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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了,因為匣子外有他想看到的人,所以他勇敢的鑿出一條細縫,向外一望......果然燦陽藍天。駱潯憶蛇精病一樣向馬路上吹了好幾聲響亮的口哨,立馬有輛出租車應聲開到他身邊,他又哈哈笑著跑開了,氣的司機沖著他的背影罵娘。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他哼著歌接起來:“哈嘍,美女”那邊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后炸開女生爽朗的笑聲:“你心情不錯啊帥哥”駱潯憶在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走出了類似舞蹈的步伐,只差沒長出翅膀飛起來了。“嗯哼,我今天表白了”詹鏡又愣了一下,由衷的感到不可思議,罵了一聲臥槽,然后急不可耐的問:“你?表白?向誰?”駱潯憶呵呵笑,張開臂膀愉悅的跳了一個華爾茲旋轉舞步:“當然是向我喜歡的人啊”詹鏡聽著他發情少男一樣的笑聲,不禁惡寒了一下,輕哼了一聲道:“想不到你還挺純情的”默了一下繼續問:“跟你一個學校的?”“對”駱潯憶笑的更開心了。“哦......漂亮嗎?”“沒人比他更好看了”“一個班的?”“不,他高二的”“哦......叫什么?”駱潯憶東倒西歪的步伐慢慢的回到正軌,也不再手舞足蹈,把右手插回校服口袋,眼中帶笑正視前方虛無一點沉吟片刻,徐徐笑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詹鏡:“......好酸啊,有話好好說你背什么詩!”駱潯憶輕笑:“我特別喜歡這首詩,你看啊,這首詩前四句都在講述一個夢,可真可假的夢,在這個夢里你可以變成蝴蝶,可以托信杜鵑,在夢里你可以很自由,可以宣泄情感”“......那最后兩句呢?已忘然那句”“講的應該是對待感情的兩種態度,追憶,和忘懷”詹鏡以一種很古怪的語調說:“真不敢相信,在我輟學這么多年后竟然還會和一個人討論古詩,這首詩我背都不會背”駱潯憶哈哈笑:“沒事吧你,我掛了啊”“誒誒誒”詹鏡連忙說:“有事有事,你到‘藍夜’找我吧,別說你沒來過不認路啊”駱潯憶猶豫了一下:“今晚沒空”“你還沒交女朋友就為女朋友守身如玉了?我又不跟你去開房,現在就這么難約,那你和你心上人談戀愛了是不是就與世隔絕了?”這番話......說的莫名對駱潯憶胃口,于是他一點頭答應了,跨上摩托車趕往本市最負盛名的酒吧,也就是沈少游開了的那間。他到的時候,太陽已經沉下去了,投在深巷里的光線昏黃昏黃的。駱潯憶把摩托車停到路口,甩著鑰匙熟門熟路的往巷子里走,在酒吧門口看到了詹鏡。她正靠在墻上和一個看起來教成熟的男人說話,她穿著一件小小的一字肩緊身T恤,露出渾圓的肩膀和鎖骨,一截洗白柔韌的腰身依舊沒有衣料遮蓋,下身穿著一條低腰牛仔褲,腳上一雙馬丁靴,利落的短發和畫了精致眼妝的臉龐讓她看起來像一個從海里爬出來的女妖一樣格外具有迷惑人心的氣質。詹鏡的身體呈一種格外扭曲而美麗的線條倚在墻上,右手夾著一根香煙放在唇邊,對面的男人不知道說了什么把她逗的哈哈大笑,“嘿,這兒”詹鏡咬著煙朝駱潯憶招招手,回過頭懶洋洋的那在男人胸口推了一把:“干嘛呢大叔,離我遠點,我男朋友來了”那人看了一眼駱潯憶,肥厚的唇角撇了一下,輕蔑的眼神回到詹鏡露出的乳|溝上,唾了一聲:“婊|子”詹鏡咬著香煙嬉笑的神情忽然一暗,把煙頭吐到了他臉上。“我cao!”那男人暴怒的朝她扇出巴掌,巴掌還沒碰到她的臉,整個人像一只被撞到的保齡球一樣倒在了地上。駱潯憶抬著右腿,還保持著踹他屁股的造型,頗為冷酷的定了一會兒型,收回腿說:“你他媽的腦子是不是有病,不想搭理你的姑娘就是□□?自個兒是什么牛糞爛泥?”詹鏡靠在墻上笑:“好聽好聽!老公再罵!”爛泥從地上爬了起來暴怒著掄拳沖向駱潯憶,被他長腿一伸又往胸口上踹了一腳。“尼瑪誰在鬧事!......駱哥?”婁小能領著幾個人出來了,一出門就看到駱潯憶正和一個敦厚的男人過招,于是不由分手不分青紅皂白的立馬沖上去把那個男人給扭住了。婁小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非常俠肝義膽道:“駱哥,裝麻袋沉河吧!”駱潯憶把扔到地上的書包撿起來甩到背上,嘖了一聲說:“你怎么跟沈少游學會嚇唬人了,趕走得了”詹鏡:‘沉河啊,我想看!’婁小能:“你誰啊”詹鏡挽住駱潯憶的胳膊,笑嘻嘻道:“我是他女朋友”婁小能往他的光頭上一拍,恍然大悟:“噢噢噢噢,嫂子??!”駱潯憶把她的手撥開:“胡說八道”說完率先進了酒吧。詹鏡和婁小能打諢幾句,跟進去了。夜不深,所以這時候人并不是很多,中心舞蹈上一個穿著文藝的年輕人正抱著吉他唱情歌,周邊吧臺上坐著一圈俊男美女,服務生門端著托盤有序的來來去去,此時的氣氛和午夜過后相比,可謂大相徑庭。駱潯憶在他常坐的卡間坐下,眼尖的服務生過去詢問他來找人的還是來喝酒的。駱潯憶把校服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想了想說:“旭哥在嗎?”“在二樓和三少在一起”駱潯憶不想見沈少游,就說:“沒事,別說我來了,去忙吧”“先別走啊”詹鏡在他身邊翹著二郎腿坐下,對服務生說:“你們今天的特調給我來上幾杯”服務生走后,詹鏡托著腮笑瞇瞇的看著他:“這地兒你熟啊,我看他們都認識你,那我怎么沒見過你”駱潯憶把倒扣在桌子上的杯翻過來一只往里夾冰塊:“我在這兒打工,一般都白天來”詹鏡噗嗤一聲笑了,捏一塊冰塊丟進嘴巴里:“我就說,你是個假學生”說著有些迷惑道:“你跟我說過你輟學過一段時間,怎么不專心混社會,還跑回去上學干嘛?別跟我說你想考大學”駱潯憶往裝了半杯冰塊的杯子里倒滿水,喝了一口,抿了一口蜜似的,又笑了:“看上一人,為了追他”詹鏡眼珠子快瞪出了眼眶:“騙人,你看起來像情圣,不像情種”駱潯憶哈哈一笑:“真的,騙你干嘛”詹鏡垂下眼睛默了片刻,聽到他說:“接著問啊,我正想找人聊聊”詹鏡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