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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線索”掛了電話,詹毅忽然抬頭看向居民樓高層的窗戶,在一扇玻璃床后看到了一個隱約模糊的女孩兒的身影......直接告訴他,窗戶后的女孩兒同樣在看著他,詹毅微微瞇起眼想要把她看清楚般用力,他知道那是駱思華。駱思華在窗邊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然后就轉身離開了。詹毅想上樓找她聊一聊,但是他怕違反和駱潯憶之間的君子協定,更重要的是,他同情這個女孩兒.....幾天前,科員拿著紙頁發黃的舊檔案來找他,說是發現了新線索。“駱偉昌酗酒嚴重,并且喝醉了就家暴傾向,這一點被他很好的隱藏了下來,在外都裝成好丈夫好父親的樣子,其實到了家里就發瘋,據他一個鄰居說,有一天晚上大半夜,他們在睡覺的時候聽到一個小女孩兒的尖叫聲,除了尖叫也不說話,他們拉開窗簾朝外面看,就看到駱偉昌從家里跑出來,追上小女孩兒扇了一巴掌,然后把她扛起來回家了,目擊者說當時天色太黑他們看不到那個小女孩兒的臉,但是她只會尖叫不會說話,很有可能就是駱思華”詹毅的臉色很不好看,看完口供重重的一摔,怒道:“這么重要的資料,當時為什么沒有送上來?!”科員說當時帕依蘭死后,公安壓力太大,不少基礎工作都是分到基層去做,這份口供被駱偉昌用了一點手段攔了下來,派出所也就沒有網上呈報,昨天他去整理舊資料,無意中才發現。科員沉默了一陣子,說:“我覺得駱思華當年遭遇的并不止是家暴,帕依蘭的死亡報告顯明,她已經長達一年多沒有性生活,當時為了排除情殺,調查過和駱偉昌有染的幾個女人,她們的說法很奇怪,駱偉昌并不經常和她們發生性關系,他喜歡年輕的女孩兒,越年輕越好,其中在酒吧坐臺的女人說過,駱偉昌曾經向她討要過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兒......您看”詹毅冷聲道:“我看什么看,這么多年過去,讓駱思華去檢查身體也什么都查不出來了”況且,如果他把這樁舊事抖出來再次查,那個女孩兒就太可憐了,他已經認定了兇手就是駱潯憶,至于駱潯憶為什么變成兇手,為了誰變成兇手,就不在他的職責當中了。這樁隱秘的真相太丑惡,太陰暗,太不幸,這么幾年過去,他已經不愿意再把當初的受害者牽扯進來了,于是就這么的被他壓制了下去,從頭到尾沒去打擾過駱思華,也算是他對駱潯憶的一點仁至義盡。警方從駱潯憶那輛改裝車的排氣筒開始查,查他那輛摩托車的來歷,結果線索半路中斷。警員告訴詹毅,駱潯憶的托摩托不是他買的,而是別人送的,現在則是改裝后的模樣,這個別人是誰,詹毅自己都想的到,駱潯憶的生活圈子極窄,和他扯上關系的只有一個沈少游。鬼使神差的,他又忽然想起來駱潯憶開去新世紀大橋的那輛車,民用越野,底盤和車燈明顯是改裝過的,而且那些零件國內少有,稍懂行的人就能看出來。車主不難查,是沈少游的,沈少游......又是沈少游,兩個線索都斷在了沈少游身上,詹毅覺得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這位S城有名的紈绔,高干子弟公子哥。暴風雨來襲之前,沈少游正在他的賊窩里橫行霸道為虎作倀。“他媽的干什么吃的!老子養你們還不如養條狗!”他抄起地上的一個扳手朝墻角一輛剛剛竣工的車砸了過去,哐當一聲擋風玻璃碎一地,車斗被扳手砸出了一個深深的酒窩。十幾個身穿工作服的年輕男人木頭樁子一樣杵在四面八方,垂頭肅穆,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沈少游惡狼一樣插著腰四面八方環顧一圈,忽然眉頭一皺,吼道:“駱潯憶呢?駱潯憶死哪兒去了!”這一嗓子險些噴出血,老板盛怒之下沒人上趕著找死,所有人都跟死了一樣一言不發紋絲不動。楊昊是被時勢所逼,不得不站出來陪著小心回答:“三少,駱哥,他沒來”沈少游野狗一樣見人就咬:“老子知道他沒來,他人在哪兒?!”楊昊深知沈少游一慣霸道又刻薄,并且駱潯憶但凡交新朋友,和某個人接觸過密,都會引來他的強烈不滿和阻擾,還總大言不慚的放言說為了駱潯憶著想,沈少游把自己置于駱潯憶的監控人和救世主的地位,駱潯憶接觸別的人就是在發瘋,離了他就不能活一樣,久而久之,就算楊昊這個旁觀者也深深厭煩了沈少游如此蠻橫霸道不講理的做派,他是當真的把駱潯憶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駱哥他忙,托我向您請幾天假”沈少游冷笑一聲:“老子不準,讓他立馬滾過來”楊昊做好挨一頓胖揍的準備,想給駱潯憶爭取一點正當的權益,咽了兩口唾沫給自己壯了壯膽剛想不知死活的挑戰沈少游那點淺薄的善良的時候,婁小能推開大門冒冒失失的跑進來:“三少,旭哥讓您趕緊回去!”“干嘛”“咱店里來了幾個條子,微微微微服私訪!”沈少游渾身張牙舞爪的陰霾忽然之間被這陣疾風吹了個干干凈凈,驀然沉默了一陣,回過頭用兩道毒刺般的目光注視著楊昊,說:“讓他立刻來見我”沈少游的目光像兩把冰錐一樣刺的他頭皮發麻,楊昊連忙躲到一個角落里給駱潯憶打電話,這陣子駱潯憶的日程安排的非常緊密且簡單,除了在學校的時間,其余的時間都和高二一班的于忘然在一塊兒,這兩人最近跟連體胎一樣孟不離焦焦不離孟,要不是這倆人都是男人,沖他倆這膩歪勁兒,楊昊都要懷疑他們之間有點什么了......電話接過去好一會兒才被接起來,楊昊捂著手機劈頭蓋臉就說:“駱哥你趕快到三少這兒來一趟吧,你好些天不露面他都發脾氣了,砸了好幾輛車......”“等一下,你是楊昊吧?”那邊清清爽爽溫溫柔柔的聲音一傳過來,楊昊就懵了,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老臉一紅登時被噎住了。于忘然說:“你稍等一下,他在睡午覺”然后就是模糊不清的悉悉索索聲。楊昊腦門上一茬一茬的往外冒熱汗,駱潯憶一向失眠并且嚴重少眠,這一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人的睡眠質量和沈少游的人品質量差不多,分不清哪一個更差,跟他認識這么久,楊昊只聽過他偶爾牢sao自己活他媽像個機器,不眠不休,活著干死了算,當真沒想到他還擁有午睡這一健康高品質生活質量。駱潯憶迷迷瞪瞪的問了句什么事兒,楊昊才把三少的名號搬出來,電話就被他掛斷了。楊昊腦門上的熱汗一退,渾身一冷,感覺這回真是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