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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震動的手機,將那滑蓋的手機笨拙的打開,蘇陌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驕傲的響起來,似乎比現實里還多了幾分磁性。蘇陌的談判似乎進行的很成功,蘇陌說:“何授,你現在過來我這邊吧?!?/br>何授愣愣的說:“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蘇陌在電話那頭低低的笑,很好聽的笑聲:“明天還有一場慶功宴,你現在過來吧,我房間是單人的,來吧——何授,我好久沒有見到你了?!?/br>何授覺得臉嘩啦啦的燙了起來,連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于是被燒昏了頭腦的他將辦公桌上的事務放下,很突然的站了起來,眼睛都是有些發亮的。迎著一堆同事莫名其妙的目光,何授有些昏頭昏腦的說:“我……我請病假?!比会徂Z轟烈烈的跑了出去,他覺得耳邊的風都在高亢的歌唱,心跳的很快,幾乎要從喉嚨里面跳了出來。如此的迫不及待。那是何授第一次極度奢侈的叫了一輛出租車,開到賓館面前下了車,門衛怕是看他穿著寒酸并不讓他進去,無論他怎樣面紅耳赤的聲辯,都不讓進。這時候看到蘇陌從賓館里面小跑的沖了出來,腳上還是光著腳板,只穿了一雙賓館的一次性拖鞋,蘇陌一邊沖過來拉著何授的手,一邊大聲對門衛吼了一聲:“媽的,這是我朋友!”吼的門衛臉都嚇白了,然後蘇陌才拉著何授就進了賓館,那麼漂亮廳堂九層水晶燈和柔軟的大紅地毯,蘇陌拉著何授踏過地毯,然後坐電梯上了頂樓。等到兩人站在蘇陌那間客房的時候,都有些傻了,蘇陌在窗戶那邊看到何授的時候,沖的太急了,忘了帶門卡,回來的時候風一吹門就鎖上了,兩個人被關在外面。他們都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有些蒙了。何授有些迷惘的小聲說:“要不,你去找門廳的服務員吧?”蘇陌哼了幾聲,說:“我等不急了,我們干完事再去?!?/br>蘇陌說著就把何授拉到走道上侍應生公用的那個也很豪華的廁所里,兩個人在最里面那間廁所,反鎖了門。蘇陌用力的吻著何授,舌頭一次一次的交顫,下面硬的不行,連眼睛都是紅的,沒說什麼,就把何授的長褲和內褲褪到膝蓋上,廁所外面人來人往的,毫不停歇的水聲和說話聲。何授嚇的不行,一只手抱著馬桶裝水的那塊,雙膝跪在馬桶蓋上,剩下一只手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嘴,蘇陌抱著何授的腰就用力的擠了進去,兩個人在這個地方都有些失控,越是害怕也就越是刺激,越是放縱也就越是激動。完事的時候,兩人都被jingye汗水弄得有些狼狽,蘇陌一下一下的親吻著何授哭得通紅的眼睛,兩人只是緊緊抱在一起,久久喘息著,一句話都說不出。18從洗手間里出來後,蘇陌找人開了門,兩人在房間里面蓋著棉被純睡覺。關了燈,蓋一床薄被,兩個人都在黑暗中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蘇陌的眼珠子很黑,在黑漆嘛黑的一片里,居然有一點流光溢彩的溫潤。呼吸在彼此之間曖昧的交換著,一呼一吸,形成一個小小的循環。何授被這份親昵弄得耳根子有些發熱,困窘的眼睛都有些濕了,心臟失速的跳著,偏偏又不想離開。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對視良久,蘇陌才微微撐起身子,在何授額上輕輕一吻,用黑的像珠子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何授,距離近的能讓何授在那雙眼睛里找到自己窘迫的倒影,然後才低低笑著,把氣息吐在他臉上,說:“睡?!?/br>何授心跳得要飛出來一般,僵硬的把眼皮和了,覺得蘇陌的呼吸溫潤的,熱熱的,一下一下吹在自己臉上,像是熔巖和火焰,碰到的地方麻了一片,沿著溫覺神經一次一次沖擊著左右半腦,產生一片一片暈眩的幻覺。覺得渾身都不是自己了,怎麼睡怎麼不對,一邊瘋狂的想找涼水洗個臉,一邊瘋狂的想越加靠近。以前相擁而睡,抵足而眠的時候,因為都是劇烈運動後,反而著枕就睡,一睡就死,醒來的時候糾纏成一片也頂多是尷尬,哪里像是這樣子──何授痛苦的想:完了,我徹底完了。原以為喜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哪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緊張的像要死一般。何授用一只手捂著胸口,手下面,是心臟在劇烈的跳躍。何授死死閉住眼睛,真是沒有用啊。該不會整個晚上都像這個樣子睡不著覺吧。何授這樣想著,就覺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冷汗也出來了,賓館的空調仿佛失效了一般。正在這個時候當何授覺得再這樣寂靜下去,自己就會因突發性心臟病而掛的時候,原以為已經睡著了的蘇陌,突然低低的開口說:“喂,何授,睡著了嗎?”何授吐出一口濁氣,說:“沒……”蘇陌輕輕的,有些模糊不清的說:“下個星期二我生日?!?/br>何授愣了一下,才說:“啊……?”蘇陌頓了一下,“聽不清……就算了?!?/br>蘇陌轉過身子睡了,何授覺得他一轉過去,心臟才終於恢復正常,於是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好久蘇陌的背影,修長的背影,呼吸勻速,這次是真的睡著了。何授有些愣愣的想:他是在向我要禮物嗎?那天之後,何授腦子里就開始頻繁的出現禮物個詞。何授很痛苦的想可不可以幫那個人定個生日蛋糕就完事了,他印象中蛋糕可以他想了很久的東西,最多把奶油換成黑森林加草莓──然後何授這樣想的時候,肚子就會變得有些饑餓,可僅剩的常識總是懸崖勒馬的幫他認清事實。於是何授不得不繼續痛苦的想下去,下班的時候路過精品店時,總是唯唯諾諾的在店外偷窺很久,從相框看到風鈴,從抱枕看到布娃娃,最後自己也很惡寒的從那些東西上移開視線──它們和蘇陌的風格實在有一定的距離。後來何授偷窺的時間實在過於頻繁,終於被店員請進店去。那個只扎一邊辮子,手上全是塑料的彩色珠串的年輕女孩,隔著厚厚一層涂著睫毛膏的睫毛和何授對視。女孩最後問:“先生,你是想給女朋友買禮物嗎?“何授猶豫了半天說不出話,最後形式逼人,擠出一句:“朋友,男的?!?/br>女孩哦哦了幾句,然後從柜臺下面掏出幾個盒子裝的打火機,說:“ZIPPO的打火機,男生現在很喜歡的哦?!?/br>何授看著那一個系列四款的銀色打火機,有些興奮的連連點頭,簡單明快的花紋,需細致處又極為細致。本來何授下一個動作就是要用手把錢包掏出來,往柜臺上一拍,大吼我買下了!可惜手摸到錢包的時候突然一頓。何授僵硬著笑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