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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是!請放心交給我吧Reborn先生!我必定會讓彭格列在外界占據輿論高地!” 雖然話是這么說的…… “哈哈哈,不過獄寺很少玩這些東西吧?” 獄寺隼人擰起眉頭看向身側的山本。 用手撐著臉的藍波懶洋洋地抬起眼皮:“是是,獄寺太菜了,連我都罵不過?!?/br> 獄寺隼人:…… 六道骸被庫洛姆勸阻了沒有嘲笑他,但獄寺隼人已經能從對方揚起的下巴和瞇起來的眼睛里看到輕蔑之意了。 ——可惡。 年輕的彭格列嵐守握緊了拳頭,并決定連夜注冊論壇賬號,直接把這論壇背后的管理者踢了披上馬甲,勢必要把港口黑手黨那批匿名的家伙說得心服口服。 而比起過于清閑略顯沙雕的彭格列總部,港口黑手黨的總部氣氛就陰沉許多。 今天傍晚的時候,太宰治帶領著一隊人馬打斷了各部門的會議,笑瞇瞇地從其中揪出了兩個來自不明組織的臥底。 之所以說是不明組織,是因為在太宰治還未動手之前,被揭穿的二人甚至連狡辯都懶得狡辯,出乎意料地直接咬破了藏在牙齒里的毒藥自盡了。 ——港口黑手黨內有臥底。 聽說了這件事的森鷗外將處理事務全權交給了太宰治。 這樣的消息一放出,港口黑手黨內便人人自危,要是被當做臥底而落進太宰治手里,那可是比死還難受。 “真可惜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發現的呢?!卑膳_的角落里,撐著下巴的黑發少年抬手將浮浮沉沉的冰球按進了酒里,語氣里盡是可惜之意。 坂口安吾抬眸看了一眼仿佛受了打擊無精打采的太宰治,語氣沉穩道:“這種低級的失誤可不像你的作風,太宰?!?/br> 太宰治哼哼了幾聲,肩上披著的黑色風衣因著他的小動作而微微晃了晃。少年長長的睫毛垂下,指尖劃開杯壁上的一層薄薄水汽,唇角的笑意在曖/昧的光線下并不明朗。 “唔,那不如就交給安吾吧?!?/br> “噗……咳、咳咳……” 似乎是沒有料到太宰治會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的坂口安吾一口酒還沒咽下去就差點噴了出來。冰涼的液體在喉口打轉,大概是因為有些嗆到了的關系,連鼻子也泛起酸澀的不適感。 “反正安吾經常做之類的任務,對于臥底這種事情肯定很拿手吧?!焙诎l少年彎著眉眼看他,語氣輕松又自在,與坂口安吾記憶里的并沒有太大差別。 可即便是這樣,坂口安吾仍是感到了后背一涼,他抬眸對上友人笑瞇瞇的目光,企圖從那雙鳶色的眸子里尋找到什么痕跡。 ——毫無疑問地失敗了。 此時擔任著三重間諜身份的坂口安吾小小地吸了口氣,在心跳變得凌亂之前便調整好了呼吸。他對著太宰擺出了[你根本就是想偷懶吧]的神色,語氣略帶無奈:“好歹也是首領親自交給你的任務?!?/br> “誒~”黑發少年聞言便像蔫掉了的小白菜那樣垂下了腦袋,他懶洋洋地趴在吧臺上沒個正經,搭下的唇角寫滿了委屈。 “我可是很忙的啊?!彼@樣控訴道。 坂口安吾神色鎮定:“游戲的話什么時候都能打?!?/br> 太宰治看上去還有話說。 “研究怎么樣自殺成功率比較高這種事情也是?!?/br> 太宰治剛剛抬起的腦袋又無精打采地回歸到了吧臺上。 坂口安吾聽見了太宰治的嘟囔聲:“那種事情怎么樣都無所謂啦?!?/br> 今夜的酒吧客人出乎意料的多,悠長的爵士樂里夾雜著時不時響起的風鈴聲。遠處的酒保用帕子擦拭著杯壁,與新來的客人說著什么,偶爾發出幾聲笑。 趴在吧臺上的少年終于支起了身,他抬起纏著繃帶的那只手,將肩上略有些下滑趨勢的風衣扯回。就像他說出口的那些話語一樣,太宰治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漠得可怕。 “獲得答案的方法可不止撬開嘴一種。不過是不成器的野犬而已,弄得滿身泥濘也沒留下什么值得記住的事?!?/br> “既然他們想要自行了斷的話,我也沒有插手的必要?!?/br> 坂口安吾握著酒杯的手稍稍用了幾分力,他的指尖泛白,眸底倒映出黑發少年倏地彎起的唇角。 “你說對吧?” “安吾?!?/br> * 太宰治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可怕男人。 直到黑發少年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野里,坂口安吾仍感到心有余悸。胸腔里失去節奏的心跳使得男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坂口安吾小小地吸了一口氣,撐著桌子站起身,將兩張一千円的紙幣壓在了酒杯下,提著公文包走出了這間酒吧。 男人的公文包里有許多東西,卻是被擺放得整整齊齊。在這些東西的最上方,是一把上了膛的槍。 坂口安吾十分清楚,自己是臥底的事情大概是暴露了。 但太宰治卻出乎意料地沒有對他下手。 ——是因為沒有掌握到證據嗎? 不,不對,即使沒有掌握到證據,太宰治也不應該這么輕易就放過他才對。 ——那家伙……想要做些什么。 想到這里的坂口安吾回到了暫時的住處,他拉下了窗簾,抽出了書架上的兩本書,打開了后面的暗格。保險箱隨著密碼的輸入發出了滴的一聲輕響,輕蹙著眉的男人拿出來其中許久未用的手機。 通訊錄上只有一個聯系人,坂口安吾背靠著角落的墻壁,他的發絲垂下,黑暗的房間里看不清他的神色。 電話響了三聲便被接起,沉悶的空氣里,坂口安吾的聲音略顯沙啞。 “喂,是我……” …… “是嗎,名單都在這里了嗎?”森鷗外翻動著面前的資料,他單手托著下巴,用低沉又優雅的嗓音說著慢悠悠的話,“辛苦你了,太宰君?!?/br> 雖說面對的是首領,和門口規規矩矩地背著手站著的兩個人不同,少年的黑色風衣正拖在地上,太宰治似乎被方才不小心從敞開的窗戶飛進辦公室角落的圓滾滾的小鳥吸引了注意力,他眨了眨眼睛,用手指戳了戳它蓬松的羽毛,在看到對方biaji一下地倒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后,不由地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了可愛純良的表情,甚至連背后都冒出了閃爍的小星星。 太宰治這幅不正經的模樣一直持續到森鷗外剛才開了口。 蹲在地上的黑發少年扭過臉看向辦公桌前的男人,語氣里帶著些抱怨的成分,“欸~沒有獎勵之類的嗎?” 森鷗外翹起了唇角,那雙酒紅色的雙眸艷麗,“太宰君想要什么?” “唔?!焙诎l少年點了點下巴,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翹著唇角拉長了語調愉悅道,“放假怎么樣?” 森鷗外回答得面不改色:“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