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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主一樣嗎,動不動就打人,他以為自己是誰,這孫慧芳先是樸實的勞動人民,再是他陳貴財的老婆,他怎么能打她? 周子渠神色自若道:“首先,是隊長叫我來幫忙的,這點可以找他核實?!?/br> 陳富國連忙點頭:“不錯,是我有事走不開,我以為你們家里出了事,所以專門叫周知青過來幫忙的?!?/br> 這些看熱鬧的人還以為這知青是陳年年的愛慕者,才到這里多管閑事,他們都已經在心里想好,今天過后要怎么編排陳年年和他的故事了,誰想到,他竟然是陳富國派來的,這不就證明他和陳年年完全沒有關系了嗎? 想想也是,這陳年年再漂亮,周子渠一個城里念過書的人,應該也是看不上她這樣的農村人。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周子渠又緩緩開口:“其次,是你兒子先對我動的手,我不過是正當防衛,他無能打不過我,但你們也不能把黑說成白,你要是想去告,那就隨便去告,我占理,我不怕?!?/br> 陳貴財不過是說說而已,他知道自己不占理,怎么敢去告。 孫慧芳也聽明白了,陳貴財打人,她是可以去告的。 她看了陳貴財道:“你要是同意我說的,那我就不去告你,要是不同意,你也別怪我無情?!?/br> 看著他爹生氣,陳天祿自以為聰明的說道:“爹啊,咱先去把婚給離了,等到我媽身上的傷好了,你再去要錢,到時她沒了證據,看她還怎么告你?!?/br> 陳貴財用力拍了陳天祿一巴掌。 “你他娘的可真是個人才?!?/br> 陳天祿傻里吧唧的笑了笑,他也覺得自己特別聰明。 “行,離婚可以,錢我也不找你要,但是等會兒去公社不準亂說話,不然我就不離了?!?/br> “好?!?/br> 事已至此,離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陳年年怕孫慧芳好了傷疤忘了疼,清醒過來就舍不得離婚,等到陳富國寫了證明后,她就迫不及待從陳富國家里借了牛車,帶著孫慧芳和陳貴財去了公社。 陳貴財這一路上都有些不得勁,明明就是五塊錢的事情,他怎么就要和孫慧芳離婚了呢? 事情發展得實在是太措手不及,他甚至都來不及從頭到尾梳理一番,兩人就到了公社。 然后領導問了好多話,最后給了他們一張紙讓他們簽字,還說這字簽了他們兩個人以后就是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再也沒有關系了。 這年代離婚的手續其實很簡單,沒有結婚證,自然就不會有離婚證。 只有兩張類似離婚協議的了斷書,上面蓋上了公社的公章后,這了斷書就成了他們已經離婚的證據。 拿過了斷書后,孫慧芳又哭了一場,這次的她哭得歇斯底里,活脫脫像是一個被逼瘋的人。 本來陳貴財心里還有點不太痛快,孫慧芳這樣子卻讓他心情好了不少。 剛才表現得那么強硬,結果這女人還是這么離不開他,都哭成這樣了,想必過不了多久,她一定會來求自己,讓她重新回家。 到時候,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媽,你別哭了,脫離了我爸的苦海,咱應該去拿鞭炮慶祝一下,你這樣,可真是叫人白白看了笑話?!?/br> 孫慧芳沒有解釋什么,她哭并不是舍不得,只是突然間有些心疼過了二十多年苦日子的自己。 以后,她就和陳貴財沒有任何瓜葛了,除了陳年年和陳天弘她不會去在意任何人了,就連陳天祿這個兒子,她也不要了。 離婚之后的母子三人無處可去,這事得讓大隊處理。 陳富國本來是想讓陳貴財再通融幾天的,可陳貴財是鐵了心的要收拾他們,離婚當天就讓陳年年她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滾出去。 陳富國氣得要死,但也不好說什么,三個人,去誰家都不合適。 陳富國急得有些上火,最后拍板道:“知青宿舍那里還有多余的床鋪,你們三個先去那里湊合湊合,等明天,我再給你們想想辦法?!?/br> 去哪住,陳年年都是無所謂的,只要能離開這個家就是去睡橋洞她也可以。 離開的時候,陳天弘和孫慧芳一步三回頭,邊走邊抹淚。 這房子她們住了二十多年,沒想到有一天會住不下去,那一磚一瓦都傾注了他們的感情,這心里可真是太難受了。 熱鬧的家里一下子就空了下來,陳貴財感覺全身都有點不自在,陳天祿倒是高興得不行。 以后他的房間就再也不用分陳天弘一半了,這家里的東西全都是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和他搶。 為了離婚的事忙了一整天,誰都沒有吃飯。 陳貴財肚子空蕩蕩的,抬起腳就踹在了陳天祿的屁股上。 “傻樂著干嘛,趕緊去給老子做飯,我要餓死了?!?/br> 陳天祿摸了摸自己被踹的地方,嚷嚷道:“爹,你下手輕點行不行?!?/br> “別廢話,趕緊去?!?/br> 陳天祿不敢反抗他爹,等到走到廚房時,他才有些犯難,以前都是他媽和陳年年做飯,他只管吃就行。 讓他去做飯,怕不是要把廚房給點著哦。 陳貴財在床上躺了很久,沒等到陳天祿叫他吃飯不說,屋子里反而還冒出了一股嗆人的煙味。 他眼皮跳了跳,騰地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剛打開房間的門,就被那滾滾的濃煙熏得睜不開眼,劇烈的咳嗽一陣后,就聽見陳天祿在吼:“爹啊,救命啊,咱家廚房著火了!” 作者:入V啦,給訂閱的小天使鞠躬,本章評論有紅包哦,謝謝。 ☆、喜歡 這一把火燒得很旺,陳貴財和陳天祿兩人根本沒有辦法滅火, 陳天祿站在門口嚷了好久, 附近的人才披著衣服趕來,拎桶的拎桶, 拿盆的拿盆,很快便加入滅火的隊列中。 忙活了大半宿, 火倒是滅了,可陳貴財家里的廚房也給直接燒沒了。 陳貴財看著那燒得只剩一口破鍋的廚房, 踉蹌幾步, 眼前一黑, 差點就暈了過去。 陳天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上又是淚又是煤灰, 花得只剩一雙眼睛咕嚕嚕地轉著,可謂是十分滑稽:“爹, 咱家廚房燒沒了, 以后可咋辦啊?!?/br> 陳貴財伸出哆嗦的手指, 指著陳天祿罵道:“讓你做個飯, 你把廚房都給老子燒沒了,你個廢物, 老子一棍子打死你算了?!?/br> 這一把火已經將陳天祿嚇得夠嗆,聽他爹這么一開口,他更加委屈了。 “明知道我不會做飯,你還叫我做,這不明擺著要把廚房燒著嗎, 爹,這飯以后還是你來做吧?!?/br> 都到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惦記著做飯的事,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蠢貨。 陳貴財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就往陳天祿身上抽,“敗家玩意,我老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