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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電視劇,以及最近特意翻閱過的書籍來推測,肯定不是厲離安排的這樣。 婚宴就設在夜泣林,厲離似乎讓嘯雷他們做了什么手腳,夜泣林現在就像一個極有歷史底蘊的古城。 大概是嘯雷做的幻境,整體建筑和天誅城有些相似,但少了那一座座巍峨的華麗宮殿,多了一些趣雅的涼亭小閣。 大街上人來人往,紅色的彩布從街頭擺到街尾。地上也鋪了看不到盡頭的紅布。到處響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落了遍地的艷紅色碎屑。 那些行走的路人付明纓原本不知道是哪來的,后面才知道那是施了障眼法,從無妄之都凡界最為繁華的花城搬到此處來,待婚禮結束便會消散。 看起來熱鬧是挺熱鬧的,但付明纓很懷疑來的賓客看得出眼前的一切皆是幻術—— 畢竟來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不過那是嘯雷和銀川該去應付的事了,付明纓這一早起來,剛剛換好了婚服,便被厲離攔腰一抱,眨眼已到了千里之外一棵參天大樹的頂冠上。 厲離竟然在此株巨樹的樹冠上建了個清雅小居。 小居用竹子搭建,整潔而簡單,沒有什么多余的擺設。 唯一有些特別的,是在正中間有一張尺寸驚人的紅色大床。 付明纓環視四周一圈,視線在那張可以在上面打滾七八圈的大床上停留了一會。 她臉頰微微漲紅,撇開滿腦子不太正經的想法,才看向厲離。 她心里其實有些詫異,又覺得有點好笑。 難為嘯雷和銀川從一月前便開始準備婚宴事宜,沒想到他們任性的君上就這樣撂挑子跑了。 “……阿離,我們這樣一走,寒葵他們來了見不到我們怎么辦?” 付明纓摸了摸鼻子。 好歹是她親自邀請的呢…… 厲離微微瞇眼,他伸手攬過付明纓,付明纓只覺得腰身一緊,回過神來,她已經被男人帶到那張大床上。 男人輕壓在她的身上,手指搭在付明纓婚服的腰帶上,捉住那束腰的紅帶子,要扯不扯的。 “明纓今天還想見到誰?” 男人聲音磁性好聽,顯得比平時更沙啞了些。 付明纓眨了眨眼。 和平時同床共枕的感覺不一樣,今天的厲離,讓她覺得十分危險。 熱鬧是別人的。 而這一場婚宴只屬于他們兩個。 付明纓突然福至心靈,非常機警地說:“我今天只想看著你?!?/br> 回答正確。男人紅眸滑過晦暗的光,嘴角輕輕揚起,給了她一個非常溫柔的微笑。 付明纓也傻乎乎地跟著笑了。 甚至在厲離俯下身,企圖變得明顯的時候,她還順勢摟住厲離的腰身,乖乖地閉上眼,等待著男人接下來的親吻。 然后、然后…… 付明纓在今天終于知道…… 活了千萬年的老男人,原來該懂的都懂。 不該懂的也懂了。 那些日子不辦你,她非常有理由懷疑大概是怕她被嚇跑了,反口說不愿意嫁了。 因為這一夜開始,她被男人按在情潮的漩渦當中長達一個月時間,一直沒有下過床。 就連餓了,也是被男人捏著下巴親自以嘴喂食。一滴水,一口食物均經由男人所賜。賜一口便被卷著軟舌纏綿半天,姿態親密極了,讓人臉紅耳赤。 就算后面小姑娘可憐巴巴地哭腫了雙眼,用變得嘶啞的嗓音軟軟哀求,那個男人也沒有放過她。 “唔……” 付明纓的雙手被男人拉上來讓她摟著自己脖子,那張嬌媚的小臉,梨花帶雨中帶著誘人潮紅。 漂亮的桃花眼半張半合,媚眼如絲。 那柔韌的身軀顫顫抖抖,雪白的肌膚斑駁一片,沒一處完好的地方。 哪怕施了法術恢復原樣,很快又被男人重新添上新的痕跡。 付明纓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場無盡的親密盛宴中。 她總算明白到,為什么男人要她“養好精神”了。 等厲離終于覺得饜足,大發慈悲地放過她,付明纓下床后腳踩在木板上,恍如隔世。 該不會…… 就是為了今日,這個人才把她的修為提到上神境界,好讓他怎么折騰事后都仍然可以活蹦亂跳? 付明纓發了會兒呆,腦海突然詭異地冒出這個念頭。 不然整整一個月,普通人哪個可以撐得住啊…… “明纓?!?/br> 那無數個夜里在耳邊低喃的磁嗓響起,付明纓身體一抖,回過神來,發覺男人從身后輕輕抱住她。 男人沒穿上衣,白皙而結實的手臂環在身前,膚質如美玉般。 付明纓吞了吞口水,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再沉溺于美色當中,一個月的教訓深刻入骨,讓她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她要是再傻傻地往床上躺她就是白癡! “你、你說過……今天不、不做了……” 聽到付明纓中氣不足的話,男人發出低笑,貼在她背后的胸膛因為笑而震動起來。 “別怕?!蹦腥溯p笑著,在她脖子輕吻了一下,“我不騙你?!?/br> 付明纓下意識縮了縮肩膀,忍不住紅著頰。 這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她對男人任何舉動練出了自動反應。 比如親吻脖子肩膀便會下意識一縮,摸上手心便和他十指緊扣,舔舔唇瓣便會主動張嘴…… 嗚哇??! 付明纓不能讓自己再想下去了,她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掙脫了男人的手臂,“我、我餓了!” 厲離深邃的紅瞳映著少女同手同腳地跑出房門,很快離開了視線范圍。 男人俊美的臉微微一笑。 他從床上撈起一件紅色外袍披上,慢吞吞地跟在付明纓的身后。 付明纓出了房門,便到外面的一張木桌旁坐下,而后從儲寶囊里面取出許多做好的食物,林林總總地擺了滿滿一桌。 她彈了個響指,那些本來已經冰涼的食物瞬間冒出水蒸氣,被加熱了。 付明纓肚子已經餓得在咕嚕嚕地叫,也不想再講究什么了,坐下就開始吃起來。 剛拿起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眼角余光便看到披著一件紅袍的男人走了過來。 那男人只懶懶地隨意扎了下帶子,領口微開,露出半片胸膛。 付明纓頓時眼觀鼻鼻觀口地不再亂瞟。 男色害人,年輕人就應該清心寡欲,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無視他,無視他。 付明纓默默地夾起一塊排骨,悶頭啃了起來。 厲離在付明纓旁邊坐下。 他感覺到小姑娘的身體在他坐下的瞬間微微一頓,察覺到他似乎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又慢慢地放松下來。 厲離嘴角帶了一抹趣意,紅眸閃過明顯的愉悅。 他也不說話,只含笑看著小姑娘低著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