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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里,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地問著:“你做什么?”顧長老笑起來,手里的玉笛抽開來便是一把短刀,她坐到床榻邊上,彎下身子,一把刀貼上喬小公子的臉,眼中笑意似真似假:“我其實很好奇教主為什么把你帶回來,也許是因為這張臉?你這張臉啊,的確是長得好看,不過呢,若我將你這俏臉蛋劃成馬蜂窩,你說教主他還喜不喜丑八怪?”刀子來回撫著,顧長老仔細觀察著喬小公子的神情變化,笑著:“倒是忘了,雖然你生得像個女孩子,但其實還是個男孩子,容貌什么的,想來你是不怎么在意的?!钡朵h冷冷,一路貼著衣料向下,最后停在鼠蹊部,顧長老就像是自言自語的那樣,“要不還是把底下多余的那塊rou給切了,也好靈根清凈,教主說你是女孩子嘛,女孩子當然是不能長那種腌臜東西的?!碧啃σ庥乜粗鴨绦」?,“你覺得呢?姚小姑娘?”喬望舒動不了,他也說不出什么特別具有攻擊性的話,于是半天也就說了一句:“你……你要不要臉?!?/br>顧長老聞言就笑了:“我一個老太婆,年紀大了臉皮自然也就厚了,你說我要不要臉?”眼見著喬小公子,在她面前終于端不下去那副冷淡平靜的模樣,顧長老收了刀,“沒事別弄得和你那姓喬的爹一個德性,看了就叫人討厭。小孩子年紀輕輕的,當然還是活潑點比較可愛么?!?/br>她俯身將喬望舒的右手握住了,紅色的指甲按在了那小手的腕間,用力磕了下去,血珠立刻冒了出來,喬小公子身子顫抖了一下,臉色大變,然而這轉瞬的功夫,已有一條rou眼可見的金線一般的活物沒入了那一點傷口之中,有什么沿著血脈游走,隱約可見白皙的皮膚之下那一點微微鼓起,已從手腕的位置靈活地沿著手臂向上爬走。顧長老柔聲笑道,“別怕啊,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只是一點可以調理你身體的小玩意兒,讓你以后別長得太男人了,要不然日后你長得五大三粗,偏偏當初進門的時候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我可怎么跟教主交代呢?!?/br>指甲磕出的那一道傷痕在沒入了金線蠱蟲的時候就已經迅速愈合,顧長老拿袖子擦了擦喬小公子額頭上的冷汗,道:“可憐見的,現在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吧。估計這些天都得這么疼著。按理說其實也不用這么麻煩的,我是格外開恩才免了你挨刀子的疼,但若你是熬不過這幾日的疼痛就這么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這些日子啊,你得好好受著你知道么。你需得知道另一件事,我同你爹結仇頗深,不過我沒將他剁了,是因為我答應過一個人不動他,但身為他兒子的你可不在協議范圍內??赡悻F在進了圣教,你啊——”顧長老拖長了尾音,一側紅燭燃燒滴落了蠟油宛若眼淚,燈火之下,她的笑意像足了一半真心一半假意:“你好自為知吧?!?/br>第93章第八彈主角受不在服務區關了一個晚上,宋觀第二天從禁閉室里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走路都是飄著的。此后裘長老將他看得頗緊,大到日常行程,小到用餐菜式,更讓人郁卒的是,裘長老說,教主你也大了,該自己處理事項了,然后打著“學習”的大旗,美名其曰熟悉教中各堂的業務運作,就只差沒把宋觀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隨身帶著了。宋觀再次得空找出了一段相對比較完整的時間,能去看小蘿莉的時候,已是七天以后的事情,他跑去問了小蘿莉在哪里,對方告之說是在顧長老哪兒。顧長老住的地方簡直偏僻得沒邊兒了,宋觀為了之后能及時得趕回來見裘長老,甚至都用上了輕功。但是他并沒有見到小蘿莉,因為據顧長老說,小蘿莉身子不好所以最近她在給小蘿莉調養身子,宋觀來的時候,姚小姑娘就正在泡藥浴。對此宋觀很是憂愁,問顧長老姚小姑娘是怎么了。顧長老掩唇笑道:“教主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總歸是女人家的事情,你懂的?!?/br>宋觀有些囧,忽然想起來這么件事,于是道:“對了,姚meimei得過傷寒,就是那個時候把嗓子燒壞了,顧長老你覺得這能治好么?”顧長老聞言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簡直樂不可支,她心里想,傻教主,人家哪里是傷寒燒壞了嗓子,人家那是變聲期啊。暗地里快笑破肚子,不過明面上還是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會兒,應道:“這是自然的,教主不必擔心?!?/br>此后宋觀一直忙得近乎焦頭爛額,裘長老委實太鬼畜,宋觀覺得好累再也不會愛了,他當年高考的時候,似乎都沒這么拼過。也是他太忙了,一時間都沒怎么顧得上那被他帶回教中的“姚小姑娘”。一直到這一年過去迎來次年的歲首,宋觀終于是在除夕那一日偷得了半日閑。眾人都聚在了圣教大門前,準備著守歲的事情,宋觀挑著沒人的道路想著一個人散散心,最近真是累成狗。然后他走著走著,經過一道回廊時,就瞧見了一旁載滿了梅樹的院子當中,似乎是站著一個人。宋觀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原是想當做沒有看見就走掉的,結果近了一看,那梅花樹下看花的可不就是小蘿莉么。宋觀眼睛一亮,立刻很高興地停下來打招呼:“月予meimei?!?/br>這一聲驚了枝頭堆雪,有細雪簌簌從枝頭落下,前幾日里這天剛落了雪,暮寒庭院,枝頭紅梅壓輕瘦。樹底下那個小姑娘聞言回過頭,眉眼清麗的映著一側梅花,竟是顯得格外得好看,倒是一枝春雪冷梅花?!八鼻埔娝斡^的時候神情有些怔忪,片刻,轉過身來,隔著回廊之上低低的欄桿和這一丈的距離,姚小姑娘朝宋觀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禮,說的是:“教主?!?/br>“什么教主啊?!毙∨肿由硎殖C健地翻過欄桿,拉住她,“你之前都認我做哥哥了,你怎么叫我教主?是不是我之前沒來找你,你生氣了?我前段時間太忙,沒來找你,你別生氣。其實之前有一次找你,不過顧長老說你在泡藥浴……”姚小姑娘在聽到“藥浴”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張小臉都白了下去,不過宋觀沒有注意這個細節,他只是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另一件事,“誒,你嗓子好啦?”“小蘿莉”垂眸“嗯”了一聲。宋觀真心誠意地稱贊說:“你聲音真好聽?!?/br>這一句夸獎讓“小蘿莉”不明顯地身體僵硬了一下。怎么能不好聽呢,這一連幾個月用藥汁灌泡出來的聲音。雪中枝上梅初綻,殷紅得似胭脂點點,宋觀在梅樹之下拉著“小蘿莉”嘮嗑,那聊天的內容自是包羅萬象,比如早上吃了什么,最近做了什么,有沒有培養出什么新的興趣愛好,圣教伙食怎么樣,對圣教感覺又是如何,適不適應這邊的新生活,有沒有遇到什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