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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角攻打了一架,葉伯恩被打中腦袋被直接打醒,找回過去全部記憶,三觀重建,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本來主角攻還要繼續揍葉伯恩,葉伯恩趕緊表示自己是被蟲族催眠了,現在已經醒過來,不需要再打了。主角攻將信將疑,反正之后又是一些波折,因為葉伯恩有蟲族的記憶,所以葉伯恩知道蟲族有多可怕,于是他噼里啪啦地蟲族秘密往外抖讓大家趕緊做準備。主角受葉伯恩表示,人們對蟲族的印象一直就是蟲形,但其實一些高級的蟲子是能擬態變成人類樣子,然后潛入人類當中取代原本的人類的。如今聯邦已經有不少要職人員,已經被“蟲子”們給悄悄取代了,大家要小心。這個消息出來,眾人驚呆。葉伯恩又說了一些如何識別那些偽裝成人類模樣的蟲子的小竅門。不過對于蟲族的事情,主角受同學倒并不是那么頭疼,他比較頭疼自己亂七八糟的感情問題。因為將過去的記憶全都記起來了,甚至包括自己對“宋觀”的喜歡。于是葉伯恩就對“宋觀”感情非常復雜,復雜到連他本來堅定地想和主角攻在一起的想法都受到了沖擊,不過,這個沖擊并不是說他不喜歡主角攻了,或者說是搖擺不定地起了要腳踏兩條船的念頭——這個遭受沖擊的結果通俗點來說,大概就是“我想一個人靜靜”。不過其實最后也沒怎么太糾結,因為“宋觀”后來死掉了,甚至在蟲族和人類激烈開戰之前,就因為家族內斗死掉了。最終,蟲族和人類的這場持續了許多年的戰爭,以人類慘勝作為句號。有很多人很多人在這場戰爭中死去,所有曾經珍惜的,怨恨的,不舍的,糾纏的,隨著生命的逝去,都成了沒有完成的句子和缺失了下冊故事的破損書籍,葉伯恩最終和主角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死去的人們滯留在過往記憶里,活著的人們要繼續向前走下去。人啊還是活著好,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活下去才有無限可能,未來或許并不甚明朗,但還是值得讓人期待。END.這回宋觀進入劇情的時間點,正是軍校暑期培訓的時候,也就是原主本來帶隊打算欺負主角受葉伯恩結果搞出了一條蟲族的坑爹時間段。不過現在是培訓的倒數第三天,那條蟲子已經死了,葉伯恩五天前被送進治療室,到現在還沒康復送出來。宋觀這殼子的原主因為出了這件事,一直心情不好,所以每天閑下來沒事干就抓著自己的小男友亂搞一氣。而宋觀比較倒霉,他接手這殼子的時間不太湊巧,才張開眼睛,遇到的就是原主與小男友在那兒瞎搞的場面。然后慘劇就發生了。因此被抬去醫務室的宋觀因為太疼,他躺在擔架上不由自主地蜷縮成了一只小蝦米的形狀。根據疼痛程度,臉色發白的宋觀很懷疑自己的丁丁,是不是已經被人咬下至少半根下來了。身體上的生理反應卻在主觀上強行克制,這導致他的眼角有些輕微泛紅還滲出了一點淚。宋觀他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系統曾經動不動就用“蛋疼”做為懲罰手段,那滋味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如今再遭一回斷根之痛,令他不由憶起當年滋味,真是令人銷魂不已。反正這疼不是什么利落疼法,來勢洶洶的一下之后,就跟琴音似的,有種繞梁三日不散的悠長婉轉感,簡直要讓人崩潰。擔架一晃一晃,最后也不知停在了個什么地方。宋觀縮成一團,疼得都不想睜眼,他只感覺有人停在自己旁邊,然后那人似乎是審視了一番,就傾身動作挺粗暴地壓住了他的膝蓋。團起來的身體被強行打開攤平了,這番動靜終于令宋觀半死不活地張開眼來看了一眼來人。眼前的人穿著白大褂,面色非常冷淡,光從臉上來看是看不出這人多大年紀的,反正統一的形容就是年輕,至于具體年輕到什么程度,實在不好說。此人頭發是白的,眉毛是白的,細細看去,竟連眼睫毛都是白的。反正這整個人的色系就都是偏淺色偏白的。然而這種白又顯然有別于宋觀所知道的那種白化病患者身上的白,到底是一種怎么樣的區別法,宋觀一時也說不出當中差異。一眼將人打量完了,因為害疼害得厲害,宋觀沒什么精神氣的,是又半死不活地把眼睛閉上。他有點想重新把身子蜷縮起來的,然而膝蓋依舊被對方按住,動不了。穿白大褂的校醫看宋觀這樣要死不活的,就一把揭開了宋觀身上的床單。自然,床單之下宋觀赤身裸體地什么都沒有穿。校醫挑了一下眉,他手按住宋觀的大腿,然后用戴手套的手撥弄了一下宋觀的受傷部位,“嘖”了一聲:“宋同學?!彼麕еc嘲諷地說道,“有沒有人提醒過你,你這個尺寸并不太適合往人嘴里塞?”第162章第十一彈吾名這話不是什么好話,可若要說這是侮辱又是及不上的。對方也沒有蹬鼻子罵人,頂多算是不陰不陽叫人不爽。而現在宋觀疼得一張臉皺起,倒也沒有心思去管對方說的什么,再說他受傷受得的確不光彩,眼見對方是個醫生大夫的樣子打扮,可來了站在一旁也不干些救死扶傷的事情,宋觀皺著眉,他疼得手腳無力也沒了脾氣,腦子里也不甚清明,這個時候又是無需他逞強逞能的,所以他服軟服得十分心安理得,抽了一口氣,宋觀氣若游絲地說了一句:“疼?!?/br>配著那一頭冷汗嘴唇發白的模樣,如此少年殼子虛虛弱弱的一聲疼,簡直可憐得不行。不過校醫他和宋觀這身殼子原主是熟人,知道原主是個什么德行,此刻見著宋觀這個樣子,心里頭生不出什么別的感覺,只是一陣惡寒,仿佛吞了只蒼蠅似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冷嘲熱諷的話都一時堵在了喉嚨里。呼出一口氣,校醫面無表情地檢查宋觀的傷口,做了一番簡單處理之后,他揮旁邊的機器人將宋觀放入治療倉。整個過程里,校醫的表情一直冰冷冷的沒什么活人氣息,竟和旁邊的機器人像一個爹媽生的。他白發白眉白睫,衣服也是一身白,就好似人在大雪里站了一宿積了一身雪,怎么看都有點看不見的冷意圍繞他周身旋轉,有始終股讓人難以接近的感覺。眼見治療倉里逐漸蓄滿了營養液,冷眼看著少年面目一點點被液體埋沒,校醫脫了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是直接丟進一旁機器人敞開的肚皮里當場銷毀。雖然他明面上是校醫,但私底下還有其他任務在身。本來此次學校的暑期培訓不是他隨行,他另有事要做,結果那邊的任務出了變故暫時沒他什么事情,而學校這邊原本排定的校醫又受了傷,這般顛來倒去的,最后倒是意外的由他擔任了此次軍校的暑期培訓隨行軍醫。當時來的路上,宋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