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有狼、謊言、壓倒醬紫大神、化道、【黑籃】獵人與狗、如似中毒、末世之讓我去死吧、地球人,你被直播了![娛樂圈]、拐個骨架帶回家、(針鋒對決同人)顏王
作者:貓俏內容簡介:新丁小殺手vs偽花魁娘子,女裝攻,哭唧唧受,無節cao放飛腦洞三更天,房里的一男一女還在桌前喝酒。秦昭一點也不急,做殺手的,最要緊的就是得有耐性。他趴在屋頂透過瓦縫往下盯著自己的目標,眼睛半晌才眨一下。近四更時,男的終于喝了個差不多,女子把醉成爛泥的人扶起來往床上去。雖然是女子,力氣卻不小,邊走邊脫,男人被放上床時身上已經一根線也沒剩下了,而女子自己也只剩貼身的一件小衣和一條紗質的襯裙。除了耐性,殺手還要有定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秦昭在肚子里念著,換了換地方,揭開了對著床榻的一片瓦,下方活春宮越演越烈,秦昭假裝自己心如止水,握緊了刀柄。床上倆人翻云快到最后覆雨那一步時,女子把下身的紗裙撩了起來。“咔嚓!”剎那間,秦昭似乎聽見了自己的下巴掉下來砸碎瓦片的聲音——他看見了什么?大唧唧?白茶館的花魁娘子居然是個男的?!秦昭的下巴當然是沒有掉下來的,但是瓦片破碎的聲音卻是有的,在他一驚之下捏碎瓦片的同時,床上的花魁娘子也抬起了手,秦昭眼前掠過一道白光,只覺得脖子一緊,嗖的一下他就被那白光從屋頂扯了下去。屋頂破了一個大洞,秦昭夾帶著碎瓦片摔了一個狗啃泥,趴在了花魁娘子床邊。近距離感受花魁娘子的美貌,簡直讓人窒息。事實上花魁娘子就算貌若無鹽秦昭也真的要窒息了,他已經快被裹腳布勒死了。要不怎么說秦昭專業素質過硬呢,就算遭遇這等突變,他也只是愣怔了一瞬,在和花魁娘子視線對上的同時,手也動作了,先拔出刀來削斷了那根勒著他脖子的布條,然后在花魁本能閃避時,反手一刀就把床上的醉漢——也就是他此次任務的目標的腦袋給砍了下來。如果不算上花魁娘子,這次任務還真是完成得格外輕松呢。秦昭被剝光了按上桌面的時候這么想著,熱淚盈眶。白茶苑坐落在夢鄉街尾,門面不大,跟別家比起來不怎么起眼,勝在細節上的別致,比如招牌邊上雕刻的茶花,朵朵都跟真的似的。白茶苑這個名字乍一看跟茶葉鋪似的,實際上呢,還真是個賣茶的茶葉鋪,但又不只是賣白茶。這里的茶水貴得出奇,一壺要百金,尋常人都喝不起,能進來點上一壺白茶的又都不是奔著喝茶來的,而是來看云裳的。云裳是花魁,也是白茶苑的店主。云裳也不是白茶苑一家店的花魁,而是海清州最負盛名的一整條夢鄉街所有花樓聯名選出來的花魁。夢鄉街十里長,可并行三架大馬車的街道兩邊鱗次櫛比全是青樓楚館,入街就有脂粉香撲面,如墜入夢境一般,令人流連忘返,故名夢鄉。世人有云,不到長城非好漢,不進夢鄉憾終生。在這美人如云的地界,云裳一個賣茶的竟能脫穎而出當選花魁,著實很令人好奇。很多不那么好美色的人也都揣著看看花魁有多美的心思來一探究竟,有段時間甚至使得白茶苑的茶一度賣到脫銷。云裳說,既然頂著花魁的名頭,不賺這份錢也是良心難安。所以偶爾呢,個別順眼的客人就能留下來過夜。云裳規矩多,要價貴,可架不住人美,每天都一群人捧著百金一壺的茶巴巴地等著人挑選,選上了就祖墳上冒了青煙一般恨不能放掛鞭炮慶祝一下。