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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眼睛瞎了以后,三花就拒絕再跟人類蹲一塊兒吃飯。賀勇去寵物診所陪了它差不多一個月,讓它漸漸熟悉了他的氣味,他才順利將這只命途多舛的貓咪抱回了家。 其實他們原本打算連著小喵一塊兒收養的??刹恢朗遣皇且驗槭艿脚按?,三花性情大變,原本相當疼愛孩子的母貓卻拒絕讓它唯一活下來的小貓靠近它。 后來實在沒辦法,小喵還是被陶師傅帶回家了。他家姑娘小貓的遭遇,提著上武術課的劍就要出去砍人。后來好歹被他爹給抱住了。 葉頌看著三花嘆氣,跟喵爺打商量:“三花,陽臺上冷,要不咱們進屋一塊兒吃?jiejie給你買了小魚干?!?/br> 可惜她端著面碗在旁邊誘惑了半天,三花理都不理她。 賀勇安慰垂頭喪氣的姑娘:“好了,我們三花很勇敢,會好起來的?!?/br> 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畢竟這世界上唯一能夠治愈的只有時間。如果連時間都治愈不了,那誰都沒轍。 只希望三花能夠早日恢復,我們可是橫霸四方的喵爺啊。 賀勇招呼葉頌:“快吃面吧,不然要坨了?!?/br> 葉頌嘴里頭答應,直接蹲在三花身旁呼啦啦的吃面條。她嘴里頭的面還沒咽下去,就聽見閣樓上的語音電話響。 賀勇看了她一眼:“要我給你拿嗎?” 葉頌倒是想自力更生來著,可惜的是她這人體質很容易腿腳發麻。剛才蹲在地上吃面條,這會兒起身,腳麻的都站不穩。 “哎,勇哥,你幫個忙吧。誰呀?” 賀勇拿了手機下樓,一邊走一邊回答問題:“盧偉?!?/br> 唉,這家伙,好好的上著班,打什么電話給她呀? 她直接按了接受鍵,里頭傳出盧偉急吼吼的聲音:“唉,小葉,你知不知道今天跳樓的人是怎么回事?” 他這一嗓子,嚇得三花呲溜一聲,鉆回了窩里,死活不肯再伸頭了。 葉頌恨不得鉆到電話里頭,抓住盧偉就死揍一頓:“你吼什么吼啊,你嚇到三花了!乖,三花,咱們出來吃飯飯好不好?” 可惜貓咪屁股向人,一腦袋扎緊窩里頭,根本不理睬她。 盧偉被吼的委屈不已:“我哪知道三花在你身邊啊。唉,我跟你說正經的,你知不知道那個跳樓的是怎么回事?” 葉頌氣的夠嗆:“你問我我問誰去???是被金牌教師猥褻了,還是叫校園霸凌了?” “啊呸,你干嘛往受害人的方向想。兇手,你仔細想想兇手?!?/br> 葉頌莫名其妙:“都跳樓了,還哪門子的兇手啊?!?/br> 他要是校園霸凌的加害者,他肯跳樓?開什么玩笑,校園霸凌案的兇手永遠覺得自己無罪,被他們欺負的對象是活該。他們被抓到了,還委屈死了,感覺別人是小題大做。 “不是學校里頭,你再仔細想想校外?!北R偉諄諄善誘,“跟咱們,哦不,跟你們有關系?!?/br> 這話說的真是叫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葉頌下了夜班,即使補了覺精神頭也不好。她很快不耐煩起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然我掛電話了?!?/br> 盧偉在那頭悻悻道:“就你這樣粗魯,你以后會嫁不出去的?!?/br> 葉頌冷笑:“不勞您費心,您多想想您老人家自個兒吧啊?!?/br> 盧偉被踩到了痛腳,不得不趕緊切入主題:“就是那個女的,住在婦產科的那個,你們班上拖過去的?!?/br> 葉頌真是頭痛,這人怎么這么磨嘰呀。他們班上拖去婦產科的女病人多了去,她哪知道他究竟說的是哪一個? 盧偉恍然大悟:“噢,我忘了你招財貓體質?!?/br> “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頭的男醫生趕緊直奔主題:“就是那個流浪漢對,應該是個流浪漢,下.身被捅了鋼管的那個。嗐,我這不是沒辦法說出口嗎?” 葉頌聳然一驚,腦袋瓜子靈光一現:“你是說兇手找到了?!?/br> 盧偉一下子就神清氣爽了,又忍不住賣關子:“沒錯,是找到了,你能想到是什么人嗎?” 葉頌已經在腦袋瓜子里頭搜尋了一圈。當時他們猜測過兇手的身份,覺得最大的可能性還是流浪漢,而且很可能是喝醉酒的流浪漢。在百無聊賴之下,拿這個癡傻的女流浪漢取樂子。 “你只說對了一件事情,他們的確是無聊取樂子,但他們不是流浪漢,他們是重點中學的學生?!?/br> “什么?”葉頌猛的站起身。 因為腳麻,她很快就失去了重心,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好在賀勇正站起身準備收拾自己吃完的碗,趕緊伸手扶了他一把。 他把人直接攙到沙發旁邊:“你就老實坐著吧?!?/br> 葉頌已經顧不上跟他道謝,只追著盧偉問:“到底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呀?這幾個小兔崽子,垃圾玩意兒。下了培優班,閑著沒事做,要找點樂子,就喪盡天良地把主意打到那傻女人身上了?!?/br> 這女流浪漢平常就在學校不遠處的公園一帶活動,經常在垃圾堆里頭翻找吃的。所以那幾個學生知道她。 當天晚上,他們就用幾個面包將女流浪漢引誘到立交橋底下,將鋼管捅進了她的身體里。 葉頌難以置信:“她……她為什么不反抗?” 下培優班,代表他們碰到女流浪漢的時間并不太晚。雖然是冬天,但那個時間段應該還有不少行人。 如果女流浪漢大喊大叫的話,應該很容易招來行人的注意。 初中生跟流浪漢,這個組合但凡是人看到了都會覺得怪異呀。 盧偉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似乎難以啟齒。 還是賀勇在旁邊做了補充:“這個女的腦子不行,經常有其他流浪漢拿點兒吃的或者是其他小恩小惠來睡她?!?/br> 對,這就是最低等一檔的嫖.娼。 葉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那個女流浪漢不反抗,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食物=脫褲子被人糟蹋。所以即使她當時感覺到了疼痛,她也下意識地忍住了。因為對于饑餓的恐懼戰勝了一切,她不希望失去獲得食物的途徑。 盧偉在電話那頭立刻附和:“對對對,就是這么回事。反正這個女的很慘。先前好像有個男的專門控制她賣.yin,一趟20塊50塊的那種。后來這個男的好像犯了什么事情被抓起來了,她的情況就更糟糕了?!?/br> 她沒有自保能力,在被人奴役的時候,她的奴隸主為了持續利用她掙錢,還會在一定程度上保護她的人身安全,起碼讓她不要被作踐的太狠。 可當她失去這最后畸形庇護,等待她的就是更殘酷的踐踏。 “那幫□□崽子就這么對她下了死手。你說那幫王八蛋連嗓子都是小雞嗓子呢,怎么就能這么不是人呢?當初他爹媽是把人丟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