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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門派的弟子切磋了幾場,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故意露了一個破綻,敗下陣來,微微拱手道,“承讓?!北泔w身下臺,回到了玉門坐席上。天樞朝他點點頭,意味嘉許。待各門派都切磋的差不多了,入了座,那斯文青年便又走了上去,抱拳道,“諸位同道,此番落英一聚,實則另有要事相商?!?/br>“可是與那魔教有關?”崆峒一弟子問道。那斯文青年站直了身子,道:“正是。想必諸位已聽說近期發生之事,我百花樓收到消息,前幾月魔教教主顧念不治身亡,現任新教主是正他的小弟子顧念澄!”一時間七嘴八舌,好不熱鬧。“前幾月,魔教屠殺清河山莊,欠下一百八十條人命!”一人道。“最近又毒殺了唐門門主唐英,怪不得唐門今天沒來…”一人道。“我家的母豬沒產崽….”一人道。“這些都是那個顧念澄做的?”一人詫異問道。“可不是,那個顧念澄心狠手辣,做盡傷天害理之事!”一人咬牙憤恨道。“真是豈有此理!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一人高呼道。不知是誰帶頭喊起了口號,除了玉門弟子其余人都義憤填膺異口同聲喊道:“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顧念澄聞言馬上去看身旁的東方白,只見東方白緊皺著眉,死死看向臺上之人。斯文青年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可是那顧念澄狡猾的很,行蹤飄忽不定,我們如何抓他?”一衡山女弟子問道。只見那斯文青年突然一笑,開口道:“諸位不用著急,他已經來了?!?/br>“赫!”“在哪”眾人四下張望。那斯文青年冷然道:“閣下既然已經到場,怎的還不現身。這場戲可看的還滿意?江公子…還是稱呼你為顧教主?”說完視線徑自看向玉門方向的顧念澄。顧念澄已經記起來那人是誰!正是清河山莊和蘇禮贊坐在同一桌的百花樓樓主玉安生,他居然沒死….顧念澄心下百轉,臉上仍裝出一副茫然樣子,道:“怎的了怎的了?”“玉樓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天璇看了一眼顧念澄,怎么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玉安生道:“那日清河山莊,天璇公子早行一日。所以不知道內情,而家父,因與蘇老莊主有些交情,是以第二日也尚未離開。在下,就是在清河血案中,存活的一人,當晚場景歷歷在目。顧念澄先是在酒宴中下毒,那毒古怪霸道,全身發軟,不能使出內力,強行使出就會七竅流血而亡!隨后顧念便帶人屠戮清河!當日天樞天璣公子被那顧念扮作的黑衣人打暈過去,我親眼看見站在你們身邊那個小公子救走了已被打傷的黑衣人!由于在下當日并未吃喝任何東西,是以沒有中毒,在下一直強忍著悲痛,隱匿在暗處,就是為了回到落英,稟告盟主,為清河山莊的人命討回公道!”他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周圍人更加確信他所言非虛。“他不會武功?!碧鞓欣淅涞?。“呵…天樞公子有所不知,他們魔教的弒魂心法,最邪門的就是,修煉的越高,越探不到內力。我說的對嗎,顧教主?”玉安生話一落,便迅速地擲了兩道梅花鏢向顧念澄襲來。顧念澄臉色發白,見兩道梅花鏢飛來,下意識閉上眼睛。“?!钡囊宦?,薄刃劍出鞘,兩道梅花鏢已被擊落。“天樞公子,你玉門是要護著這個妖人了嗎?”玉安生冷冷的說。天樞執劍擋在顧念澄身前,沉著眼看著玉安生。“顧教主倒是好手段,讓我們的天樞公子如此死心塌地…”玉安生譏諷道。“肯定魔教妖法!那妖人最擅狐媚之術,你看這小白臉長得眉清目秀的….”一絡腮大漢嘲笑道。躡景咬著牙,道:“放你娘的屁!”提劍向那出言不遜的絡腮大漢砍去。一人動,千人動,其余三派的人都與天樞幾人纏斗起來。顧念澄被天樞圍在身后,冷著眼看向臺上的玉安生。天樞的藍白長袍已染上滴滴血跡,越來越多的人撲向他們,卻只聽身邊的越影驚呼一聲:“弟弟!”顧念澄抬眼看去,躡景原本提著劍的手突然軟了下去,“哇”的吐出一口黑血,他跪倒在臺上,回頭對顧念澄說道:“毒…..”未說完便暈厥過去。此時變化突生,眼前的人都停下了動作,一個個呈奇形怪狀的姿勢軟倒了,玉安生高聲驚怒道:“顧念澄,你又下毒!”顧念澄心下冷笑,依舊不發一語。“大家都不要運氣!此毒隨內力而動!”玉安生捂著胸口跪倒在臺間,朝周圍大喊。“顧念澄,你殺了清河山莊的人不夠,今天要屠戮落英了嗎,那我就先殺你一條走狗!”玉安生說著,向暈倒的躡景方向迅速擲出兩道梅花鏢,他們距離太近,眼見梅花鏢就要穿透躡景胸膛!電光火石間一道白練飛出,罡風相伴,擊落了梅花鏢,白練卷了地上的躡景往越影身邊帶,越影立刻飛身上去接過躡景,“呵”,顧念澄輕輕嗤笑一聲,收回白練。天樞只覺得身體一僵,提著劍緩緩地轉身驚異地看向身后之人。顧念澄低垂著眼,右手正執著滴著血的三尺白練。天樞緩緩低下頭,他的肋間,赫然一個血紅的大洞!“師兄!”東方白厲聲喊道,飛身上去接住天樞倒下的身體。“蠢貨?!鳖櫮畛卫溲劭粗鞓?,譏諷道:”玉門那幫老東西沒有教你不能把背后留給敵人嗎?!?/br>東方白連忙點了天樞幾個周遭大xue止血,抬頭向顧念澄咬牙道:“你好狠的心…”天樞只覺得,即使當日在清河山莊身中劇毒,強行運功所帶來的千刀萬剮之痛,也不如方才顧念澄手中的三尺白練。玉安生忙又向顧念澄扔出兩道梅花鏢,顧念澄回手輕揮,兩道梅花鏢立即倒飛回去,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玉安生摔倒在地。突然人群中沖來一人,舉著一把二尺鋼刀,手中之刀未向顧念澄劈去,顧念澄身影一閃,已動至那人身前,飛起一腳踢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倒飛回去,背脊撞在一根柱子上,口中狂噴鮮血。“顧念澄——!”只聽的“嗆啷啷”一聲,巨門劍出鞘,卻是天璇紅著眼提著劍打了上來,他的劍尖抖動,霎時間化為千萬道劍影向顧念澄襲來,顧念澄抬手一拂,袖中白練如白蛇飛出,白練蜿蜒;劍氣與白練相擊,光影似虹,看得人眼花繚亂。天璇的劍招越來越快,劍勢越來越凌厲,喘息聲也越來越重,顧念澄心知他已漸漸力竭,忽的停下動作,待天璇的劍即將刺入顧念澄胸口時,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