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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用定期訂購的電池維持電話的正常使用。車子約莫行駛了半個小時,隧道豁然寬闊,出現一個圓形的廣場,地上用線劃分了很多區域,有的排滿了車輛,有的排滿了人,區域盡頭是不同的登記臺。蔣峰減速靠邊行駛,進入一個車輛較少的車道,幕西山抬頭看到懸掛的牌子上寫著:軍用車道。車子駛到盡頭,幕西山才發現,隧道的出口居然直接連著基地入口,城墻正中掛著基地的名稱:伊普西龍。蔣峰的臉在整個北方都可以當證使,只用支付入城費,就毫無阻攔地進入基地。穿過城門后天光大亮,蔣峰下車去換當地錢票。華夏以晶幣為通行貨幣,但各基地兌換成錢票的比率各有不同。而基地日常交易,都以錢票為主。晶幣的出現,只是為了行走的商人,和四大基地征收稅務時便于管理。幕西山下車等候,抬頭看到直聳入云的陡峭山壁,這是——建在盆地中?蔣峰拿著錢票回來,對幕西山說,“走,去這邊!”幕西山跟在蔣峰身后,來到一家院落式的商店,左右掛著店幅:右聯:固本培元。左聯:貴在長壽。牌匾是:龐氏養生坊。幕西山一進店,就看到大大小小的貨架上什么東西都有,雜七雜八像是雜貨店,這邊擺著飲品,那邊就擺著器材。店長正坐在椅子上看閑書,聽見風鈴聲響起趕緊起身相迎,本來看見走在前面的人包裹嚴實還有些怠慢,可掃到后面的蔣麒,立刻涎著臉說:“哎喲三少啊,好久不見啦!我說自打咱們畢業這都多少年沒見了,今兒個什么風把您大忙人吹我這兒來了?”蔣峰不搭理熱情的店長,引著幕西山往里走,進了窗明幾凈的里屋,幕西山看到墻上掛著數幅裝飾的畫,畫中正是幕西山要尋找的樹。幕西山視線下移,看見貨架上擺著一排餐具,正中央被玻璃罩住的,是個做工精致的木碗。店長龐富看蔣峰一直以幕西山為主,立刻迎上去,“看您滿身貴氣,舉止不俗,請問您貴姓?”幕西山不耐煩這些追捧,直接忽略龐富的問話,指著玻璃箱中的碗說,“幫我把碗拿出來?!?/br>龐富笑著在臉上堆積橫rou,再接再厲道,“奧,還沒自我介紹就貿然詢問,是我失禮,本人姓龐,單字一個富,與蔣三少曾是同班同學?!?/br>幕西山看向蔣峰,蔣峰解釋道,“伊普西龍城主張墨的小舅子,從小就喜歡旁門左道?!?/br>龐富叫囂著“什么叫旁門左道”,蔣峰卻置若罔聞,不耐煩地催促,“別廢話,掏鑰匙?!?/br>龐富遭遇多次打擊,仍然熱情不減,拿出木碗遞給幕西山后激情洋溢地介紹道:“這是本店的鎮店之寶,取材變異檀木,在大災難前就是百毒不侵、萬古不朽的珍稀圣木。這個檀木碗是我特地雇人從南非原始森林找來的珍貴綠檀,長時間用它吃飯,不僅能提高人體免疫,更能起到養生美容的作用。只要您用了它,別說是活到九十九歲,就是連云貴基地的蘇大美人都不是您的對手?!?/br>聽到龐富拿長相做文章,蔣峰眉一皺,看了眼幕西山表情毫無異樣,才冷眼看向龐富,不悅道:“別亂說話?!?/br>幕西山沒有在意兩人的交鋒,舉起碗,對著天光照。碗在光下呈黃褐色,背陰處的一小塊又微微泛綠,紋路漂亮,色澤美麗。再仔細一看,光束中有細微的粉塵被看不見的力量隔絕在外,打磨光滑的碗面纖塵不然,手放在紋路上,能感到光在其上流轉,觸手之處隱隱傳出木系的波動。幕西山放下碗,看見兩個人都齊齊看他,問道:“除了綠檀,還有其他檀木嗎?”“有?!饼嫺灰贿吿统鲨€匙打開別的玻璃柜,一邊自豪地說:“……不論是檀香,還是黑白紅紫金等等,咱家各種檀木都有!”幕西山一一接過,挨個端詳,一邊聽著龐富解說一邊思索:金檀養精強腎,最能固本,近金;紅檀防蟻耐腐,微感燒手,近火;玉檀韌性極佳,可塑性強,近風;紫檀另名“青龍木”,其觀靜穆沉古,其質堅硬厚重,近雷;黃檀堅韌致密,清熱去火,近土;還有一種檀香木,入水則沉,香味獨特,變異后兩種特性分化,衍生出兩種木種:前者為沈檀,也叫沉檀,近水;后者叫白檀,是修身養性、悟道冥想的輔助良品,近光;黑檀木烏心褐,似緞面美玉,最是華美,能吸附各種污垢,近暗;最后再加上生命力濃郁的綠檀。金、木、水、火、風、雷、土、光、暗九系木種。幕西山終于確定,這就是制作魔法卷軸最早的木材:檀木。“……你是說大災難后,檀木變異為沈檀、白檀、綠檀、紫檀、黑檀、紅檀、玉檀、金檀、黃檀九種?”幕西山問完,龐富肯定地點頭,幕西山又端起手上的餐碗,細細撫摸。檀木都是好的,只是太過追求雕工,反而破壞了木材本身的能量。龐富開始對“雕刻國手”的全手工制作進行推銷,薩西卻不感興趣地問道:“你們制作餐具的作坊是在附近么?”“……是在后院?!饼嫺汇读艘幌?,而后欣喜地問道:“您是想專門定做么?”幕西山打破龐富的幻想,道:“不,我只是想買些檀木廢料?!?/br>最后,幕西山以低廉的價格收購了所有檀木廢料,足有數個麻袋,裝入后車廂,然后和蔣峰驅車離開。幕西山透過車窗能看見龐富在后面熱情地揮手,高喊著讓蔣峰“常來看看”,蔣峰的表情卻不冷不熱,幕西山奇怪地問道:“你們同窗時關系不好?”蔣峰沒有背后說人壞話的習慣,解釋道,“只是不適合深交而已?!?/br>兩人離開后,立刻有人稟告給張墨。龐富也一改在蔣峰面前的油嘴滑舌,沉思著說,“想必那個戴斗篷的就是S基地的城主吧,姐夫,你說他買來那些廢料是干什么?”張墨雖也覺得奇怪,但是幕西山奇怪的事做得多了,反而沒有疑點。“誰知道呢,那家伙在隔離區也挖了一些沒用的東西,或許有了一幫愚蠢的屬下,就有一個跟著犯蠢的主人,不要多想了,去看看你jiejie,她最近身體不太好,你多陪陪她?!?/br>“我知道了?!饼嫺稽c頭,仍然覺得幕西山對檀木的重視過于奇怪,可是他做檀木生意也有一段時間,并沒有發現檀木除開養生還有其他功效。幕西山和蔣峰兩人回到盤龍基地,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黃沙也越演越烈。居民的房頂全涂好粘土,只剩下城主府,蔣峰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