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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撐起微笑,走出派出所,隨即又去了張文齡家小區,他先是在車庫轉了一圈,最終在一個角落里,發現了她的車。翁佑之并沒有高興的太早,如果不出意外,張文齡應當是回來了,但是翁佑之不可能直接去找她,唯一的辦法,還是等。他找了個距離不遠尚在營業的餐廳,透過窗戶正好對著車庫出口,然后點好餐,開始耐心等待,而這一等,就是一天。也許是因為太過疲憊,翁佑之受傷的手有些隱隱作痛,他緩慢調整呼吸,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試圖減輕自己的疼痛,可惜這一招并不太好用,翁佑之只能咬牙堅持。進出車庫的車來來往往,就是不見翁佑之想看到的那輛,華燈初上,夜幕降臨,在服務員多次溫柔的注視下,翁佑之終于結賬走人。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當他走出餐廳,才感受到寒風直逼入骨,街上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三兩兩,難免顯得有些冷清,翁佑之沿著路燈沒有目的的行走,身后傳來喇叭聲,他下意識走到一邊讓行,抬頭便看見一輛黑色大眾從他旁邊開過,而坐在副駕駛上的,恰恰是他等了一天的張文齡。翁佑之冷卻的心立刻死灰復燃,他飛快地招了一輛的士尾隨而上,看著前面的車慢慢的加速,他心跳也隨著劇烈跳動起來,甚至不禁想到,等下見到張不倦,該說些什么,又開始在心里盤算,如何面對他的家長,思緒萬千,最終都歸于喜悅,明明兩人分開不過短短一天,于他來說,卻像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大眾車開了二十分鐘,終于在一家餐廳停下,看著張文齡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說說笑笑進了餐廳,翁佑之的心頓時落到谷底,是他太過于著急了,張文齡有自己的家庭,出門不一定會是去張不倦家,況且她并不只有張不倦家這一個親戚,翁佑之這樣的等待,其實不過是徒勞無功。他突然覺得很疲倦,這種希望破滅的感覺非常難受,比他白天一天的無用等待還要難受,他情愿自己沒有發現張文齡,而免遭于這種強烈的失落感。翁佑之找了個椅子隨便坐下,不禁想起初冬時的第一場雪,那時候的他也很失落,張不倦撐著傘替他擋雪,陪他度過漫長的一夜,那時候兩人并不相熟,他怎么也沒想到,就這么一個冬季,兩人就有了這么深的羈絆。回憶總是美好且又遙遠的,翁佑之拿出手機后發現,兩人沒有一張合照,以至于他想看看張不倦,都只能在腦海中搜索他的身影,翁佑之決定,找到張不倦后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買個新手機,然后給他拍個照,獨屬于兩人的合照。一陣震動驚飛了翁佑之的思緒,他接起電話,立刻起身喊的士。民警打電話來,他的車找到了,在富麗花園。翁佑之知道,富麗花園是高檔別墅小區,離市中心不遠,從這里打車十幾分鐘就能到。的士只能在小區門口停下,并且要登記找哪位業主,得到業主的同意后才能進去,翁佑之看到小區門口停著警車,想到對方可能先到了,便讓民警幫忙才進了去。車就停在小區進門不遠的B棟,早上的那個民警正在門口對一中年男子例行詢問,翁佑之走了過去,不動聲色打量著情況。“你看看車是不是你的?!泵窬嚺?。翁佑之點頭稱是。“這位先生說沒偷你的車,你看看,兩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弊≡谶@里的人非富即貴,民警不用想也知道,偷車可能是假的,應當是另有隱情。翁佑之目的已經達到,立刻打圓場:“都是一場誤會,我和這位伯父的兒子是同事,他開走了我的車忘記說了,才有這樣的事,實在是辛苦您了,不好意思?!?/br>民警看他的眼神頓時銳利起來,覺得翁佑之簡直沒事找事,浪費警力資源,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張名片還給了他,然后用筆刷刷寫些什么,最后叫翁佑之記得回警局補記錄,隨后就揚長而去。中年男子從翁佑之來起就沒開口說過一句話,眼神卻在不住的打量他,等民警走后,他才緩緩開口道:“是翁先生吧?進門坐會?”翁佑之隨著他進門,一坐下就有保姆遞上茶來,中年男子遞過一張名片,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張文執。“我知道你的來意,但是你可能要失望了,不倦已經出國了,今早的飛機?!睆埼膱炭纯词直?,“現在應該已經到了?!?/br>翁佑之沉默,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想過,他會和張不倦天各一方,甚至自己什么努力還沒做,就被判了死刑。“他還小,不懂什么是感情,距離一遠,感情就淡了。他從小就很乖,這次雖然有些叛逆,但是講講道理,他覺得對,就同意出國了?!?/br>“父母年紀大了,不要讓他們cao心,你還受著傷,聽不倦說你是為了保護他,醫藥費應當我出的,你把卡號告訴我就行?!?/br>張文執還欲再說,就被翁佑之打斷:“不對,你說的不對?!?/br>“什么?”張文執皺眉。“不倦他不會出國的,他不喜歡陌生的地方,他想安穩平淡的生活,并忠于自己的習慣?!?/br>“你把他關起來了對嗎?”翁佑之直言,如果不是關起來,他想不到有其他辦法阻止張不倦聯系他。第15章最終完結篇張文執輕笑,感到不可思議,他不明白為什么翁佑之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你執意想要見他,也不是不可以?!睆埼膱毯皝砹吮D?,叫她把張不倦請來。“剛才您不是說他出國了嗎?”翁佑之問。張文執沒有說話,抬頭看向樓梯方向,沒多久,張不倦就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了。看到他出現翁佑之下意識就起身迎了上去,這一天一夜的擔憂、焦慮,終于在見到他后替換成欣喜,翁佑之很想問他,有沒有受委屈,發生了什么事,但正想開口,卻發現自己有些哽咽,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翁佑之只能緊緊抓住他的手。而相比翁佑之的激動,張不倦明顯看起來“冷靜”很多,雖然他沒有掙脫來翁佑之的手,卻也一直沒有回應,只輕輕叫了聲爸爸。“有些事作為長輩不好開口,你還是自己說吧,翁先生找你找的很焦急,有什么事說開了就好,兩人還是好朋友?!睆埼膱膛呐乃募?,然后對翁佑之微微一笑,便轉身上樓,一時間,客廳里只剩下翁佑之和張不倦。“前天聽我爸爸說,院子里的臘梅快要開花了,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看好不好?”翁佑之展顏一笑,對他這一天的失聯閉口不談。“翁老師…”“嗯?”“對不起?!?/br>翁佑之笑容漸淡,“對不起什么?你真的要出國嗎?”“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