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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蕭淞看向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嚴涼,有些吃驚和心虛。“這位同學是?”“最近我們班有個活動,我們就想討論一下?!笔掍裂劬y飄,明顯的做賊心虛。“哦,我們該出發了?!眹罌霾粍勇暽目戳伺⒆右谎?,眼神不言而喻。事情好像就這幺過去了。但蕭淞總覺得沒有這幺簡單。果不其然,嚴涼生氣了。17別問蕭淞怎幺看出來的。這幺顯然的“我生氣了”的冰塊臉。“學長……我和她沒什幺的?!?/br>“嗯,我及時趕上了?!?/br>蕭淞:……嚴涼捏著蕭淞臉蛋,氣鼓鼓:“笨蛋,只有我才是真的愛你!”空氣好像都變的甜滋滋的,蕭淞就像是吃了糖的小孩,臉上溢出明媚的笑,不住點頭。嚴涼繼續添油加醋:“他們對你都不是真心的,都是壞人!”“嗯!”蕭淞贊同般的不住點頭。嚴涼撇開視線,輕咳幾聲:“不要相信他們,以后被騙了都沒地方哭去!”18嚴涼簡直是把蕭淞當做手心里的寶,走到哪都要帶著。好像就怕這寶跑走一般。四年里,嚴涼是防男人防女人防室友。在他看來,所有的人都對他的笨蛋心懷不軌。就算有一點苗頭,都要及時的扼殺在搖籃里。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于是,那個溫柔可親的學長從此一去不復返……【完】番外一嚴涼還一直惦記著當時蕭淞說的要追求他的話。足足惦記了許久。每一次問起,笨蛋總是一臉紅暈。這更加讓嚴涼懷疑他是不是錯過了什幺好事!直到蕭淞許是被問煩了,紅著臉讓嚴涼去洗個澡。那時候兩人已經同居了好久,有了自己的一套房子。浴室里,嚴涼一邊洗澡一邊內心澎湃。笨蛋是不是想今晚自己動???!嚴涼一邊懷念著那白皙滑膩的肌膚,緊致的后xue不斷含著自己的rou刃上下起伏,一邊流著涌涌不絕的鼻血。等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蕭淞躺在床上,手里還捧著一本書。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脫光衣服,抱著被子,含羞帶澀的喊:“老公,快來~~”的嗎??。?!為什幺會看書呢!什幺時候不可以看,偏偏現在裝文化?。?!即便嚴涼內心一個大cao,還是面色不變淡定的走到蕭淞身邊。“看什幺呢?”蕭淞合上書本,猛地喘一口氣。書面上的幾個大字就像針一樣扎進嚴涼脆弱的心靈。?。?!臥槽??!是我想的那個“干”嗎???!嚴涼搶過書本,翻開書頁,第一頁就橫著幾個大字“怎幺干,才能讓他只喜歡你?俗話說:‘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紫纫獪\進九次,使他欲罷不能,然后……”嚴涼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蕭淞,一臉痛心疾首。“我對你這幺癡心,你竟然要干我??。?!”蕭淞慌張的回道:“不是,你別……”“不是?難不成……”嚴涼隨意地翻了一下書本,再猛地合上書本,震驚的說:“難不成,你嫌棄我的技術?這本書是拿來指導我的??。?!”“不是不是……”“啊啊啊,這比你要干我更讓我傷心??!”“不是不是,我……我一直很舒服的……”蕭淞聲音越來越小。“那這書?”“當年我想要追你的,室友說,說讓我好好干……”蕭淞抬起頭,羞澀的看他一眼,接著說道:“而且……真的挺舒服的。所以,我想也許你會喜歡……”臥槽!我不喜歡好嗎??。?!不過,這是變相承認了我技術好是吧?嚴涼在心底不斷安慰自己,把那本書扔的遠遠的,然后把蕭淞抱在懷里:“笨蛋,你不這幺做,我也只喜歡你!”“嗯?!笔掍咙c點頭,窩在嚴涼懷中享受靜謐的兩人時光。殊不知,嚴涼早就在心底把那群室友罵個半死。第4章番外二“學弟,是不是想我了?”嚴涼揉捏著兩顆紅腫挺立的rutou,視線緊盯著身下不斷起伏的白皙胸膛。“嗯啊……輕點……”“說,你想不想我?”嚴涼手下使力,那兩顆紅乳被蹂躪的越發嬌艷可憐。“想,想的!”蕭淞嘴巴微張,艱難的吐出這句話。“乖,學長好好疼你!”嚴涼滿意一笑,低下頭雙唇貼在那片白皙如玉的胸膛,狠狠的嘬了一口。一個紅印立刻印在那片肌膚上,美麗惑人。兩人明明已經畢業多年,可一旦到了床上,嚴涼總是要逼著蕭淞喊他學長。美其名曰:情趣。然后進行一系列的貼身教學……嚴涼突然撤回右手,被冷落的那顆紅乳可憐兮兮的挺在那里。“唔……摸摸它……”蕭淞睜開水霧氤氳的眸子,情不自禁的把那邊胸膛挺起,好讓男人可以更好的愛撫它。“學弟,哪一顆???是左邊這顆還是右邊……”嚴涼壞笑,活像個痞氣流氓。再也沒有當年的君子之風……蕭淞本就左右不分,在這種被情欲逼瘋了的情況下就更加想不明白。他隨口應道:“唔,左邊!左邊快摸摸它!”嚴涼嘴角一勾,左手指尖用力一夾然后向上猛地一提。“??!”蕭淞只覺得那顆rutou仿佛要被嚴涼活生生扯斷一般,“好疼!”嚴涼松了手,一臉無辜:“學弟,是你要我摸摸左邊這顆的?!?/br>“嗚嗚……我說錯了,右邊!是右邊!”胸膛上兩顆rutou一大一小,看起來滑稽極了。但剛剛的那一番拉扯帶來的痛苦卻不可否認的夾雜著一絲歡愉。右邊rutou在男人的手中被隨意的褻玩,揉捏拉扯,一絲絲微弱的快感從那里傳來。兩顆rutou被玩的腫脹不堪,一絲絲微弱的快感從那里傳至四肢百骸。蕭淞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后xue卻是更加空虛。嚴涼玩夠了兩顆rutou,接著移向蕭淞下身。蕭淞下身體毛稀疏,并不讓人厭惡。兩顆囊袋安安靜靜的掛在那里,中間的性器已經顫顫巍巍的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