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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總有幾個xue位微有偏差,沈芙按了好幾日賀蘭昭的腿部,對哪幾個需要重點施針的xue位記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掏爪指了指。 林太醫吹胡子瞪眼,正要拂開搗亂的貓爪,專心施針,就見貓爪指的太子殿下那處的xue位反應更大,恍然拍頭,扎了進去。 一人扎針一貓輔助,施針現場不亦樂乎。 沈芙見林太醫將所有xue位精準施針,之后再給賀蘭昭上手施針就能避免一些無用功。 她高興的小尾巴還未翹起,就見賀蘭昭不知眸色深沉地看了她多久,沈芙的尾音輕輕顫了顫:“……喵?!?/br> 哈,哈哈,翻車了。 林太醫離開的時候容光滿面,深覺太子的貓極有靈性,幫了他大忙,一點都不記得最開始他還嫌棄那只貓爪搗亂,甚至想找太子借貓,任貓指指點點多提點提點他。 待林太醫離開之后,沈芙以為她可能要跟賀蘭昭攤牌了,但賀蘭昭對她的態度一如既往,甚至在她心虛地鉆進錦被里,賀蘭昭聲音溫和,微有侃意:“不踩奶了么?” 踩、個、頭、的、奶。 沈芙心知她不是貓的馬甲已經掉得光光,幽怨地盯了一眼賀蘭昭,“喵嗚?!?/br> “孤只想知道兩件事?!辟R蘭昭的神情突然冷肅,令沈芙不由緊張地嚴陣以待。 他來了他來了,是要問她的身份?還是要問她有何居心?還是要讓她如實交代一切? 沈芙想了許多,但仍不敢輕易相信賀蘭昭,只打算若是他問了敏|感問題,半真半假糊弄過去,沈芙并不希望沈家因她而存在被受制于人的可能性。 沈芙忐忑不安地等賀蘭昭開口,疑惑歪頭催促:“喵嗚?” “第一件事,孤想知道,”賀蘭昭面色沉靜,十分清晰地問出他所想知道的事情:“為什么送花給夏文濱?在大德,女子送花給男子意味心悅該男子,嗯?雪球心悅夏文濱?” “!”沈芙錯愕地怔圓眼睛,滿是無辜迷茫之色,立馬飛速搖頭。 她的第一反應是夏文濱是誰? 第二反應是賀蘭昭的第一個問題就只想知道這個? 第三|反應是她可能還能抱住一層岌岌可危的馬甲。 沈芙現代思維慣了,當時還真沒有記起大德有這么一個女子求|愛表白的傳統。 尤其她現在披著布偶貓的殼子,更沒聯想太多,單純哄哭包大哥。心底雖詫異賀蘭昭耿耿于懷這個問題,但又松了口氣。 “喵嗚?”沈芙不知道她要怎么用貓言回答賀蘭昭。 賀蘭昭朝沈芙攤開手掌心,微微垂眼。 沈芙猶豫了一下,還是伸爪搭在賀蘭昭的手掌心上,認真眨眼地扒拉筆畫。 ——因為,我怕哭聲,哄他不哭的,但是他之后還是哭了QAQ 沈芙很小的時候看恐怖片被里邊的凄慘哭聲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能不聽人哭就不聽人哭,如果自己哭的話,都會死死咬牙忍住哭聲。 當時一聽那看著高壯俊秀的老大哥是一點小事就能哭的人設,沈芙生怕他再給她哭出陰影,于是能哄則哄,不能則溜,“……” “怕哭聲?”賀蘭昭垂眸,清楚了雪球可能是大德人,但最后有幾個字不甚了解。 他確定不是大德的字形,但又不是其他鄰國的字形。 沈芙不想掉馬得太直接,故意配個小表情設個障眼法,有沒有用并不在意,見賀蘭昭說出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喵?!睂Φ?。 賀蘭昭心底那點不舒服徹底散了,垂下眼,“孤的第二個問題,雪球為什么總親孤,心悅孤?” “?” 沈芙怔楞地看著賀蘭昭眨眼,看男人的神情,若是她說沒有,賀蘭昭肯定不信。若是她說有,等等,她怎么可能有! 沈芙又羞又氣地抓過賀蘭昭的手掌,舉爪龍飛鳳舞:這不算,下一個。 “那孤沒問題了?!?/br> “喵?” “嗯?!?/br> 沈芙費解地朝賀蘭昭慢慢眨眼時,眼波流轉出楚楚動人的味道,暈淡了天然上翹的眼角勾勒出靡麗清媚之色。 賀蘭昭問,“驚訝為什么?” 沈芙點頭,囁嚅著:“喵,喵嗚?!?/br> 透過她的眼睛,賀蘭昭眼前隱約勾勒出了雪球的長相。 烏發雪膚,杏仁圓眼,水潤清亮,鼻尖小巧挺翹,唇色淡紅。 當她低垂下頭時,纖細的脖頸似不堪一折。 還有極淡的清苦藥香。 “喵嗚…” 沈芙不知道賀蘭昭為什么突然盯著她沉默,漆黑眼眸里藏著沉沉占有的暗色。 小動物敏|感的直覺讓沈芙微有不安感,仿佛隨時都有被兇猛野獸啃咬下脖頸的危險。 “因為,”賀蘭昭喉結動了一下,“孤能,一眼認出你?!?/br> 21、二十一只喵 因為。 孤能,一眼認出你。 賀蘭昭這話猶如魔咒,一直持續到隔日沈芙偷偷摸摸跟英俊的雀鴿“接頭碰面”之后,都仍令沈芙心不在焉,翻來覆去地在腦海里琢磨這話的其中深意。 賀蘭昭是在溫和地朝她放狠話吧? 是吧?! 沈芙輕輕撅了撅嘴,拿起了當年高考語文考理解的勁頭。 不然賀蘭昭為什么概不過問她的真實情況,并且用那種極度危險晦暗的目光注視她,拋下了這句話。 這意味,賀蘭昭在暗示她。 就算她化成灰,只要她人敢在賀蘭昭面前晃悠,他就一定能認出來,所以賀蘭昭并不在意能否扒掉她的馬甲。 “……”沈芙一想起那晚賀蘭昭那深沉的黑眸,猛地一個輕顫,等她變回人了,一定要離賀蘭昭遠遠的,讓他認不出自己。 王公公見太子案桌前那碗特地為雪球準備的奶糕都快涼了,而這已經是下人重做的第三盤了。 素日早已乖巧等投喂的雪球跑得不見影,而太子仍心平氣和地處理公務,一點開口派人尋的意思都未有。 “殿下,這奶糕快涼了?!蓖豕牡准{悶,但不敢多問,只能迂回地旁敲側擊。 賀蘭昭提筆的動作一頓,心知雪球害羞,需要給她一點時間,但他懷里已經空落落了一整日。 王公公悄悄抬眼,就見太子的面色沉沉,下唇抿得平直,漆黑眼底微有不悅之色。 “可是出了什么事?”王公公小心翼翼試探道。 賀蘭昭面容嚴肅地沉聲道,“太害羞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