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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的低吼聲,“還不趕緊出去!沒看正忙著呢!”伊森也配合著發出一聲粘膩饑渴到他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呻|吟。那兩個年輕警衛趕緊紅著臉拉上門,恐怕都沒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對個非人說對不起。門關上后,隔了好一會兒才又聽到一個警衛在外面喊了句,“要發情去你們的屋子里!在這里是違反規定的!”估計是出了門冷靜下來才想起來自己身為警衛的權威。伊森翻了個白眼,馬上又高聲而又節律地吟|哦幾聲,用手使勁拍了幾下塞繆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不多時就聽到門外腳步遠去的聲音。塞繆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他媽打得挺爽???”伊森一把將塞繆推開,撿起地上的眼鏡戴上,“我懷疑你可能真是個alpha,隨時隨地都能硬的起來?”“你這是刻板印象,是男人都能隨時硬起來好吧?!比娨贿呑煊惨贿吶グ压耖T拉開,警衛長的眼神卻似乎比之前清明了一些,塞繆要扶他的時候卻被對方推開了手,自己抓著柜門緩緩站起來。他黑亮的眼睛緊緊盯著伊森,帶著幾分敵意和不信任。塞繆在旁邊解釋道,“不用擔心他,他是我們這一邊的?!?/br>伊森整理著自己的衣衫,說道,“現在危機還沒有完全過去,那兩個警衛不知道有沒有記住我的樣子,如果他們回去查個人信息查到我其實是個beta,又或者他們告訴了灰毛這件事,灰毛肯定知道我的真正性別,所以一定會起疑。到時候還得想辦法找個理由,不然就連塞繆你也有危險?!?/br>“沒關系,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我出面,瓦西列夫也不能說什么。這件事我會壓下來?!本l長看向伊森的眼神仍舊冷冰冰的,聲音也冷冰冰的。伊森猜測他大概對自己還有懷疑。伊森會幫警衛長,一方面是為了幫塞繆,另一方面確實處于自身利益考量。首先他絕不希望禁城落到灰毛手里。其次他現在手里有了整個禁城最有權勢的人的把柄,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對他有利,但如果警衛長對他不放心打算除掉他,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覺得伊森說的有道理,要是灰毛問起來,我們該怎么說?”塞繆問道。伊森暫且壓下自己對警衛長的疑慮,繼續說道,“所以最好還是想個周到點的說辭,之前嘉文跟我說塞繆你找了個新歡,可能是把你身上警衛長的氣味誤認為是其他的omega了,我們可以找到一個信任的omega來幫忙圓這個謊?!?/br>“看你的樣子,是已經想到人選了?”塞繆問。伊森點點頭,推了下眼鏡,“有一個,西區的泰風以前是我的同事,跟灰毛有過節。他現在跟在西區那個叫tito的男人身邊,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喜歡tito那個類型,更何況我聽說tito有暴力傾向。和他比起來塞繆你可是個再好不過的選擇。但他有兩個問題。首先是我不知道這幾天泰風是不是一直跟在tito身邊,如果是的話也沒辦法幫我們圓謊。其次是我不知道泰風敢不敢跟tito徹底鬧翻,即便他知道加入塞繆的團伙以后可以得到保護,而且東西區之間的屏障也可以阻止tito復仇,但畢竟我們要他幫忙說謊就很可能要告訴他真相,我不知道他是否可以相信塞繆的能力?!?/br>是啊……按照傳統的人類思路,omega怎么可能是alpha的對手呢?“tito上周被派出去贖罪了,現在還沒回來?!本l長忽然說道,“但是他可以相信么?這件事,我認為知道的越少越好?!?/br>伊森也確實不敢打包票,猶豫了一下,“我記得我父親說過,只要給足夠的好處,任何人都可以成為你的朋友。我想如果事情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警衛長你不妨考慮一下?!?/br>施耐德沒有說話,只是轉頭問塞繆,“有水嗎?我想清理一下自己?!?/br>施耐德的發情期還沒有完全結束,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決定再稍微休息一會兒,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凈就離開這里,趁著天還沒亮離開禁城,回家等待身上的味道消散。待警衛長離開后,伊森和塞繆把房間里剩下的東西清理了一遍,確認沒有留下任何警衛長的痕跡才離開。接下來的幾天伊森和塞繆都是惴惴不安,他們經過商量后認為,讓別的非人覺得“伊森失寵了”或許是個比較好的選擇,不然沒有辦法解釋前兩天塞繆身上沾到的omega氣味。兩個人不再一起吃飯,準確地說是塞繆還在原來的座位上,但伊森則可憐巴巴地挪到了較遠的角落里。原本伊森以為生活大概不會有什么大變化,但自從“失寵”后一切都不一樣了。端著早餐在各個桌前想要找個位子,一連三四次都被一雙雙帶著惡意的眼睛盯著,告訴他位子上已經有人了,即便最后伊森發現那些座位根本就是空著的。牙膏快用完了,想要去采買中心領取,那個負責分發東西的非人竟然讓他出示牙膏用完的證據才肯給他新的牙膏,害得他沒辦法匆匆沖回寓所從垃圾桶里翻出已經擠得一點也不剩的舊牙膏包裝管再跑回去。工作的時候一些同伴也對他愛答不理,他的鋤頭不好用,就順手去拿旁邊沒人用的那一把來用,卻差點被人打一頓。更煩的是那個什么恩主會的集會,每個星期都要在下水道里舉行一次,如果找借口不參加的話就會被其他一起工作的非人排擠。所謂排擠的手段其實表面上也看不出來什么,大家見面甚至還會跟你打招呼,只不過你會發現很難加入他們聊天的話題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消極的懲罰手段,比如專門分給他最骯臟的到處都是糞便的地段,亦或是將他隔離開來,令他去最遙遠的管道里工作,并且沒有其他的同伴。也正因為如此,伊森必須要在那些錯綜復雜的黑暗洞xue里抹黑前行。這座禁城在成為禁城以前曾是地球上某個古老城市的舊址,悠久的歷史給了她同樣悠久復雜的地下排水系統,即便已經在這兒工作了將近一年,伊森其實也只是和其他人在系統中最中心的一小塊區域活動,可以說百分之八十的地方他都還沒有去過。也正因為如此,迷路是再正常不過的。伊森長嘆一聲,把手里的鐵鍬和溶解劑的桶放到地上,自己靠著骯臟的墻壁坐下來,也不管地上的積水和垃圾了。他已經在這些看起來都一模一樣的管道里繞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能繞出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走錯的路。兩側簇擁過來的黑暗被他頭盔上的一方小小照明燈堪堪驅散,像是環嗣的野獸,等待著他的燈光熄滅便要撲上來。伊森想起來金俊基說過,確實有做這份工作的非人迷失在這些管道里,再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