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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搖搖頭,意思是別亂動。幕西山看著渾身赤裸的精靈男女身上黏糊糊的各色液化的元素養分,和自己身上排除的污垢,示意水系精靈降水,幾個精靈和幕西山依次沖刷干凈身體。幕西山一邊重新穿好衣服,一邊指指他們私密的部位,最后手指葉子。精靈們互相對視,木系精靈抬手就多出一把帶著葉子的藤條,幕西山被放到樹邊坐下,幾人三兩下編織成草裙圍著重點位置,土系的精靈甚至無師自通地從旁邊摘下幾朵野花編織成花環,帶到幕西山頭上,然后摘掉幕西山的口罩,端詳著幕西山的臉,滿意地點點頭。幕西山活動著手腳,被母樹不停灌溉著生命之氣,力氣已經恢復許多,不等金發黑眼的精靈再來抱他,轉身走到母樹腳下索求樹液。對于自己的孩子,母樹寬容地伸出一根枝干,透明的液體從尖端分泌出來,一滴滴灌入瓶中。另一頭,盤龍基地一行人在樹王的驅趕下一退再退。退出養殖基地不說,還被驅趕到植物園外,和同樣遭到驅趕的兩湖基地相鄰而坐。云貴基地的人已經離開,冰城人卻還等在一邊,聚集在隔離網外。隨著等待的時間增加,蔣麒的情緒變得焦躁起來,目光緊緊盯著植物園的入口,坐立不安。旁邊的屬下因蔣麒情緒外泄也壓力倍增,突然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心里一松,蔣麒騰地站起來幾步走近,其他人也跟著上前,腳步聲越走越近,那些“人”繞過樹干后露出真容,所有人都體會到雙眼脫眶的感覺,連其他基地的人都不由自主走上前,甚至那些自負美貌的男女都震驚地張大嘴巴。“我靠靠靠,我是眼睛花了還是做夢呢!誰來打我一下?。?!”要不然世界上怎么有美麗到用他們匱乏的詞匯量都難以形容萬分之一的“人”?驚艷像是被傳染一樣,看到的人一個個變成石像,癡呆地望著越走越近的人。就像一群行走在林間的發光體,這些人已經不是人類該有的樣貌,反而像大自然巧奪天工的饋贈,這一眼或許能讓許多人終生無法忘懷,一瞬間連呼吸聲都凝固一般,眼中唯有那些不可思議的男男女女——如果說肌膚賽雪,或許連雪都自愧不如,如果說嬌唇如花,或許連花都會羞憤凋謝,那目色和發色更是絢麗到難以想象,連最新的科技整容都無法達成,而他們的美充滿靈氣,且各有各的風骨,連整容醫師都無法模仿一二。蔣麒的視線掠過那些男男女女,尋找幕西山的身影,一眼望去,沒發現眼熟的臉讓蔣麒霎那間頭皮炸開,緊張到肌rou都僵硬起來,腦中瞬間掠過各種不好的猜測,望著走過來的那些人的眼神也變得陰沉。精靈敏銳地發覺蔣麒不善的目光,而從這些“陌生生物”的互動中也看出蔣麒地位的不同。盤龍基地的人在蔣麒的示意下擺出防備的姿態,精靈們奇怪地回頭,看著走在最后面的幕西山,露出疑惑的表情。幕西山示意他們沒事,從精靈讓開的道路中走出,眾人這才發現這伙披著草裙草衣的“人”中站著一個穿著盤龍基地服裝的人,蔣麒震驚地看著那個與幕西山極為相似卻又有點陌生的臉。來人帶著一個花環,沐浴著樹葉間隙的碎光走出。該怎樣形容這人的樣子,那眉、眼、唇、發,就像在古書中所寫的那樣:肌膚凝雪?卻比雪水更加通透,好像是薄光掠過的玉器;織夜為發?夜晚只足以描述發黑,或許銀河的碎光才能描述發的光澤;以星為目,秋水為神?綠眸中只剩下些微墨色,就像是水墨勾勒的湖水,綠而波光搖曳。珠唇皓齒,奪天地之造化?這人的五官可以匯聚世間最華美的辭藻,或許連春暉的芬芳都會臣服在他腳下。這是帝國第一美人薩西真正的臉,樣貌無雙,連之前的幾位精靈都稍微遜色。“……幕西山?”蔣麒不可思議地低喃。幕西山點頭確認,蔣麒面色一黑,看到周圍人的目光全黏在幕西山身上,問屬下要來一個斗篷,在幕西山走出植物園的范圍就瞬間蓋在幕西山身上,把他捂得嚴嚴實實,至于旁邊裸露更多的精靈們,卻不在他擔心的范圍。眾人可惜地嘆了一下,把目光定格在旁邊幾人身上。這時樹液不樹液已經不是問題,重點是幾人的來歷。幕西山把樹液遞給夏知著保管,簡略地敘述了精靈們被母樹再造,他因母樹恢復毀容前的樣貌,為母樹正名,轉身又讓人給精靈們準備衣服。精靈們不滿地被拉走換衣服,蔣麒帶著幕西山上車,結果幕西山剛坐下,門外就產生sao亂,接過衣服的幾位精靈一看到幕西山消失在視線中,立刻抱著衣服跑進車里,一個又一個把蔣麒擠開,坐在幕西山旁邊,把他圍得密不透風。跟著上車查看情況的夏知著一看蔣麒被擠到邊上,想怒不能怒的黑臉,預感到這些多出來的家伙,會讓蔣麒的追妻之路充滿波折。這個想法沒過多久就再次應驗。左邊那個金發男精靈看幕西山揉著眉頭,似乎有些疲倦,強硬地把幕西山的頭壓到胸前,手臂攬著幕西山的肩膀,讓幕西山躺得更加舒適,伸手蓋住幕西山的眼睛,示意他休息。右邊藍發紅眼的少女則枕在幕西山的腿上小憩,像小貓一樣蜷在座位上。后面紅眼的男孩把玩著幕西山的頭發,順便梳理,偶爾輕吻發絲,似乎愛不釋手的樣子。前面銀發藍眼的男人則探身撫摸著幕西山的臉側,目光溫柔。褐發碧眼的那位則變出一個巨大的樹葉,搖動著為幕西山扇風。蔣麒臉色越來越陰沉,很想把這些礙事的家伙全部扒開扔到車外,這個想法還未實踐,似乎不滿他和夏知著的窺視,眼前憑空多出一堵墻,擋住了兩人的視線。蔣麒不悅地在墻上踹了一腳,墻前突然冒出數把火,把兩人逼退到車外。夏知著小心窺著蔣麒的表情,“樹液都拿到了……咱就出發吧?”蔣麒側頭,用陰沉得可以滴出水的聲音說:“把異能者都叫出來?!?/br>異能者在蔣麒的指揮下輪番上場,都不能撼動精靈們分毫,反而節節退敗,最后是怕打擾到幕西山休息,兩方才暫時休戰,開車離開。蔣麒坐在副駕駛席,頻頻通過倒車鏡觀察后面的情況,換好衣服的精靈們像是沒斷奶的巨嬰黏在幕西山旁邊,看得蔣麒牙根發癢,臉上維持著石雕般不茍言笑的表情,讓分神的司機都差點把車開進溝里。車子使離輻射區后,要立刻就近趕往附近基地檢查,三個基地的車隊齊齊駛向擁有專業設施的云貴基地,檢測隨隊人員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