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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那種希望兩人永遠在一起,那種奢望但愿人長久白首不相離的心情,幾乎是不□□份與地位,只要你愛上了那一個人,你就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處,都放在他的面前,讓他挑選,讓他高興,甚至讓他嫌棄也是一種幸福。可如今墨亦不僅將愛人給丟了,而且在他所不能知曉的時間地點,自家愛人居然還受了傷,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的墨大魔頭,黑化了!為了發泄心中的無能為力和對自己的怨恨,墨亦幾乎是每到一座城市,就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害得每一個公會里的成員都岌岌可危,不過現在墨亦可沒有那么‘有名’。墨亦在森林里休息沒多久,便返回城里,在城門中尋找合適的任務,他現在心情正不好,得活動活動筋骨,發泄一下。到了城門樓下,墨亦正在仔細查看公告,而且是難度比較高的公告,挑選一番,墨亦選擇了一個獵殺高級妖獸的任務。“嘖嘖,這人吶,不知道看看自己幾斤斤兩,什么難度的任務都敢選,到時候又是給妖獸送食,人一蠢,命就不值錢了!”看到墨亦孑然一身的人挑選了一個難度很大的任務,一個酸溜溜的聲音響起,整段話說完,幾乎是酸氣沖天。墨亦壓根就不理那人,照舊冷著一張臉,就去城樓下領了任務,而那個出聲的人,則是嫉恨的看向墨亦,一張普通的臉上,嫉恨的五官幾乎都扭曲了,難看的不成樣子。領了任務,墨亦就目不直視的出城了,纏繞在他手腕上的墨蟒,吐了吐芯子,豎瞳里閃過幾分無奈,唉,沒有白及的日子,可真難熬!很明顯,難熬的不僅僅是墨亦一人,在他身邊的某蟒和某參都特別的希望能結束這種日子,特別是墨亦。收拾個妖獸對墨亦來說,就是手到擒來的事,將妖獸的妖核拿出來,墨亦到一條小溪邊清洗妖核,無意間就聽到幾人爭執的聲音。“那該死的少年!要不是他……”男的聲音嘶啞,語氣是怎么也掩蓋不了的狠意。“不管怎么說,那少年出手確實有點重,好狠心的少年!”年輕女子的聲音里帶了些許的討好以及諂媚。“呵呵……要不是人家救你,你早就被糟蹋了!呵,恩將仇報還有臉說,果真是個賤人!”另一個聽起來較為年長的聲音響起,語氣是怎么也掩飾不了的嘲諷。“你!你,怎么這樣?我……”年輕女子聲音帶著些許可憐意味,語氣里滿是委屈。“哼,難不成你看上那小白臉了!”男人嘲諷又帶著威脅的意味。“呵……果然是兩個狗娘養的,一個忘恩負義,一個恩將仇報,jian夫□□還不覺得丟人!可惜那好心的小哥了,還不如讓某個忘恩負義的賤人被那三個畜生上呢,三個畜生對上一個賤貨,倒也……金傲!你敢!你這個……畜生……”年長的聲音還在嘲諷中,就被男子的攻擊打斷。“金傲!你找死!賀依依,你也給我滾!”陌生男子憤怒的聲音響徹云霄。“隊長!你來了……”年長女子聲音充滿了喜悅和慶幸,還好隊長來了,不然她估計就得交代在這了,金傲那個忘恩負義的狗娘養的!肯定能做出這種事情!墨亦面無表情的清洗妖核,洗的差不多,便準備起來轉身就走,別人的事情與他無關,他剛起身,就聽到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出現,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瞬間賀圖就發現面前多了一個人,冰冷的面容上浮現出巨大的悲傷,但是他看到自己胸前的東西時,整個人都散發出寒冷的殺氣。大驚之下,賀圖下意識發動攻擊,卻立刻就被禁錮住,胸前的東西一把被拽掉,賀圖立馬激動的恨不得跟面前的這個人拼命!那可是他救命恩人的東西!墨亦一把扯下掛在賀圖胸前的布料,銀灰色的布料看起來十分高貴,可惜上面繡了只特別蠢的無毛小老鼠,呃,事實上這并不是件普通的布料,而是只給無毛白小墨蓋著當被子的小披風,白及覺得只弄件小披風太單調了,干脆就弄成蓄物袋樣式,里面還融了個空間陣法和聚靈陣,可以作為白小墨的臨時小窩,所以這其實是個上品靈器。一眼就看出這是白及放在蓄物袋里的隨身攜帶的小披風,墨亦不得不激動無比,終于找到有關白及的消息,關鍵在這人的身上,那么問題來了,白及會在什么情況下,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給丟掉?思及此處,墨亦心中突兀的一慌,看著賀圖的目光也越發的不善,而另一邊金傲卻帶著賀依依,毫不猶豫的逃跑了,只有一臉警惕和擔憂的年長女子留下來,緊張的看向墨亦。“說,東西從哪弄來的!說實話!”墨亦語氣極其不善,一想到白及的受傷與這人有關,他就恨不得將這人大卸八塊!賀圖心中警鈴大響,這人該不會和小恩人有仇吧?那他鐵定不能說實話,眼珠子一轉,賀圖正準備虛虛假假的誆墨亦一頓,就聽到冰冷的聲音響起。“你若敢說一句假話,我就屠了你整個公會!”賀圖:……閉上眼,賀圖表現的很明顯,他特么的就是非暴力不合作,墨亦面無表情的轉頭盯向年長女子,寧躍被盯得頭皮發麻,眼神躲躲閃閃,墨亦干脆把手上的男子打暈,隨手一扔,寧躍立馬就被掐脖子了。寧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出聲問道:“您和這布料主人有仇?要是有仇,你直接弄死我吧!”墨亦一愣,咬牙切齒道:“那是我愛人!”寧躍:“……不可能!那明明是個少年!”墨亦目光坦然,“那又怎樣?他就是我愛人!”寧躍:……我擦,好男人一個二個都特么的去搞基了,這簡直就是要把老娘逼彎的節奏!女子向來比男子心細,一開始寧躍就沒覺得墨亦會是小恩人的仇人,哪有仇人看對方的東西,眼神不自覺的就溫柔和眷戀起來的?她開口詢問,不過是圖個心安罷了。于是目睹白及救義勇為,卻被恩將仇報整個過程的寧躍,極其心虛和愧疚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墨亦。墨亦聽完整個事件,壓根就沒說話,過了一大會,寧躍才愧疚無比的聽到墨亦說:“那個金傲,是哪個公會?”寧躍沉默一會,才艱難的開口:“傲龍公會,他是傲龍公會的會長……”言語未盡,墨亦就不見了,寧躍小心翼翼的把賀圖從地上扶起來,嘆了口氣,無意間露出她小手臂處的會徽,原本應該是一朵花的位置,被一條張牙舞爪的龍給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