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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再把男男活塞運動的意圖打到自己身上,感到百分之一萬的憎恨。明知是廢話,怒得神志不清了,宋觀還是說了一句:“你敢動我一下試試?!蹦巧椒祟^子勾著嘴角一笑,手摟上宋觀的腰,一邊摩挲著一邊調笑道:“我不僅敢動,還不止要動一下,我還親了你,你這要怎么算,要喊我親親相公了不成?”宋觀氣得要殺人,又被山匪頭子按著好一頓親,宋觀罵“滾”,他就再按著一頓地親,一直親到宋觀怒目而視,不敢說話,然后他這才慢條斯理地拿著宋觀的中褲跳下了床,用著宋觀的中褲當著宋觀的面就開擼了起來,一邊擼還不忘一邊問宋觀是不是更生氣了,哈哈哈哈哈,他就喜歡看別人生氣的樣子哈哈哈,生氣嗎,生氣嗎,他是這么變態討人嫌,哈哈哈哈……宋觀當時的表情是,“媽的智障.jpg”。這人擼完之后,就一本滿足地抱著宋觀說要睡覺,非得把腿擱在宋觀腰上,還非得跟宋觀說說心里話。宋觀面無表情,已經被這個神經病給整得一臉木然。山匪頭子先夸宋觀中褲的料子好,擼得他甚是舒服,不像他們家老二……之后噼里啪啦就一大堆話,這山匪頭子也是什么都敢說了,思維極其擴展,想到什么說什么,但主要重點還是山寨里的二當家。山匪頭子表示,我其實喜歡我們家老二啊,因為老二他是整個山寨最美的一枝花,就是太高冷了不好采摘,但是老二不喜歡我,于是我就只能偷著他中褲擼一擼啦,可是老二好壞好機智的,經常在自己換下來的中褲上抹點奇奇怪怪的東西,有一次我的丁丁差點就因此爛掉了,簡直生無可戀……誰想聽你和你二當家的故事了,閉上你嘴快滾好嗎。當然山賊頭子是不會滾的。宋觀就在山寨頭子喋喋不休的嘮嗑中睡著,不過第二天醒來床上就他一個人,那山匪頭子已經不見了。接下來整整五天,那山匪頭子都沒出現,不過好歹沒忘記宋觀這個人,倒是記得撥了一個人過來照顧宋觀,不過宋觀這期間一直被反綁著手,來照顧他的人說,沒有大當家的吩咐,他是萬萬不敢給宋觀松綁的。于是一直被綁著的宋觀,吃喝拉撒只能全靠了此人。第五天,這人給宋觀喂飯的時候,不小心湯撒了宋觀一身,那人連連道歉,說要幫宋觀擦拭。結果擦拭著擦拭著,就跟吃錯藥似的,目光莫名其妙迷離的,他竟然扒開了宋觀的衣襟還動用舌頭舔上來了。宋觀簡直要氣得昏過去,媽的怎么到了這個破世界,誰都能搞他一下!宋觀雙手一直被綁著,反抗只能用腳踹人,但他這幾日吃的東西里頭都被人下了藥,渾身不得勁的,踹人都踹得軟綿綿。就在他被人扒光了上衣,還被親出一脖子痕跡的時候,這大當家倒是來了,一掌把人掀翻,甚至抽空問了他一句沒事吧。宋觀一句話沒說,心里想的滾你媽逼沒有事,特么的一整個山賊yin窩都去死。大當家親自替宋觀松了綁,又給宋觀換了身衣服,看到宋觀手腕沒繩索磨出了血痕,他還幫著給上藥了。兩人誰也不說話,宋觀是被氣的。大當家沒再用繩子綁著宋觀,而是換了一塊布,不過反正也是捆得十分嚴實,對宋觀來說兩者也沒什么區別。最后還是宋觀先開口:“你是要拿我換贖金?”他這一趟出門是掩了身份沒錯,但不知道這山賊心里知道多少事情,且又是個什么打算準備。大當家今日沒喝酒,他看起來比第一日正常得多了,而且看著似乎還是個很正經正派的人。聽宋觀這么一說,大當家便抬頭看了宋觀一眼,不知想的什么,過了片刻有余,他才說:“你也知道?那既然如此,你乖乖待在這里,等我們拿了贖金,自然放你回去?!?/br>宋觀一等又等了好些時日,這些時日里,那大當家也不叫別人來服侍宋觀了,是他自己親手上陣,不過不像先前頭一個人那樣什么都要親力親為,還算是給了宋觀應有的自由,有時候看宋觀十分生氣了,他也會給宋觀松了綁,讓宋觀自己解決。自打被抓之后,宋觀就心情十分惡劣,這會兒更是惡劣得可以,但他到底也沒發作起來遷怒于人,只是不說話不理人。一日大當家正要給宋觀洗腳,因為山里條件有限,不方便日日洗澡,這不洗澡的日子里,當然只能洗個腳擦個身了。反正宋觀是不信江獨秀會放著自己不管,但這山賊頭子半點要放自己走的意思都沒透露出來,他坐在床上,看著半跪在自己跟前的山賊頭子,面無表情問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放我走?!?/br>大當家前日里剃了胡子,這一張臉還真是生得十分端肅俊朗的,他此刻正替宋觀脫了足襪,捏著宋觀的腳,他還替宋觀按了按腳上的xue位做了按摩,大當家說:“贖金未到,自然不能放你走的?!?/br>此前宋觀不肯讓大當家幫自己洗腳,總覺得對方頂著一張正經臉,做事好像也挺正經但感覺就是變態。其實非替別人洗腳這個行為本來就不正常挺變態的啊,但他被喂了藥,還能跟人扭到哪里去,所以最后也就只能隨這山賊頭子去了。聽到大當家說沒收到贖金,宋觀差點翻白眼,他沒好氣地冷聲說道:“怎么可能?!?/br>正握著宋觀腳的大當家,這時聞言倒是抬了一下頭,他說:“你這么篤定?莫非那個眉心有朱砂痣的,是你相好?”宋觀皺了一下眉,本來想說“你才是他相好,而且誰是我相好關你屁事”,最后想了想,還是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干卿何事?!?/br>大當家聽了這話,也不動怒,不過說起來,宋觀跟他講話就一直是這個調調。他甚至還笑了一下,低頭繼續將宋觀把腳洗好了,并且擦干。宋觀像平日那樣想將腳收回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腳踝被對方握得十分緊,竟是收不回來。宋觀說:“你干什么?!闭Z氣冷冷的,他自進了這山寨說的話,不論說的是什么,無論是不是疑問句,都一向似個沒有感情的陳述句。大當家笑了笑,然后他捧著宋觀剛洗好的腳,低頭親上去,甚至將宋觀的腳趾頭含進了嘴里,以一種近乎貪婪的力道吮吸著,他就這么跪在宋觀床前,一邊吮吸著,一邊手指撫摸著宋觀的小腿,甚至有更加向上移動的趨勢。宋觀只覺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炸裂的趨勢,他真的是氣得要死,偏偏正在被親的那只腳被人捏著死活收不回,他就改用另一只腳死命踹大當家的臉,可他渾身都沒有力氣,一腳踹過去,倒是沒把對方踹了個怎么樣,只把自己弄得因為這個力道給往床上后仰過去。這時那山賊頭子倒是松開了他的腳,而且趁勢壓在了他身上,還來親他。宋觀惡心得不行,扭頭躲開那些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