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她,姑娘頗為心高氣傲,屢屢對他視而不見,于忘然也就不尷不尬的每每和她擦肩而過,曾有幾次想給個笑臉還被她無視過去,就此,他也選擇了無視,倆人就這么僵持到現在,誰也不肯先讓一步,誰不不肯先給個說法,都是心氣兒高的人。于忘然無聊的緊了,就拿著鋼筆在花名冊背后畫著玩兒,奈何繪畫功底奇差,只好畫了一連串的奧運五環。姑娘并不找他,只不近不遠的站在cao場邊,抱著胳膊看著他這邊,娉娉婷婷,裙角輕揚。薛明遙拽拽他的胳膊:“誒,看著你呢”于忘然歪著腦袋左右晃了晃,把紙面畫的一團糟,跟他心情一樣......沒個條理。人都是膚淺的動物,當初也就是看中劉雪瑩的長相和氣質都順他的眼,才會去招惹她,想必劉雪瑩也是看他如此,接觸下來的確對她有好感,但是......好像,就這么點兒了。對這個漂亮女孩兒,他目前還沒有過多的想靠近的欲望。不是說什么青春是躁動之神嗎?于忘然納悶,他怎么就躁動不起來呢?“忘然”薛明遙又拽了拽他的衣角,急道:“人走了,你干嘛呢?”我特么知道我想干嘛就好了......于忘然把名冊拍到他懷里,順手拿起一瓶水朝劉雪瑩離開的背影追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進局子了,差點被拘留我會亂說?無可奈何停更兩天,望諸位看官海涵!第13章藍田日暖【3】劉雪瑩不用回頭就知道后面追上來那人是誰,心里大松一口氣,同時又端出了矜貴的姿態,只放慢了步子。“怎么走這么快?”于忘然并肩走在她身邊,伸手撥開垂到他頭上的柳枝,笑說:“差點追不上你”劉雪瑩沒說話,只笑了笑。于忘然垂眼看著她清秀的側臉,見她口鼻精巧,目如水杏,天生的美人胚子,于是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陪笑道:“上次食言了,對不起”劉雪瑩抱著胳膊頷首聽著,眼前前面的垂柳小道快到頭了,就又把步子放慢了些,整頓了下語氣道:“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出來,不用這樣吊著我”于忘然笑:“我沒吊著你”“那你這幾天總是看到我也不理?”“哦,那是因為我覺得你還在生我的氣,在等你主動開口罵我,你都不開口我怎么會開口,萬一那句話說的和你心里想的有出入,這不是加深矛盾嗎?”劉雪瑩停下步子,轉身面朝他,杏眼微橫:“你是這么想的?”于忘然雙手放在褲子口袋,不急不緩的淡淡笑道:“你覺得我在騙你嗎?”劉雪瑩看他半晌,身子向后一傾,靠在一株柳樹上,搖了搖頭:“我可看不出來你在想什么,于忘然,你都把我搞糊涂了,如果你對我沒什么意思那你為什么要追我?好玩嗎?”一片柳葉晃晃悠悠的落在他的脖子里,扎的他后頸瘙癢的很,于忘然不動聲色的垂眼看著她,然后抬起右手按在她背后的那株柳樹上,彎腰看著她的眼睛笑道:“好玩吶,當然好玩,如果你肯答應我的話就更好玩了”他的眼神很溫柔,很容易讓人產生那雙眼如峰巒橫聚,脈脈含情一水間的錯覺,其中桃花逐水風流多情,他的眼神很有欺騙性,只要被那片風景迷住眼的人愿意遐想,想要多少深情,就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到多少。劉雪瑩就是被他這個眼神打動的,愣愣的看著他,使小性子耍脾氣什么的早就忘到了九天云外,兩片紅暈從她臉上蔓延到了耳根。“不帶你這樣的,動不動就是好多天不理人,如果你今天沒有向我解釋這些,就不怕我再也不會理你嗎”于忘然眉心向上抬了抬,說:“meimei斷不會如此,若叫旁人看見,倒像是咱們又拌了嘴似的。要等他們來勸咱們,那時候豈不咱們倒覺生分了不如這會兒你要打要罵,憑你怎么樣,千萬別不理我,如何?”此人讀書讀的多了,引經據典張嘴就來,隨口擇了一段寶玉哄慰黛玉的臺詞,不知道曹老爺子地下有知作何感想啊。劉雪瑩起初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覺得亂七八糟,后來忽然回過味兒來了,當下就笑了出來,笑的乖覺又淘氣:“嗯,寶哥哥說的有理”說完含笑看他一眼,彎腰從他臂彎下溜走了。于忘然看一看她跑向教學樓的背影,也笑了笑,拍了拍手走回cao場。cao場上還奔跑著三三兩兩,草坪上散坐著七七八八。他才一露面,草坪上圍坐的女生就朝他喊:“林淑爾把腳扭了!”于忘然:“......???人呢?”“薛明遙把她背到醫務室了”于忘然急急忙忙的往醫務室趕,心說今天是什么日子,剛才崴了一個王朝,現在又扭了一個林淑爾,好煩吶.還沒進醫務室,隔著門就聽到了林淑爾的嚎叫聲,于忘然站在門口頓時就不想進去了,但是出于人道主義,他還是進去了。林淑爾坐在窗邊的小白床上,女老師蹲在地上正在扭正她的腳踝。薛明遙圈著她的肩膀一臉擔憂的站在她身邊。林淑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女老師下手輕一點,把女老師搞的滿頭大汗比她還緊張。“哎呀好了好了,包扎一下就好了同學你別哭了”林淑爾簡直悲傷的像是在哭自己的墳頭,看到于忘然進來,指著他就罵:“都怨你!非逼我跑那個該死的一千五!我要是瘸了你得娶了我!”于忘然渾身一凜,這絕對不行!林淑爾尚在哭天搶地,薛明遙一邊給她扯紙巾一邊問:“老師,她沒傷著骨頭吧?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不用不用,就是輕度的肌rou拉傷,離傷著骨頭遠著呢,兩三天就好了”薛明遙松了口氣,又叮囑:“那您包扎的緊一點,她好動”林淑爾哭的嗚咽短氣的靠在他身上,拿著紙巾擤了一把鼻涕。于忘然慢悠悠的走到病床邊,剛想關懷兩句,就見林淑爾一臉悲憤的指著他痛訴:“你給我死一邊去,你干嘛去了?見色忘友的死人,要不是眀遙在我旁邊兒,我現在還在一千五的跑道上爬呢!嗚嗚嗚嗚疼死我啦”于忘然識趣兒的退到一邊,瞟了一眼他倆‘相依相偎’的身影,心說怎么沒早看出來......他正往上追溯源頭,就見向陽推門進來了,神色急匆匆的,額頭上一圈汗。“怎么了林淑爾?傷哪兒了這是?”林淑爾當即撒開薛明遙,宛如飛鳥投林般朝向陽伸開雙臂:“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