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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接它?麻不麻煩”“小馬哥不喜歡待在獸醫店,他很聽話,待會它打完針你把它帶走隨便溜一會兒,我很快回來接它”小馬哥?真會起名字,馬景濤還是奧巴馬?“......行吧,快點回來”駱潯憶掏出手機:“嗯,你號碼多少?”于忘然報了自己手機號,隨即手機就響了。駱潯憶沖他笑出兩行白牙:“我叫駱潯憶,回來打你電話,多謝”于忘然很無語的看了一眼他瀟灑離開的背影,心說頭一次見到這么厚臉皮的,你是看不出來我不大待見你嗎?柜臺那邊,于想蓉和店員講價陷入了僵持。“二百七,這是最低價,我們都不掙錢”“您讓我二十塊吧,二百五”“不行,我看你是學生才要的進價,你怎么還嫌高啊”于忘然聽的無端心頭火起,他最煩這些商家打著優惠學生的旗號抬高價!他妹真是個二百五!“怎么了?怎么就非二百七不賣了?”于忘然慢悠悠的朝柜臺走過去,渾身殺氣騰騰。于想蓉一看他哥這架勢,明擺著是心情不大好要來開一嘴炮,于是連忙把主戰場的位置讓給他哥,在后方觀戰。“女士,上次你們店打折的時候我才進來問過,盯著這件襯衫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你們還說有會員卡打六五折,算上積分優惠只要七十塊,今天怎么又換了一套說法?”“同學你搞錯了吧,這款襯衫不打六五折”于忘然一臉淡然的看著店員,口吻很是篤定:“我沒弄錯,不是你們這家就是景泰路分店,你們不是一個老總嗎?還實行一個國家兩個政策,三家店面四種銷售的經營模式嗎?要不你打電話到總部問問,看是我弄錯了還是您記錯了”店員臉上很是精彩紛呈,無語和他僵持了一會兒,然后戰敗下來伸出手道:“那好吧,把你的會員卡給我,我幫你打折”于忘然假模假式的在錢包里翻了翻,說:“沒帶,我記得編號,背給您聽?”店員:......她就沒遇到過這么難纏的學生!“請過來結賬”于忘然掏出一張□□遞給她:“沒有密碼”店員刷了卡又打包好交給他,于忘然提著服裝袋帶著兩個女孩兒轉身走了,店員在后面硬邦邦的說了句:“歡迎下次光臨”作者有話要說: 打嘴炮了啊。第9章大海撈月【4】誒?你誰?”一光頭小哥兒從酒吧里出來,攔住正準備進去的駱潯憶。“白天不營業,這么大個招牌看不到么?”光頭一看就不是書香門第家淘養出來的知青,吊襠褲小背心兒,穿的哈韓又傻逼,渾身上下都有點逮誰咬誰的狠勁兒。駱潯憶把帽檐掀起來一點抬頭去看他,不答反問:“新來的?”“管你屁事兒,趕緊走,晚上再來”“你在哪兒做事兒?服務生還是門童?”光頭被他問的一愣,心說許久沒人找打找的這么清新脫俗了,老子老娘都不管老子何方高就,你他媽的管老子當門童還是門神?找打嘛不是!光頭輪圈要上,被里面一嗓子吼住了。“小能!住住住住手!”一個白襯衫黑背心,侍者打扮的年輕男人快步走了出來,把婁小能向后拽了一把,面帶歉意的向駱潯憶微微欠身道:“不好意思,駱哥,新來的孩子,不認得你”駱潯憶每次聽他叫自己‘哥’的時候,都忍不住牙疼,他今年剛過十九,雖說奔著二十朝三張兒去了,可眼前這位一絲不茍叫他哥的男人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已經結結實實的過了而立了,所以但是駱潯憶每次聽到他叫哥都會好一陣蛋疼,發愁自己到底會不會折壽,他好幾次委婉的,直接的提出過自己的意見,被對方漂亮的場面話滴水不露的又給擋了回來,久而久之,駱潯憶只能作罷。“......客氣,旭哥”婁小能虎里虎氣的指著駱潯憶的鼻子叫道:“旭哥,他找茬兒”徐旭之把他的手按下去,打發他去后門幫著卸貨。這間酒吧他是二掌柜,老板是個甩手的,所以他就是扛把子,但他并沒有因為自己受老板重用就給自己升職,干掌柜的時候順便身兼服務員,據他說他的理想就是在這間酒吧干一輩子的服務員。多有追求!這是酒吧老板給他的評語。也是徐旭之會做人,太聰明,他深知這間酒吧的老板心重,疑心更重,不輕易用人,用起人來輕易辭退,所以也是以退為進,表一表忠心,再抱一抱大腿,又拍一拍馬屁,這才有驚無險的做到了現在。“三少呢?”駱潯憶問。“里面,在里面等你”白天酒吧里暗,只開了墻邊一溜裝逼用的壁燈,跟夜里紙醉金迷的氣氛差不多,就是少了些帥哥美女燈紅酒綠。舞池的東面有幾善頗為突兀的屏風,屏風盡顯此間老板的富二代屬性,繡金雀,鎏金絲,屏風里圍著的是個卡間,從卡間里可把整個舞池盡收眼底,從外面卻看不到里面。這幾扇風sao的大屏風是年輕的富二代老板輾轉幾路神仙買來的,買來才發愁怎么擺,明顯和他現代主義風格的酒吧格格不入,他去問駱潯憶。駱潯憶眼皮也不抬的說:“隨便擺,你這鬼地方有風格嗎?不就是胡來的嗎?接著胡來”他發現,駱潯憶有時候說話真像個哲學家,總是一針見血,雖然扎的人有點刺撓,但是......嗯,有理!為了迎合這幾扇屏風,富二代老板還特意把酒吧重新裝了一遍,裝好后到現在,駱潯憶還是頭一次來看,一進門險些把眼閃瞎,真他娘的富麗堂皇!駱潯憶朝著那幾扇扎眼的屏風走了過去,走到跟前兒的時候聽到里面傳出男子的呵斥聲,緊接著一個人飛了出來,呼咚一聲撞到正面的一扇屏風上,連人帶物齊刷刷的摔在他腳下,分不清是屏風更慘,還是人更慘。“我養你,你還偷,是怕我養不起你嗎?”一張皮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兩邊站了兩溜人,這些人目不斜視的直視面前的空氣,別說看熱鬧了,大氣都不敢喘,很像是黑幫大佬開大會,分分鐘就要弄死個把人的場面。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頂多了二十三四,頭發染成亞麻色,吹了一個韓國小鮮rou酷愛的三七開,面相清秀白嫩,左耳帶著三顆耀眼的耳鉆,一身高定白襯衫,米色七分褲,腳上蹬著深棕色運動款皮鞋。他打扮的賞心悅目,長的也是賞心悅目,屬于時下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