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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的東西。 “……真是的,為什么我要去羨慕紙片人的感情??!”明明這和他根本沒有關系的不是嗎? 下一秒,那個被黑暗所籠罩的太宰治消失在了森彌的眼前。 森彌胡亂抓了一把頭發,無奈地嘆了口氣。 算了,看在他從來沒在現實世界擁有如此真摯感情的份上,起碼在游戲里一定不能BE啊。 他這次沒有回到這天中午的那個存檔點,而是選擇了早上起床時的自動存檔點。 這個時候,織田作的還在們還沒有出事,他也沒有理由不得不沖到MIMIC的基地和首領紀德決一死戰。 這次,他一定會成功。 - 然而,打臉總是來得如此突然。 對森彌來說,這次織田作面對的小BOSS紀德已經不是在打森彌的臉了,而是以兇狠的鐵拳把他的臉錘出了城墻厚。 ……他媽的區區一個只會用體術和木倉的壯漢憑啥吊打擁有無敵異能的他?! 當森彌回到了過去單槍匹馬的沖到了MIMIC的老巢,想要讓這里的瓜皮早日入土,誰知道人家對此并不是很滿意。 “你并不是引領我們走向正途的人?!便y發黑皮的外國壯漢這樣說道,“只有那個男人,那個叫做織田作的男人,才能拯救我們于絕望之中?!?/br> 森彌簡直出離憤怒了。 你們個個都是不想活的人了,憑啥死前還要拉上個人給你們墊背?!這樣也就算了,為了逼織田作出手殺了五個孩子這他媽是人干事?! 這位名叫紀德的MIMIC首領,在森彌的心中已經是一個超越了迪亞波羅的屑中之屑,堪稱垃圾中的戰斗機。 他簡直被這名人間之屑清奇的腦回路氣到肝臟炸裂。 然而卻沒有絲毫卵用,早在面對迪亞波羅的時候森彌就領會到了預知系能力者的難搞,紀德更是身體力行的再次為森彌上了一課。 在這里,森彌體會到了上百種不同的神奇死法。不是自己的地獄之蝶全部用于攻擊因此喪失了防御能力從而被一槍KO,就是在與其正面硬扛的時候不敵對方的預知能力而□□掉。 最絕的是,森彌明明每次都能茍到最后,但紀德這個屑永遠能抱著同歸于盡的惡毒思想拖他一起上路。 森彌簡直被這臭BOSS揍得要迷失在銀河系,哪怕是把痛覺調到了消失,一次次的躺尸也直接讓他的小腦袋瓜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他真的能救下織田作嗎? 又一次,當紀德一槍射穿了森彌胸口的要害,毫無痛覺的他平靜的倒在了地上。 這時,得知了他一個人沖過來單挑紀德消息的織田作便會和太宰一起趕到,兩人驚慌失措的叫喊聲會如同森彌計算的那般精準的響起。 ……他都背下來了。 然后,太宰治和織田作便都會圍在森彌的墳頭……不是,身邊,面帶悲傷的目送他離開。 每當這時,森彌總會下意識的避開太宰治的臉,正是因為不想再讓他露出此刻的模樣,所以他才要一次又一次的讀檔再來,這就像是他前行的動力,給了他無限次繼續下去的力量。 在又一次讀檔重來之際,一條系統提示出現在了森彌的眼前。 「恭喜玩家朝比奈森彌于短時間內連續讀檔180次,獎勵成就點數50點」 「恭喜玩家朝比奈森彌成就點數達到20000點」 原來已經讀檔了這么多次嗎?森彌幾乎是有些麻木的想到。 或許這個數字過于特殊,在這次好不容易把紀德個屑分成了兩截后,他卻又一次被臨死前的紀德射穿了腹部要害,本以為織田作和太宰的聲音會立刻響起,但劇情卻沒有按照森彌記憶中的那般進行。 這一次,沒有從外匆匆趕到高呼著他名字的太宰和織田作。 來的只有步伐出奇冷靜的太宰治一人。隨著衣服窸窣的聲響,太宰單膝跪在了森彌的身旁。 這一次,出于某種奇異的直覺,森彌終于看向了這個黑發的少年,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永遠規避他的反應。 太宰治輕輕的抓起了森彌的右手,他又一次在太宰的臉上看到了那樣的表情——他又一次被哀傷與絕望填滿。 ……什么啊,原來太宰治也會對著他露出這種脆弱的表情嗎?他的心臟奇異的被觸動了一下。 那就更不要了。相比于眼前這個太宰治,他更希望對方是過往那個永遠在他脆弱神經上反復橫跳的煩人精。 “……咳,你真的不適合露出這種表情?!鄙瓘泿缀跏怯脷庖粽f道。 只有握住了太宰治的手的森彌知道,這個少年的手在不斷的顫抖。 “……不會有事的?!鄙瓘浬砩系牧庠缫严?,就算沒有痛覺,他還是能感受到身體中生命力的流逝,但就在這一刻,他卻用力的握住了太宰治的手。 太宰治卻輕輕搖了搖頭。 ……如果森彌還有力氣,他一定要錘爆他的狗頭!這種時候了還要抬杠嗎! 算了,就不和這個煩人精計較了,畢竟,他一直讀檔,不過是為了—— 哪怕只有一絲光亮,他也想要照亮這個仿佛在哭泣的人。 就讓他來拯救吧。 垂垂危矣的少年抬眼直直望著太宰的雙眼,明媚到沒有絲毫陰霾的目光仿佛溫暖的日光,輕易便照亮太宰治的內心深處。他咧開嘴笑了起來,雖然他現在這副尊榮肯定不會笑的多好看,但是,這種充滿了生命力的動作,還是想要展示給太宰治。 “我一定會做你的英雄?!?/br> 我會救下織田作。 所以正常點,少露出這種上墳是才會出現的表情了。很快,這一切的悲劇都會消失不見,圍繞在你身邊的,還會是之前的歡快日常。 太宰治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脆弱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碎裂。 “……重復這么多次這種場景,你不會絕望嗎?” 太宰治的聲音很輕,像是隨時都能被風吹散。那雙鳶色的眼睛里像是帶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很快卻又散去。 那雙空茫的鳶色眼睛緩緩的閉上,他將森彌染滿了鮮血的手輕輕抵在了自己的額頭,“你要……又一次死在我的面前嗎?”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