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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的牙???”還沒等曾滄水有反應,蘇瑾瑜自己就已經笑的不行。曾滄水看著他白嫩嫩的臉蛋,“沙漠兩日游,下次我帶上你?!?/br>……蘇瑾瑜走后,曾滄水打開那個小盒子,里面一些照片,第一張蘇瑾瑜高中軍訓結束時,他穿著迷彩服和同學們的合影,蘇瑾瑜站在一個女孩旁邊,雙手背在伸手,直視鏡頭,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對于那個時候的蘇瑾瑜,曾滄水還存在著些許逗弄的心理,他喜歡男人,而蘇瑾瑜的長相又極其附和他的胃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呢,曾滄水仔細回憶著,拿起了一張照片。蘇瑾瑜滿身是汗,頭發也濕淋淋的,毫無形象的趴在公園木椅上。曾滄水記得那時候他跟蘇瑾瑜說,“好好坐著?!?/br>蘇瑾瑜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他,“你不是說跑完就坐下屁股會大嗎?!?/br>曾滄水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他什么時候說的這話,他笑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br>蘇瑾瑜偏過頭,“愛像什么像什么吧?!?/br>正巧旁邊有拍婚紗照的,曾滄水借了相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片,“紀念一下第一次成功跑了五千米,不容易?!?/br>是不容易,對于相對懶散的蘇瑾瑜來說,后來的那一千米每一步都是在極限的邊緣。曾滄水看著他咬牙堅持,步伐毫無章法,表情變得扭曲,眼神卻清澈堅定,那個時候,曾滄水就知道面前的蘇瑾瑜不一樣。漸漸的,他的視線越發離不開蘇瑾瑜,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輕而易舉的牽動他的情緒。曾滄水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他從未經歷過。對他來說蘇瑾瑜是一簇火苗,是光明和溫暖,卻又無比脆弱,曾滄水想成為承載他的蠟燭,為他抵御風與飛蛾。可他更希望,火苗能肆意燃燒,成為能保護自己的火焰。這是愛嗎,曾滄水不知道。開學的第一天,蘇瑾瑜又收到了那“闊別已久”的情書。蘇瑾瑜翻來覆去看了好半天,他確認這張紙上只有這么一句話,不,準確的說是一個號碼。像是qq號。蘇瑾瑜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還要加個好友?蘇瑾瑜是沒有qq號的,甚至不怎么去網吧,這樣的人在美院里找不出來第二個。這也不能怪蘇瑾瑜特性,他對著大腦袋實在是不知道干嘛好。至于這qq……蘇瑾瑜想了下午,結果不用說,不論如何他都得找到惡魔男,否則這學校沒法待。蘇瑾瑜一下課便沖進了網吧,注冊了一個帳號。昵稱他隨便的打了一串亂碼,而那個號碼的昵稱叫做,我在你身邊。蘇瑾瑜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幾乎是一瞬間,對面就通過了驗證。“瑾瑜?”煩人啊,蘇瑾瑜抓了抓頭發迅速的敲擊鍵盤。“你是誰?別這么東躲西藏的,能不能男人一點??!”蘇瑾瑜的打字速度讓隔壁上網的女孩看的目瞪口呆。“瑾瑜,你的鎖骨很美,手感也很好?!?/br>蘇瑾瑜想摔鍵盤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對方愛玩葷的,就順著他的路子來。“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問我一個問題,必須回答實話怎么樣,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就沒有什么談下去的必要了?!?/br>“你打字真快?!?/br>蘇瑾瑜沒回復,就像他說的,不同意就沒有什么談下去的,必要了。“你要是問我是誰,我可以不回答嗎?!?/br>蘇瑾瑜的提議對于他來說的確很有誘惑力。“當然,我不會那么問的,還有,誰說謊誰一輩子不舉?!?/br>“好,我先問?!?/br>蘇瑾瑜的表情愈發嚴肅,仿佛屏幕里隨時可能蹦出來一個炸彈似的。事實上比炸彈的威力大多了。“你做過愛嗎?”蘇瑾瑜猛地砸了一下鍵盤。“四十六號!在砸給我出去!”一個小男孩的聲音響起,怪委屈的,“不是我……”蘇瑾瑜老實了,他迅速的回復了兩個字。“沒有,你今天是什么時候把信封放到我的書里的?”“真好,上午畫人體的時候?!?/br>蘇瑾瑜把范圍一下子縮小到三十個人,他很滿意。“那初吻呢?還在嗎?”雖然很不想承認……“在,那節課下課的時候你在哪?!?/br>這次蘇瑾瑜等了很久,對面才發來回復。“真可惜,真想親你,每次看你抿嘴我都這么想,我還在三樓?!?/br>蘇瑾瑜已經不生氣了,他將范圍又縮小了一圈,因為那節課下課后很多人都出去吃飯了,留在三樓的最多十個人。“你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br>看到這個問題蘇瑾瑜不由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咬牙切齒的回復過去。“上面!你多大?”“十八厘米,我更應該在上面吧,你覺得呢?”“我覺你大爺!我問你年齡!”“年齡,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該你回答我了,你喜歡什么樣的人?”這個問題一下子難住了蘇瑾瑜,他喜歡什么樣的人……“和你相反的人,你幾歲?”“不,你不喜歡和我相反的人,蘇瑾瑜,你撒謊了,游戲結束?!?/br>蘇瑾瑜呆呆的看著游戲結束那四個字,狠狠地砸了幾下鍵盤。網管頭都沒抬,扯著嗓子喊到,“四十六號!”“不是我!到底是誰??!”小男孩的聲音說出了此刻蘇瑾瑜的內心。到底是誰……蘇瑾瑜隱隱有一個猜測,可他不敢相信。因為那是與惡魔男完全相反的人。完全相反……第53章從那天和惡魔男一問一答后,蘇瑾瑜世界觀遭到了巨大的沖擊,惡魔男也很知趣的“消失了”一段時間。蘇瑾瑜的生活似乎又歸于了平靜,直到九月末,一種名為甲源的病毒從香港傳進大陸,這種病毒來的突然,讓人措手不及。京城的第一個患者是一名房地產銷售,即便病發后馬上進行了隔離,可病毒卻已經傳染了出去,不斷蔓延,短短一個星期局面已經不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