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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就算全世界都寵我,我也不理他們只聽你的話”這種做法,讓主角一秒爽到,直接拉近兩人關系。靠著諾亞,宋觀毫不避諱地打量著諾亞的面部表情,從他這些時日的觀察來看,諾亞表情透露的情緒不多,但一緊張,對方長長的睫羽就會顫得很厲害。就像此刻這樣。宋觀靠著諾亞,他也不太確定自己到底是勾上了諾亞沒有,但分析過后覺得應該是有一點的。閉了閉眼睛,宋觀說:“還要?!?/br>諾亞聞言扶住宋觀的肩,他手虛虛搭著,基本沒碰著宋觀的意思,他喂宋觀喝水,宋觀喝完水,見好就收,沒再纏著人,是自己抱著靠墊到一旁歪著去了。之后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諾亞還是給宋觀念書,也依舊稱呼宋觀為“閣下”,宋觀沒有讓諾亞改口,因為也不覺得兩人關系已經到了可以由著對方直呼自己姓名的地步。兩人的關系不溫不火,宋觀一點都不著急,他的計劃是過些時日裝病把諾亞騙上床——大家不要想歪,就是字面意思而已,單純的讓諾亞陪人睡覺暖被窩,絕對沒有別的深層含義。只可惜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那天諾亞給宋觀念書,宋觀睡著了,他在這短暫的睡夢時間里,做了一個噩夢,夢里情緒過于激動,所以他吐了好多血,睜開眼睛的時候,宋觀發現自己被半抱在諾亞懷里,抬起臉,他可以看到諾亞淺色瞳孔驚恐的眼睛,慘白的臉色。房間里的那個搖鈴已經被搖響了,仆從們很快就會出現,宋觀本身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只是血吐了很多,他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干脆將靠在諾亞胸口。能感覺到的是諾亞渾身在發抖,他一只手環抱著宋觀,另一只手一直撫著宋觀的腦后:“別怕別怕,馬上就會有人來了?!?/br>宋觀這具身體吐血是個常態,其實喝點藥就好了,那個藥是放在房間里的藥箱子里的,雖然宋觀知道這些,并且醒來之后神智也很清楚,但他完全沒有打算要提醒諾亞的意思。直到仆從出現之后取了藥劑喂宋觀服下,宋觀全程都裝出了一副病歪歪且神智不清的樣子,而當諾亞要放開他時,宋觀他倒是不再裝病歪歪了,他緊緊攥住諾亞的衣領,用原主本身的確就很虛弱的聲音開口:“別丟下我,mama?!?/br>這話當然是做戲,不過此言一出,誰還敢把他從諾亞身上扯下來啊。但宋觀的確血吐了好多,衣服上都是血,這是需要清理的,諾亞抱著他,哄他說:“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只是想給你換一身衣服?!?/br>又假裝黏黏糊糊地拉拉扯扯了好久,宋觀終于放開了諾亞允許別人給他換睡衣。這天晚上,諾亞睡到了宋觀的床上,因為假裝生病的宋觀,怎么都不肯放諾亞離開,大管家便安排諾亞和宋觀睡一張床。兩人在漆黑的室內躺著,諾亞伸出雙手抱住宋觀。宋觀被摟在一個溫熱的懷抱里,他覺得諾亞整個人都暖呼呼的,其實這周目的這個殼子一直就有手腳冰冷的癥狀,而此刻他沉在諾亞懷里睡覺,暖烘烘的,居然覺得異常舒服,迷迷糊糊的,他有了睡意。不過這個時間點對諾亞來說,要去睡覺也還是太早了的,所以諾亞睜著眼并未睡去。宋觀睡意漸濃,忽然感覺有人在摸他腮邊的頭發,他張開眼睛,發覺是諾亞額頭抵著自己的額頭。黑暗里,人影只是一個模糊的樣子輪廓,但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此刻在看自己。宋觀聽到諾亞很輕地問自己:“你醒著對不對?你現在認得出我是誰嗎?”宋觀一聽,情緒略微有點波動就有些想吐血,不過好歹他還是忍住了。尼瑪這個時候要是吐了血,就氣氛全毀了好嗎。感謝多年所看垃圾賜我的靈感,感謝八點檔狗血劇給予我的坑爹模板參考。對方既然有意計較身份,這初步攻略好像已經離成功不遠了?不過心中腦補歸腦補,這個時候,宋觀面上還是依舊不露聲色地一本正經地告訴諾亞:“mama?!?/br>諾亞呼出一口氣,然后他捧住宋觀的臉輕聲說:“我是諾亞。你mama并不在這里,你記得嗎?”這畫風和先前在人前的時候似乎不太一致。人前的諾亞顯然有意將階級差距劃得很分明,總是您啊閣下啊的,但眼下的諾亞好像就是感情袒露比較直接的了,這是在用一種平等的語氣說話。此時氛圍正好,不趕緊再加把火跟進一下,實在對不起這氣氛。宋觀悄悄伸出相對諾亞來說是有些冰涼的手,他環住諾亞的腰,然后同樣用很輕的仿佛是在夢囈一般的語調說道:“諾亞,你不要離開我?!?/br>第203章第十三彈傀儡王座宋觀和諾亞,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基本全靠宋觀想到了做什么就是什么,諾亞似乎永遠是被動。好像也不能這么說。因為諾亞最開始也曾主動吻過宋觀幾次,不過那幾次都叫宋觀輕描淡寫地擋了回去,有過這樣不輕不重的“碰壁”經驗之后,諾亞他也就知道自己不該主動,所以他再也沒做出過什么出格的行為,回回只是等著宋觀時不時就來一下的不著調親密行徑。每次宋觀都把事情整得像是地下組織搞突擊戰一樣,十分考驗人的心臟強韌程度,不過,一旦多來幾次適應了之后,一切似乎也就不那么嚇人。只是和宋觀親吻時,諾亞依舊會臉紅。他的睫毛瑟瑟地抖著,諾亞每次都把眼睛閉上——如果來得及,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不過多數情況下,諾亞通常都是來不及閉眼的。如今給宋觀換衣服還有洗澡這樣的事情,都是諾亞在做。本來宋觀倒是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給他做這個程度,不過他這殼子每次在剛起床,或者是臨了要睡覺的時間點上,總是困得厲害,他稀里糊涂讓諾亞做了一回全套之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宋觀也懶得再掙扎反抗了,盡管一開始老有那么一點別扭感覺,但困頓睡意總是能遮蓋很多事情的,到后頭宋觀很習慣被諾亞……或者就用“服侍”這個詞吧。之后每次要換衣服的時候,宋觀就往椅子上懶散地一坐,他像一個大號的假人玩具隨便諾亞擺弄。換衣服的過程之中,偶爾諾亞會輕聲說兩句,讓宋觀抬腿或是抬手之類的,宋觀就會很配合地懶洋洋地動一下。諾亞在這個莊子里待了半年,他接手了幾乎所有服侍宋觀的雜務,從喂飯喝水,到洗澡更衣,甚至后來還包括剪指甲。有時候宋觀會覺得對方是真的一點都不排斥這些事,而且搞不好還樂在其中,就像一個小姑娘對待她的洋娃娃那樣。想到這里他起了點雞皮疙瘩,心中倒不是害怕,就是有點想吐血。半年之后,原主的母親要將諾亞接走。兩人分別之前的那天晚上,宋觀照例縮在諾亞懷中,總覺得應該要在做點什么,他與沉沉來襲的睡意做抵抗,勉強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