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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其余的知青肯定會覺得不公平。 陳富國心里這個愁啊, 他想了想, 這事來硬的肯定不行,還是得讓這些知青主動把這個名額給讓出來。 周末的時候這群知青全部休息, 陳富國將他們聚集在一起。 因為田正平的事情大家一直都心有余悸,害怕自己哪里沒做好惹到了陳富國。 在這里他們這群知青就是任人宰割的魚rou,要想回城就不能把陳富國給得罪了。 陳富國臉上布滿愁容,一口一口的抽著旱煙,一會兒瞧瞧這個一會兒又看看那個, 看得知青們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大家受不了這種氣氛,最后還是周子渠先開了口。 “隊長,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吧,你這樣搞得大家心里都挺慌的?!?/br> 陳富國瞅了周子渠一眼,見周子渠不卑不亢的看著他,陳富國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這氣定神閑的樣子哪里像是心慌了。 他有點懷疑,周子渠是不是暗中知道了點什么。 陳大壯老老實實道:“隊長,最近指導員每天晚上都到知青點來給我們上課,這段時間我們可是什么事也沒犯?!?/br> 陳富國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今天將你們聚集起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還是件好事?!?/br> 聽到這話,眾人十分不解。 “隊長,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是什么事吧?!?/br> 見眾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急不可耐,陳富國才幽幽開口:“公社給了我們生產隊的知青一個到縣城工廠學習的名額,因為這次只要男同志,所以我就沒有找女知青?!?/br> 知青們心里有點沸騰了,甭管陳家灣有多好,他們那顆想要回城的心從來沒有變過。 雖然只是去工廠學習,但是也比待在這里種田不知好了多少倍。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隊長你愁什么?”董明遠不解的問道。 就陳富國那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天要塌下來了。 話都遞到了陳富國嘴邊,他立馬就嘆了口氣,“事情確實是好事,可咱們知青點這么多人,這名額到底應該給誰才合適呢?” 剛才還躍躍欲試的知青們熱情迅速降了下來,他們這里有七個男知青,除了田正平,還剩下了六個,這名額給誰都會讓人有微詞。 陳富國繼續道:“你們平時的表現我都看在了眼里,這名額給誰我都很贊同,要不這樣吧,你們自己投票決定?!?/br> 沒看出來,一向剛正不阿的陳富國竟然是個萬金油,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問題交倒了知青手上。 陳大壯沒有想那么多,他直接開口道:“我覺得這個名額給周子渠最合適,他平時干活認真,人又聰明,到工廠肯定能得到重用?!?/br> 陳富國點了點頭:“周知青平時表現確實不錯?!?/br> 和吳秋陽較好的人又道:“我覺得這個名額還是給吳秋陽比較合適,他這個人陽光外向,很會和別人打交道?!?/br> 這話說的也挺有道理,陳富國一臉贊同的:“吳知青也是個合適的人選?!?/br> 董明遠不服氣的說道:“去工廠學技術又不是用嘴巴學,能說會道又有什么用?!?/br> “話可不能這么說,那嘴巴甜一點工廠師傅也會多教一點?!?/br> “隊長就讓周子渠去吧,他比我們更合適?!?/br> 兩個當事人什么也沒說,幾個知青卻各抒己見,為他們爭了個面紅耳赤。 這幾個知青的想法很簡單,反正這個名額不會落到他們身上,還不如選一個和自己平時關系不錯的,以后說不定還能沾沾光。 依陳富國看來,這個名額不管是給周子渠還是吳秋陽,他都沒有任何意見,他覺得這兩人都非常合適。 但是工廠只要一人,他必須得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做個選擇。 “手心手背都是rou,你們兩個人都是優秀知青,誰去我都高興,但是那工廠只要一個名額,這著實讓我很難辦啊?!?/br> 陳富國背著手在原地踱步,來來回回走了好幾次,他才開口說道:“對了,那工廠的領導還說了,若是你們誰家有親戚在工廠干過活,那這個名額就可以優先給他?!?/br> 聽了這話陳大壯更高興了,他立馬攬著周子渠的肩膀道:“他有,他有。子渠以前還經常到工廠參觀,他懂得可多了,隊長這個名額就給他吧?!?/br> 吳秋陽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很快他又恢復過來,大方的說道:“周知青比我更合適,還是讓他去學習吧?!?/br> 陳富國無奈的說道:“行,那就這樣決定了。我馬上就去上報給公社,你們也不要泄氣,這樣的機會還有很多,我一定會努力幫你們爭取?!?/br> “謝謝隊長?!敝鄠冋\心道謝。 以前他們聽說過很多知青下鄉日子都很難過,不僅要干活,生產隊的領導還要給他們穿小鞋,故意不讓他們回城。 能遇到陳富國這樣的隊長也算他們幸運了,這人雖然是嚴厲了點,但他從來都是就事論事,不會針對任何人。 離得知青宿舍遠了后,滿臉無奈的陳富國,臉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這事就算是完美解決了,這群知青心里不但不會產生任何怨言,反而還會對他這位隊長更加敬重。 周子渠要進縣里工廠學習的事,不僅讓這群知青心生羨慕,整個生產隊的人都產生了不少小心思。 這時候的工人在農村人眼里是很了不起的,他們有技術,每個月還能拿固定工資和票,實在是太讓人羨慕了。 甚至有些人還在暗暗后悔,早知道周子渠能這么快就進城,當初就應該好好巴結他一下。 若不是周子渠平時太冷淡,早有未出嫁的姑娘去接近他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陳年年和孫慧芳正在田地里上工。 大伙正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孫慧芳時不時就瞅了陳年年一眼。 陳年年和周子渠是是怎么回事,別人不清楚,她這個當媽的可看得明明白白。 她一開始擔心的事情果然成了真。 周子渠不屬她們這片土地,現在有了機會回城,以后他還會回來嗎?還能記得陳年年這個人嗎? 一想到將來陳年年會難過,孫慧芳心里就很不好受,不過陳年年臉上一派淡然,她又突然拿不準陳年年到底在想什么。 陳年年的心思沒有孫慧芳想的那么復雜,周子渠能進城,就意味著不用繼續在這里受苦,她反而覺得特別開心。 至于周子渠會不會回來,以及會不會忘記她,陳年年壓根就沒有想過。 周子渠去的是縣城,又不是安陽市,平時工廠放假也是可以回來的,而且她以后偷偷去縣城做買賣的時候,也可以主動去找他。 中午下工回家吃完飯,陳年年對孫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