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告?”任務還沒分配下去,一個新來的小科員推開辦公室門說:“你在這兒啊駱隊長,邵局找你呢”駱潯憶點了兩個人幫他寫報告,摟著小科員脖子走了。楊立果翹著二郎腿說風涼話:“沒出息的,前女友還能把他吃了嗎”一個帶著眼鏡小青年說了一句特別富有哲理的話,霎時就把場面震住了:“你怎么知道是前女友呢?”紹局脾氣火爆,閑下來閑不下來的時候都不把下屬當個人,工作起來照樣不把自己當人,駱潯憶在他非人的管理下熬到現在且幾番升官,著實不易。邵局把上頭的調任書拍到他面前,坐在皮椅里口鼻冒白煙:“收拾東西,滾蛋吧”駱潯憶看都不看一眼就說請組織收回成命,他對老窩有感情,領導抬愛了,他無法勝任。邵局頓時有點感動,原來他的得力大將不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霎時龍心甚慰,然后邵局就朝桌子上猛拍了一掌,站起來連帶著桌面都震了一下。駱潯憶也被他嚇的一跳,以為他要動手,忙往后退了一步。邵局心里雖然欣慰,但他指著駱潯憶鼻子罵的也不客氣,罵他沒有出息,婦人之仁,墳頭冒青煙的好事落在他頭上純屬老天不開眼,給你的機會你不好好捧著還往外推,豬都沒你蠢!駱潯憶揣著一張二皮臉站在那笑嘻嘻的聽他罵。邵局知他吃硬不吃軟天生的一副賤骨頭,于是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外加徹頭徹尾的人生攻擊,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都得懷疑人生質疑生存下去的意義,從而當場跳樓而亡,但是駱潯憶不一樣,駱潯憶就像從他棒棍底下歷練出的孝子,對他雖說不成俯首稱臣,也算是忠心跟隨了,在這樁升官的大事上如此忤逆上級領導的決定,真是開天辟地頭一次。駱潯憶有個心上人的事兒傳的局里風風雨雨,邵局也聞得一些苗頭,不過當成小孩子過家家沒往心里去,現在見他放著大好前途不去奔赴,這才把此事當回事。“如果你是英雄,志短也還罷了,你不是英雄還這么兒女情長,不是教人家看不起嗎?竟然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我就不信你回去了人家還能再看上你?看到你這幅不求上進平庸無為的熊樣,人家躲你都來不及呢!趕緊把腦袋伸到馬桶里涮一涮給老子清醒過來!別做你娘的春秋大夢!”邵局很神奇,他總能一眼看穿一個人心里最柔軟的地方,然后給予致命的一擊,刺傷一個人的尊嚴是他的強項,駱潯憶被他這番話攻擊的狼狽不堪體無完膚,當即僵直的站在他的辦公室,欲辯無言。邵局見已攻破他的心理防線,于是心滿意足的背著手發出一聲冷笑:“年輕人,哼!”駱潯憶灰頭土臉的回到辦公室,把門鎖上悶頭苦思了整整一下午,晚上回到家打包好行李,準備上任S市。他走的這天,江城的冬天終于冷的干脆爽利了一些,一伙人給他踐行又把他送到機場,駱潯憶穿著跟了他兩三年的皮夾克牛仔褲,背著半舊不新的帆布包,一副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也就沒人看的出他即將離去,歸來,的情緒。上飛機前他揮別昔日的下屬和同事,一路沉默的找到自己的座位臨窗坐下,鄰座坐下一個愛說話的小伙子,向他搭訕聊天,問他去S市干什么。駱潯憶帶著墨鏡靠進座位里,想了想,說:“上班,順便......看一看朋友”小伙子笑呵呵的接嘴:“女朋友吧”駱潯憶也笑了笑:“算不上了,六七年沒見了”小伙子還想和他接著聊,駱潯憶把身子一偏轉向窗口,把他的話擋在背上,看著云層之下逐漸遠離的江城,分不清楚他這是走了,還是回去了......他就像是一只不合群的飛鳥,從天涯飛到海角,穿過厚重的時光在一瞬間從過去跨越到現在,抖一抖身上日積彌厚的灰塵,在水影上看到自己不同于往日鮮亮的羽毛時才驚覺,原來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以前的青春少年在冗長的旅途中褪去外殼變成他現在這幅模樣,時間把他打磨的面目全非,唯一不變的是他記憶中的少年模樣。原來真的有一種感情敵得過時間,它由一顆年輕鮮活的赤子之心孕育而來,在泥塵里摸爬滾打,最后依舊完美如初,單純美麗又燦爛,這是只有在少年時代種下的荊棘種子,才能在歷經時光瘋長后長成一堵圍墻,重重圍墻后住著一位不會老去的心上人,盡管他們都不再是少年,相逢或許也只剩下一句別來無恙......飛機載著他遠游已久的心去往故里,好像正在回到過去,不知不覺的,駱潯憶已經淚流滿面。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新文,中午一連吃了兩個大芒果,心里很是滿足,畢竟遠居新疆,南方水果賣出了跳樓價,老板出血請吃芒果,還不得好好捧場?!吃飽了精力旺盛,就爬上來發文啦!第2章好久不見【2】陳露華心里有一個十七八歲的青春期女孩兒都會有的那么一兩個秘密,她的心事并沒有脫離人民群眾顯得那么清新脫俗,反而很落俗套,她喜歡上一個人,而且是很喜歡。那人是和她同級的高二實驗一班班長,同時也是學生會的成員,叫于忘然,注意到此人是在高一的開學典禮上,于忘然曾作為學生代表上臺發言......從那天后,循規蹈矩的乖乖女陳露華同學終于陷入青春期早戀狂潮中,單相思的那一方,不可自拔了......當她鼓起勇氣把自己懷揣的一年多的隱秘心事說給最好的朋友的時候,卻被女朋友潑了一大盆冷水。“得了吧,我勸你,說也別說”陳露華本就不打算說出去,她只是憋得太久了希望和人分享一下而已,但聽了朋友的話,自尊心卻出來作祟了。“怎么了?為什么不能說?”“你又沒有多漂亮,身材也不好,沒希望啊”“你太膚淺了!”“那你看上他什么了?不也是看上他長得帥氣質好嗎?誰不膚淺了?實話實話罷了”陳露華氣的扭頭就走,忽然一點也不想把一個星期以前發生的事說給她聽了,好像說出來被不值得的人聽了去就是對此事本身的玷污一樣。少女懷春總是詩,她本身白玉無瑕,懷揣的感情自然就是神圣不可玷污了。一周前,她因為忘帶了校牌而被校門口執勤的學生拒之門外,狼狽又無措的時候,才第一次和于忘然說上話。附中對學生的管理制度非常嚴格,甚至到了吹毛求疵不通人情的地步,其中有一項就是每個學生必須拍佩戴校牌,不然就不讓進門,除非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