于忘然和林淑爾,都是頭一回見到駱潯憶的meimei,都跟當初的于忘然似的,被這個清純可人的小精靈迷了一會兒眼,好一會兒才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林淑爾像只發了瘋的喜鵲一樣嘰嘰喳喳片刻不停,瞪著一雙眼透過鏡子看著駱思華說:“學長,你meimei真是漂亮,跟你長得真像”駱思華明晃晃的大眼睛怯生生的打量了一圈房間里的人,十分靦腆害羞的笑了一笑,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腿上,聳起肩頭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駱潯憶有意打岔般道:“這個以后再說,怎么?剛才聽說你要幫我換衣服?”林淑爾立刻被他帶跑偏了,腆著臉厚顏無恥道:“是咱導演的主意,而且我已經答應他了,不然那衣服你自己穿不了啊學長”駱潯憶倒是點了點頭:“我也這么覺得,那待會兒就麻煩你了”于忘然:???????。。。。。?!他怎么感覺駱潯憶正當著他的面招蜂引蝶紅杏出墻......到底,林淑爾還是沒幫駱潯憶換成衣服,當時駱潯憶和林淑爾一前一后進了會議室里的洗手間里,于忘然一邊陪駱思華干坐,一邊豎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這什么?襯衫嗎?怎么兩件”這是林淑爾的聲音,“不是兩件,領結是活的”這是駱潯憶的聲音。“哦哦哦,那你趕快換吧,我幫你打領結”“嗯,你往后退一點,太擠了,胳膊都抬不起來”聽這意思,駱潯憶這是要脫衣服了......于忘然無端心頭火氣,磳的一聲站起來,把駱思華嚇了一跳。于忘然朝她笑笑,提刀問斬似的朝洗手間走過去:“林淑爾,你出來,帶思華去衛生間”林淑爾把門打開露出一個腦袋:“誒?meimei要去衛生間???出門左拐走到頭就是啊”于忘然伸手掐著她的肩膀把她撈了出來,皮笑rou不笑道:“我領女孩子去衛生間,你覺得合適嗎?跑一趟吧,快點”說著自己閃身鉆進洗手間,哐當一聲把門關上了,并且在里面上了鎖。林淑爾在心里咆哮一聲,帶著駱思華去了衛生間,在門外等她的時候捧著自己的心肝心疼這次千年難遇的大好機會就這么付之東流水了,扎心的簡直要吐血!她這邊把于忘然千遍萬遍都罵完了,駱思華還沒出來,她還以為是人小姑娘忘了帶紙巾又沒法開口要,于是叫了一聲駱思華的名字便推門而入了......本以為衛生間里只有駱思華一個人,沒想到還有別人,和駱思華面對面站在洗手池前的,不正是劉雪瑩嗎。她們兩人湊在一起,林淑爾的第一直覺就是劉雪瑩人品極差,找駱潯憶的麻煩不到,所以來為難駱思華,當即磨刀霍霍的就進去了。“你干嘛?”林淑爾往駱思華身前一擋,像一尊殺氣騰騰正氣浩然的門神。劉雪瑩到真像是有點怕她似的,見她忽然闖進來,雙眼瞳孔猛然緊鎖一下,臉色也有點差,什么都沒說,連忙出去了。林淑爾扭頭瞪她一眼,嘴里咕噥:“神經兮兮的,干嘛呢......”她沒有看到站在她身后的駱思華從水池里鞠起一碰水,輕輕的澆在了字跡凌亂的臺面上......駱思華說她想參觀一下校園,林淑爾見欣賞駱潯憶rou體無望,還不如出去逛逛解解悶,于是很親熱的牽住駱思華的手在校園里游逛,駱思華一路上只是看,欣賞風景似的沒有停下過,直到看到幾個男生抬著幾張造型古舊的桌椅板凳從身邊經過的時候才停下多看了幾眼。林淑爾說:“哦,從綜合樓地下室搬出來的”說完才想到她聽不到,于是碰碰她肩膀,把不遠處的綜合樓只給她看,又佝僂著腰吭哧吭哧做出一副肩抗重物的模樣,滑稽可笑的模樣把駱思華逗笑了。林淑爾忍不住在她臉上掐了一下,嘴里艷羨的說:“皮膚怎么這么好呢”駱思華有點害羞的躲開她的手,林淑爾跟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一樣哈哈大笑兩聲,用力按了按她的肩膀,大聲說:“別動啊,我去買冰淇淋”說完著重按了按她的肩膀,拔腿朝校食堂旁邊的超市跑過去,很快就拿著兩盒冰淇淋頂著一腦門的汗又跑出來了,若不是她在裙子里面套了一條沙灘褲,按她瘋跑的姿勢一準兒走光。第62章一弦一柱【2】主干甬道上,幾個穿藍褂子的男人正搬著幾箱飲料和瓜果往大禮堂走,旁邊走著汗津津喘吁吁的向陽。向陽今天也是穿西裝打領帶,儀表堂堂文質彬彬,像個探花郎。林淑爾一看到他,立馬就走不開身了,老老實實的站在路邊樹蔭下,笑吟吟的等著他走近,她發現向陽今天很罕見的沒有帶眼鏡,其實向陽并不近視,他戴的眼鏡只是保護眼睛的平光鏡,只因他年輕,而且長的面嫩,怕鎮不住學生,所以才戴一副眼睛充老,現在把眼鏡去了,整個人青蔥挺拔了不少,像一位大學校園里的學長......向陽向走在隊伍最后的幾個搬運工招了招手,望著倒退著走了幾步:“師傅,你們從禮堂西門進”搬運工應了一聲,在他的指引下去了禮堂西門。因為天氣實在熱,而且西服實在悶汗,所以向陽把領帶解開了松松垮垮的套在脖子里,西裝外套敞著,白襯衫領口也被他解開了兩顆。“林淑爾?”向陽拿著紙巾邊擦脖子里的汗邊問她:“站在這兒干嘛”林淑爾心猛跳了幾下,支支吾吾別別扭扭的說:“唔,我買,買冰淇淋”向陽發現她忽然臉紅了,而且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