當然今天這個死在花魁床上的倒霉蛋不會這么想了,他變成鬼也只會覺得自己死得冤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這算什么???!算什么?喜歡裝女人的死變態!秦昭咬著牙忍受著硬邦邦的桌面硌在身上的疼,一邊在肚子里給花魁云裳立標簽。“你是想被我滅口先還是給我瀉火先?”啊死變態,連聲音都懶得裝了,雖然不難聽,可打扮成這么天仙的樣子張口就是男子的聲音,實在是違和得強迫癥要發作了啊喂!教導師父說作為一個殺手,如果不慎落入敵手要立場堅定,寧死不能出賣組織,可師父沒說過,如果敵方不要你出賣組織是不是就不用寧死了?秦昭默默想,我還小,我還處著,我不想死。好在云裳也沒給他搖擺的機會,在他殺了人后直接就把他提了過來:“一看你就不想死,那就選后邊的吧?!?/br>秦昭都沒看清自己的刀是怎么被奪走的,只感覺手腕一麻,刀柄就換去了云裳手里,然后唰地一下,他腰帶一松,褲子就掉了,只來得及低頭看了一眼秦小昭是否安好,肩背一涼,上身的衣服也被劃成了碎片。云裳用秦昭斷掉的腰帶干脆利落的把他的手捆了個結實,單單臉上蒙著的黑巾沒給他揭開,“你眼睛還挺好看,就這么著吧,別露臉了,省得你鼻子嘴長得不好看,丑得我萎了?!闭f著話在秦昭屁股上抽了一把掌,“不錯,挺翹?!?/br>喜歡玩虐待的死變態!秦昭繼續腹誹。床上躺著一個死人,自然是不能上了,桌面上的酒杯酒壺盤子碟子被嘩啦一下掀了一地,然后秦昭就被反剪著雙手臉朝下按了上去。??!死變態你說的后邊是這個后邊嗎!當那根粗大guntang的“棒槌”貼上臀瓣之間的縫隙還想擠進來時,秦昭終于怕了,他求饒:“花魁大人饒命!”“居然會說話嗎?我還當你是啞巴?!?/br>云裳把被自己壓在底下嚇得瑟瑟發抖幾乎要暈過去的小殺手的臉掰過來,“會說話就好,叫好聽點啊?!?/br>說完就腰身挺著開始往那從未被開發過的xue口里去。秦昭慘叫一聲,又疼又怕,竟暈了過去。可是很快就被潑醒了,還不是用水而是用酒,云裳用腳勾起桌腳放著的酒壇,一壇酒全澆秦昭腦袋上了。“叫得不好聽,重叫?!?/br>秦昭一頭一臉的酒,眼睛也睜不開了,只覺得下邊不可描述的部位疼得要死要活的,他一邊掙扎一邊罵道:“叫你大爺!”云裳樂了,“小子挺硬氣啊?!碧殖兜袅怂樕系暮诮?,嘖了一聲,“長得還湊合?!?/br>“湊合你大爺!放開小爺!”秦昭豁出去了,甩著頭繼續罵,沒罵兩聲就被揪住了頭發,然后后面被狠狠頂了一下,立刻嗷了一嗓子疼得打了個哆嗦。“別大爺小爺的瞎叫,要叫jiejie?!痹粕研χ?,纖纖玉指鉗子一般扣住了秦昭的下巴,又拿了一壇酒灌他,“喝點酒潤潤嗓子,叫好聽點jiejie就饒你一命?!?/br>一說jiejie就又恢復了剛開始鶯歌一般的女子嗓音。秦昭被酒灌得昏頭漲腦,下身塞著不可描述的物件又撐又漲又疼,耳邊聽見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呼吸的空氣里有酒香伴著血腥,他只覺得這場景真是詭異得不可言喻,然后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