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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上前安慰,幕西山的表情反而更加冰冷,冰冷中壓抑憤怒。蔣麒遙遙與他對看一眼,幕西山最終像是屈服一般,垂下了頭。蔣麒在主位宣布:“幕城主同意售賣商品!”眾城主心中大喜,嘖嘖感嘆,看著幕西山像看著年輕不懂事的晚輩,或許還自負著“姜還是老的辣”。幕西山像是頂不住壓力,驀地從座位上站起,不滿地說:“要買也行!價格翻倍!十倍我就賣!”全場嘩然!眼見城主們又要鬧起來,蔣麒抬手示意安靜,對幕西山道:“你的要求太過苛刻,相信沒有人會接受?!边@時蔣麒話題一轉,“或許之前種種造成你和其他城主的誤會,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來,相信為了消除誤解,在座的各位城主一定會給出一個讓你滿意的答案?!?/br>城主們立刻表態,紛紛說道:“對嘛!都是北方的城主,咱們又沒什么深仇大恨,不就是會議上一點小矛盾嗎?”“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沒必要為一點小事鬧僵!”一位柳書畫的盟友為了脫身推出替罪羊,“要真說有什么矛盾,也就是因為m基地城主故意煽動,這一切都是誤會鬧得!”幕西山等的就是這句話,臉上露出猶豫。旁人看他意動,像是找到目標,集體把火力對準柳書畫,其中除了b基地城主,所有發言人都把責任全部推到柳書畫身上,就像集體失憶,忘了當初拿侏儒說事。對柳書畫的聲討越演越烈,幕西山終于抬頭,道:“你們不用說,這次商品哪怕不分盟友非盟友按照原價售賣也行!”眾城主臉上喜笑顏開,聽幕西山繼續道:“前提是——s基地的商品和m基地的商品,你們只能二選其一?!?/br>眾人紛紛應和……面膜都有了,還要那個助長蚊毒的鬼東西干嘛?他們又不是傻子。一場交流會議在皆大歡喜中落幕。散場時,不少城主跑來拍著幕西山的肩膀夸他“能屈能伸”,但由于幕西山不喜肢體接觸,除開最初猝不及防的幾下,全部不動聲色地躲開,城主們換著臺詞夸完告別,至于心里怎么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在回到城主府前,蔣麒把五位中型基地城主正式介紹給幕西山。貝塔基地的毛勇是五大三粗的壯漢,矯勇善戰,卻因親自率兵迎戰而后方失手,基地被奪,暫居阿爾法基地。阿爾法基地是地下城,城主顧小法作戰指揮能力不強,在戰事膠著時卻憑借龜縮不出的戰略逃過一劫。德爾塔城主馬麗是北方唯一的女城主,長相英氣。最后是伽馬城主朱多才,善于畜牧,基地主產變異駱駝,用于食用和代步。最后是老熟人張墨,伊普西龍的城主。介紹完畢,告別了五位城主和幕西山的兩位屬下,兩人回到城主府。同處一室,幕西山依然感到不自在,在侍女的服務下兩人先后洗漱,蔣麒再次把床讓給幕西山。因為腰間束著圣書,幕西山翻轉身子調試姿勢。今天氣溫升高,蔣麒脫掉厚實的偽裝,脊背上都是熱汗,正用毛巾擦拭,聽到幕西山不停發出聲音,以為是失眠。“我這有安神的熏香?!?/br>幕西山聞聲抬頭,看到蔣麒赤裸著脊背,正彎腰從柜子里取東西,身體肌rou展現出美妙的線條,光澤更是誘人。幕西山目光頓住,卻不是因其健美的身材。“在看什么?”蔣麒點出熏香,發現幕西山的視線凝聚在他腳下,原本毫無落影的地方,順著光線的方向,落下一層稀薄的淺影。蔣麒看向日歷,推算了一下時間,“它要回來了?!?/br>幕西山明白這個“它”是指影子。蔣麒繼續點燃熏香,穿好舒適的衣服在藤椅上坐下,單手扶額,低語道,“……怪不得會感到刺痛?!碧ь^看到幕西山的困惑,解釋道,“每當它離開和回來時,會有些微頭疼?!?/br>幕西山從床上坐起,始終不理解人影怎么能獨立分解出來,“它到底是什么?怎會能變成席善?”“我也不太清楚?!笔Y麒嘆口氣,在藤椅上躺好,此時月上中天,蔣麒有些不適,感到異常困倦,他晃晃腦袋,起身關燈。黑暗之中,幕西山重新躺回床上,耳邊是蔣麒逐漸變小的說話聲,“……那時的記憶有點遙遠了……如果沒記錯,在影子像活過來一樣扭動后,它脫離我身體的瞬間,聽到他似乎喊著什么離開?!?/br>“什么?”幕西山閉著眼睛問。蔣麒的聲音若近若遠,就像快要睡著,說——“……那(名字)很奇怪……(好)像是叫……莎西還是薩(西)什么的——”幕西山震驚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突然看到黑暗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抹人影,站在藤椅邊。蔣麒已經昏睡過去,席善的手堵在蔣麒嘴邊,抬眼看見幕西山正怔怔地看他,那表情太過復雜,說不出什么感覺,讓一向涼薄寡情的席善都心中微微一跳。席善緩緩走向幕西山,用嘶啞難聽的嗓音說:“他可真是個壞孩子不是么?竟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br>第53章席善,侏儒的第一步幕西山目不轉睛地盯著席善——這個與蔣麒擁有一樣身型的男人,渾身被黑布包裹,連面部都纏滿繃帶,如同移動的干尸,嗓子像被燒毀般難聽到難以想象的程度……可就是從這樣一個人口中,聽到他過去的名字。薩西。“這樣看我……是再次愛上我了嗎?”席善呵呵笑著,在床邊坐下,握住幕西山的手。席善冰冷的手仿佛沒有溫度,幕西山被驚回神,瞬間抽回手,拉開些微距離,“你想干什么?”席善再次靠近,“乖孩子,聽話,別躲……”席善放柔聲音如同在哄小孩,詭異的腔調讓人毛骨悚然,幕西山再次被限制住手腕,這人力氣同蔣麒一樣大。他很想立刻叫人,可不遠處昏睡的蔣麒已脫掉偽裝,部分肢體展露在外,明亮的月光從窗外傾瀉到地上,蔣麒沒有遮擋的身體并未在地上留下正常的影子,幕西山只能忍住。“果然兩個人的能力都變化了呀。到底是因為什么契機呢……”席善觀察了許久,輕聲呢喃著,冰涼的手指滑過幕西山的手腕,像爬行動物滑過皮膚,摩挲到無名指,對著蝴蝶印記低語,“難道是因為這個?”幕西山沒有時間思考這話的意思,只是看著席善。席善放開幕西山僵硬的手,拍拍他的手腕,“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起碼現在不會?!?/br>幕西山此時最迫切想知道的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