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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我到你們班門口等你,咱倆一起吃午飯?”“嗯,你快進班啊,馬上晨讀了”“那咱們是出去吃午飯還是在學校食堂里吃?你想去哪兒?寶貝兒”駱潯憶說話一向語出驚人,所以于忘然對他這句寶貝兒并沒有感到多么的驚悚,只是有點被酸到了......不過酸勁兒過后,感覺竟還不錯。“我不挑食,在哪兒吃都行”“那我還買包子油條甜豆漿?我覺得這就是我們的定情物”于忘然伸手指著教學樓,說:“你走,快點走”“寶貝兒你不是不挑食嗎?”于忘然假笑:“定情物是讓吃的嗎?定情物是讓你左佩包子又佩油條,頭頂一碗甜豆漿,這才是定情物”“腳踩兩張糖油餅嗎?Cos哪吒鬧海?”“煩死了”“哈哈,放學給你打電話”駱潯憶豎起兩指按在唇上給他一個飛吻,然后跑進了教學樓。于忘然淡淡的瞥他一眼,轉過臉來抿唇偷笑。以前怎么沒發現,此人如此中二。第48章道阻且長【3】駱潯憶這兩天粘于忘然粘的好像認了個干爹,每天早上早早的來接他上學,路上一道走一道撩閑逗樂說閑話,你說我一句,我不服氣,一定要頂回去一句,慢慢的就能從扯淡聊天變成沒有硝煙的互懟,倆人跟個神經病一樣笑了一路又一路。薛明遙挺郁悶的,因為他實在參不透這倆人是個什么路數,上學放學的路上跟在他倆屁股后面跟科學家研究新興物種似的盯著他倆琢磨......于忘然和駱潯憶這倆人實在是有點奇怪,且不說駱潯憶說話做事往往帶著‘語不驚人事不休’的薄幸浪蕩勁兒,奇怪的是明顯跟他不是一個路數的于忘然竟然能聽他扯淡,還扯的是些閑□□淡,更怪的是于忘然總是能安安靜靜的聽完然后再把他脫了褲子放屁的閑話捂一捂悶一悶,加加熱竄竄勁兒......這就挺惡心的了。薛明遙幾乎開始懷疑于忘然還是不是那個心境空曠,清冷風雅的貴公子一樣的人設了......不過每回于忘然和他不知所謂的玩笑一回后,總要皺著鼻子笑他幾句,然后罵他幾句,駱潯憶偏偏還把他的話奉做仙音一樣的聽著,那小心專注的仔細勁兒,生怕是遺漏了一句,似乎他嘴賤撩閑就是為了于忘然罵他來的,聽完了于忘然的罵,他肯定也要說兩句不葷不素俏皮的玩笑話把于忘然也戲弄幾句,巧的是于忘然從不肯在嘴皮子上吃一丁點的虧,立刻就攢倒著損人的文詞兒皮笑rou不笑的還擊回去了,把駱潯憶樂的哈哈大笑前俯后仰的,似乎他粘著于忘然還真就是討罵來的......薛明遙不是很明白他們的路數。這倆人走的近了,有眼人全都看的出來,林淑爾當然也看出來了,但她更不會多想些什么,這個姑娘胸大無腦外強中干人慫志短,她只當是這倆人交上了朋友,有時還樂呵呵的混入他們之間一起聊天說笑,心也是真大。也是,任誰看起來,于忘然和駱潯憶不過是交上了朋友,兩人眼底沒有纏綿情意,沒有風月無邊,只是像兩個天真無知的劣童一樣偶爾碰一回眼神兒,默視一會兒然后就各自笑開了,總能找點別人注意不到也插不進去的話題,一樂就樂半晌,過家家一樣隨便極了。這倆人一個對誰都熱切,一個待誰都溫柔,駱潯憶纏著于忘然,就像花花公子哥愛上了新鮮玩意兒,于忘然縱容著駱潯憶,就像斗牛士提著紅斗篷饒有趣味的享受馴服野獸的過程,南轅北轍的兩人就這樣明火執仗的‘在一起’了。他倆也有點把旁人都當做不明所以看熱鬧的觀眾的囂張勁兒,整日肆無忌憚恣情而為,稍有些‘邪念’的人在他們之間稍一留心就能看到于忘然和駱潯憶注視之時壓在各人眼角浮光似的一層柔情和珍執,沒有刻意隱藏,也沒有刻意彰顯,只是這兩個人的所表露出來的形貌太過于惹人眼目,也就讓人忽略了他們流連顧盼之間那點曖昧狎昵。總之,自打答應了駱潯憶和他在一起,于忘然歡快開心了不少。又一個周末,于忘然悶著被子睡到日上三竿,現在他的周末不用多說自然是和駱潯憶廝混在一起,并且是倆人無言的默契,誰也不用提前預約對方把第二天的時間騰出來,就目前看來,兩人正處于熱戀狀態,整天黏在一塊兒都不嫌煩,分開一會兒就像身上掉了一塊rou,于忘然就放心無憂的準備一覺睡到大中午,然后被駱潯憶的電話叫起來,再一起出去廝混。他果然料事如神,墻上擺針剛過十一點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就響了。于忘然等鈴聲響了好一陣快結束的時候才慢吞吞的從被子里伸出胳膊拿起來了,閉著眼睛把手機擱在耳朵上也不說話。“起了嗎?”駱潯憶問。“......沒”駱潯憶笑了幾聲,說:“給我開門,寶貝兒”于忘然可算把眼皮子睜開了,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拉開窗簾一看,門口站著的可不是駱潯憶嗎,盡管他被他懷里的盒子蓋住了半張臉,單是于忘然一眼認出了他的腦門,跟抹了一層雪花釉一樣,雪白光滑。于忘然提溜著鑰匙去開大門,被中午的烈陽打的瞇上了眼睛,鑰匙捅了好幾下都沒捅進眼里。駱潯憶看著他一邊打哈欠一邊漫不經心的開鎖,被大太陽曬的汗都下來了:“......寶貝兒,快點行嗎,胳膊要斷”于忘然又打了個哈欠:“別急呀......”駱潯憶等這個糊涂郎中開了門,風似的抱著重物竄進了屋里,多耽擱一秒就要完蛋。于忘然懶洋洋的往回走,嘴里咕噥一聲:“抱的什么東西......”一進屋,就聽到駱潯憶在他房間里呼呼咚咚的不知道在搞什么,于忘然由著他搞,徑直去了浴室洗澡,混著沙沙的水聲高聲問:“你干嘛呢?”駱潯憶正忙活,沒搭理他,只應付的胡亂‘嗯’了一聲。于忘然洗完澡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又進了廚房,餐廳桌子上果然有一兜早點,除了駱潯憶沒人給他送早餐了。于忘然銜著一只油餅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斜斜的靠在門框上看著駱潯憶:“干嘛呢”地上擺著凌亂的紙盒和亂七八糟的線頭,駱潯憶蹲在地上正擺弄一個顯示屏。“我看你這兒除了書什么都沒有,給你弄點娛樂設施”于忘然明白了,地上那一攤,是一套XB,還是最新全套版的。于忘然啃著油乎乎的油餅有點驚住了,頭一個反應就是:“你亂來!我沒錢呀!”駱潯憶笑看他一眼,不緊不慢的把電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