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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表達。不再有膽怯,那么堅定而專注地凝望幕西山的視線,告訴幕西山:只要你愿意……席善是西蒙心中的執念,西蒙有多深愛幕西山,席善就有多深愛,西蒙愿意達成幕西山的任何愿望,席善也一定會有這種殘念……哪怕他失憶,也無法抹殺掉他曾經在深淵巖漿里度過的近億個日日夜夜,融入靈魂的愛意。這時,帳篷外幾個腳步聲逐漸靠近,掀開簾子走進來,打頭的那個指著金發男人對身后的隨護說:“把他帶到柳先生那?!?/br>金發男人閉上眼睛,片刻后復又睜開,已毫無碧色,唯有純粹的湛藍,如海。第113章完結倒計時3背后人離開前對幕西山丟下一句略顯剛硬的“等我回來”,幕西山就知道那個會用貴族腔調,把白話說成詩歌韻律的人再次退回那張皮囊深處了。蔣麒被帶到一個相對豪華的帳篷等著。過一會兒,門簾被掀開,他以為走進來的會是柳書畫,沒想到卻看到一個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人。“……付驚瀾?!笔Y麒眉毛微微攏起。“哎呀,不要亂想?!备扼@瀾纖長的十指交叉,坐到蔣麒旁邊的椅子上,先仔細欣賞了一下蔣麒被綁起來的狼狽樣,卻發現男人被這么綁著都氣勢迫人,無趣地搖搖頭,眨動如羽扇般濃密的睫毛,瞇起狹長的眼,說:“我知道你現在八成在想——哦!這家伙怎么又不安分了?他怎么又和返祖人起義勾結在一起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想干什么?”看蔣麒眼神越來越不虞,付驚瀾才略微收斂,施舍般收起夸張的嘲諷,撇嘴道:“我可沒你們當城主的這么多小心思?!?/br>付驚瀾展開手掌,看著自己打磨圓潤的指甲。“你手中的權力我可一點都沒興趣,但是能給你添點堵,倒是何樂而不為?最近華夏被你像教訓孩子一樣,一巴掌一本書治得服服帖帖,短時間內估計也很難在里面翻出花樣……對我來說有點太無聊了,本來出來隨便看看,結果正好遇見以前幫助過的人上趕著來報恩……”看到蔣麒目光變得犀利,付驚瀾用唯恐天下不亂的口氣說:“就像你想的那樣……我幫了柳書畫他們。嗯……我記得是當初b基地前任城主挾持幕西山,有個土系異能者準備出手,我想著他的異能真施出來,那家伙一下子被抓了就沒什么戲看了,多可惜,順便就讓人幫個小忙,誰知道墻會不小心砸到你們倆……這可不是我有意的,只怪你們運氣不好?!?/br>“后面我故意放他們走,你……”蔣麒還沒說完,付驚瀾就心情不錯地補充道:“哦……我知道你是想順藤摸瓜,但是沒想到他們會從你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蔣麒的目光已經極其不善,付驚瀾還一點不在意地攤開手,“雖然小小地幫了他們一下,但后面他們徹底無影無蹤就跟我沒關系了?!?/br>蔣麒垂下眼,心底有了數……席善。像是回應他一樣,蔣麒眸中滑過灰蒙蒙的霧靄,視野有一瞬空白。付驚瀾恰好轉過頭,陰柔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意,就像誘騙人類的毒蛇,“想不想知道工會在圖謀什么?”聽付驚瀾突然提到工會,難道返祖人背后有工會勢力?蔣麒進來的時候,站在幕西山的里側,并沒有注意到那些人手上的標志,而西蒙和幕西山談完話,蔣麒就被叫走,根本沒有時間和幕西山交流信息——蔣麒和身體里的另外兩個人格已經共處一段時間,很多時候,他們像互不打擾的三個部分,各自掌管各自的時間。他們有思維共通的時候——這很奇妙。約莫是同用一個皮囊意識交融產生微妙的牽連,如果某個人格情緒波動劇烈,或身體受到巨創,其他人格就有感受。當然,在心里呼喚其他人格,對方也會有感應——但愿不愿意回應就是另外一回事。蔣麒確信分享身體時間越長越危險。似乎人格自我意識的邊界會變得模糊,人格間越難保護隱私——或許早晚都會捅破那層窗戶紙……那是蔣麒最不愿意發生的。西蒙比起席善算相對無害,可也只是相對。蔣麒認為西蒙對席善的打算心里有數,卻始終保持沉默,沒給出任何提示。蔣麒和幕西山被關在帳篷里時,一向不占據多余時間的西蒙發出某種援助信號,可當蔣麒同意后,眼前視野消失,被西蒙頂替。蔣麒瞬間明白,西蒙不是幫他,只是發現了可以打破與幕西山之間籬笆的契機——哪怕西蒙用人品保證,他并不會做越界的事,但蔣麒知道,人的底限一旦打破,就是無底洞。災后紀年,正是挑戰人性的弱點與卑劣的時代,蔣麒執政一方,看過太多馬前失蹄的蠢貨……雖然他也差點成了其中之一。西蒙現在只是習慣于在幕西山面前維持他的高尚情cao——但自體內多出兩個趕不走的寄居者后,蔣麒就知道西蒙所謂的原則和底限有多cao蛋!蔣麒現在看得很清楚,支撐西蒙有沒有底限的是幕西山……西蒙希望在幕西山心中永遠維持過去寬厚自律的美好形象,他就會一直約束心中的貪婪,完美精湛的演技連西蒙自己都被騙到。否則這個失去地位,連獨立的身體都沒有的,曾經權掌天下的儲君,能使出的掠奪手段會比席善這個影子還雷厲風行!就像席善對西蒙表達反感時所說:這個該死的偽君子!所以蔣麒憤怒,卻也更加冷靜、警惕——三種人格的穩固性,在另外兩個圖謀者的妨礙下很難打破,更何況他們和他又有著千絲萬縷的糾葛。西蒙即使知道什么,只會在幕西山面前坦白一切,對蔣麒卻閉口不言。看蔣麒一直沒有說話,付驚瀾就自顧自說了下去,“我們可以合作?!?/br>蔣麒收斂心緒,眉梢微挑。付驚瀾徐徐綻開嘴角,“我畢竟也是華夏人……總不能看著工會勾結外國,扶持臨近勢力,威脅華夏?”蔣麒斂下眉,目中滲出冷意譏諷,“你只是嫌返祖人和工會勝利會師太無趣,想在他們自以為成功時里應外合,打碎他們的美夢——對你來說,一件事的價值就是能否給你帶來樂趣,而純粹的喜劇太單薄,變成悲喜劇才跌宕起伏,我要是和你合作,你前腳賣了工會,后腳就順便賣了我。反間計給你的發揮還不夠,多重間諜才符合你的身份?!?/br>“看來你還挺了解我?”付驚瀾并沒有失望,只是用興趣缺缺的語氣嘆道:“不過你想太多了,這次是我的個人活動,與付家無關?!?/br>付驚瀾彈彈手上不存在的灰……既然沒有發揮的余地,他也沒興趣再參合,想到工會的動作,他又生出看好戲的心情。起身俯視蔣麒,冷淡道:“算了,你這么不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