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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要對我處理過的所有案子挑剔一遍,我并不認為他是出于好心才這么做?!?/br>“不是的,卡爾曼,你聽我解釋!”尤里安有些急了,心想著如果沒有多嘴告訴伊利亞他對卡爾曼的心思就不會弄得現在這么麻煩了?!耙晾麃喫苍S只是在考驗你,我保證他……”“我知道你對伊利亞的感情很深,你們是很好的朋友,我不應該在你面前這么說他。抱歉,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認為伊利亞坎貝爾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好人,這個話題終止吧?!?/br>“你這是什么意思?”胡安見眼前形勢不太妙就清清嗓子試圖緩和氣氛,“呃,不好意思,我該和珍想辦法怎么對付希斯羅了,你們也別說了,趕緊工作?!?/br>說完胡安就迅速地溜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可是尤里安繼續不依不撓地追問:“卡爾曼,伊利亞到底做錯什么了?”“他處處和我作對,還天天沒事找事叫你去辦公室,你覺得這種上司真的可靠嗎?”卡爾曼的聲音高了些,但掃了眼個別被吵到的同事后只好壓低聲音:“尤里安,你和我都是孤兒,只有彼此才可以信任,他說不定是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他不是真心當你朋友!……他可能想拿你對付我,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尤里安聽完卡爾曼的話后先是一臉錯愕,然后哀傷地笑了笑:“我相信伊利亞不會對我怎么樣,我一直當他像兄長那樣的存在。他對我的優待,不過是因為他擔心我太傻會被人欺負,所以總是叫我去辦公室要在哪些地方多加注意?!?/br>見卡爾曼的臉色忽然變了,尤里安只是故作輕松地呼了口氣,“你其實可以早點問我這些事??柭?,你放心,我只是蠢材,我不會拖累你的?!?/br>卡爾曼試圖解釋,但尤里安只是做手勢打住,“好了,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周末我不會去找伊利亞,但我也不會去實驗室,我們彼此冷靜會吧?!?/br>卡爾曼不再說話了,默默地看了眼異常堅定的尤里安后只好轉過頭回去,懷揣著各類復雜情緒撲回工作堆中。2雖然每次談戀愛都不順利,但阿爾弗雷德仍會偶爾幻想一下牽著未來伴侶的手慢慢走過紅地毯、接受親人的祝福、聆聽神父的忠告是怎樣的感覺。遇到愛德華后,阿爾弗雷德就把幻想對象換成了他——盡管性別有所更改,場景也跟著進行較大變動——盼望著也許順利的話他們會永遠在一起,一起在神父面前為對方戴上戒指,親吻對方,許諾終身。漫天的心形氣球在空中翱翔,絢爛的花瓣隨風飄揚,象征幸福到來的鐘聲響徹云霄,久久回蕩于彼此的心中。這是多么美好的夢啊。可惜的是,他與愛德華聯袂主演的愛情戲里,劇本發生重大改變:主角突然不再是阿爾弗雷德雷曼,而是變成了蠻橫地從他手里奪走愛人的麗貝卡阿德勒。看著麗貝卡穿著純白色的魚尾擺抹胸長裙微笑著舉著香檳與各位來賓一一碰杯寒暄,儼然正式入駐的主人那般落落大方,阿爾弗雷德頓時心痛如絞,只能死捏著杯柄在角落里恨恨地望著坐在一旁和索羅門希斯羅交談的愛德華。阿爾弗雷德嫉妒得發狂,他恨不得把香檳酒全潑在麗貝卡身上,咒罵她是橫刀奪愛的毒婦;他恨不得沖到愛德華面前揪住他的領子,質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報復自己,為什么要投靠真正的仇人。可是他不能,因為他走錯路了,想挽回卻太晚。偽裝成維克多法烏斯的棕發警探——那是個留著滑稽小胡子的發福老男人,是希斯羅集團最看重的客戶之一,被綁起來塞住嘴巴前一直不停變著花樣對自己罵娘——只能在偽裝成秘書的尤里安提示下稍微收斂些。而偽裝成保鏢的卡爾曼則專注地環視著眼前的露天場地,讓墨鏡里設置好的微縮鏡頭盡可能地把訂婚場地里的情況傳輸到皮埃德拉城警局里。正當阿爾弗雷德看著愛德華走近麗貝卡那邊與她一起加入和來賓的聊天時,他忍不住氣呼呼地扯了扯快把他勒死的領帶,不顧尤里安的警告就直接站起來,直直地往準新人的所在地走去。“你好?!丙愗惪H有些尷尬地朝著挺著啤酒肚的陌生來客一臉不善地死盯著身旁的愛德華,“請問……”“你好,希斯羅小姐,我是維克多法烏斯先生的秘書艾希禮,我們是來自西北部的法烏斯鋼鐵能源公司,如有唐突請見諒?!?/br>不停扶著眼鏡的尤里安匆匆忙忙地跑來,露出滿懷歉意的諂媚模樣向麗貝卡連聲道歉,右手悄悄地拉了拉想開口的阿爾弗雷德。“噢,我偶爾會從哥哥那里聽說你們的事情,你們西北部的資源雖然不多,但一直都不遜色于南部的競爭者,非常了不起?!?/br>麗貝卡說完直接挽住了愛德華的手臂,柔聲笑道:“親愛的,你會不會覺得聽我講這些會不會很無聊,要不要回去歇息?”愛德華聽后只是搖了搖頭,挽緊了未婚妻的玉手,“我覺得很有意思?!?/br>眼見著心上人和別的女人如此親昵,阿爾弗雷德立刻就克制不住,死死盯起眼神無辜的金發青年?!罢垎栠@位就是小鄧肯先生嗎?我聽說你早就在十幾年前因病逝世,怎么就突然復活起來了呢?——死而復生,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尤里安正想打圓場,而愛德華卻不疾不徐地笑著開口:“因為當年查克曼人想置我于死地,我在貝卡和索羅門的幫助下只能以假死逃過一難,查克曼人害得我只能用別人的身份存活下去?!?/br>“如今塞茜莉婭查克曼和那群腐敗的警察聯合起來想要秘密解決卡斯珀,之前在烏莫城和阿格瓦城鬧得沸沸揚揚的禁藥案據說是查克曼人不死心折騰出來的大麻煩,還想栽贓給埃斯特雷拉的人呢!——卡斯珀也差點被那□□詐的家伙給陷害了,幸好哥哥幫忙挽回了一切?!?/br>麗貝卡適時地補充著,褐綠色的眸子朝著阿爾弗雷德得意地眨了眨?!斑@樣一來哥哥和我就想著不如直接恢復卡斯珀的身份,也許能夠更好地保護他——而且這樣卡斯珀也能光明正大地和我履行婚約,再也不用擔心有人來拆散我們!”早已聽得咬緊了牙的阿爾弗雷德最后還是報以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說:“看來希斯羅小姐恨透了查克曼人,還厭極了警察……小鄧肯先生估計也是如此,是嗎?”麗貝卡正想開口,愛德華卻對著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而面向阿爾弗雷德認真回應:“當然。法烏斯先生,恕我狹隘,我一直都認為警察愚蠢至極,這個群體早已腐敗不堪。我從來對警察無任何好感?!?/br>“可我聽說小鄧肯先生曾經和警察有過親密關系?!?/br>勢要追問到底的阿爾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