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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再出來的時候,手機多了好幾條信息,其中就有一條是沈父發來的,“語竹,今晚你打車到這個酒店,我和沈寅在這里等你?!?/br> 溫語竹回了個好字,算算時間,她還可以睡一覺,睡覺前,她發了一條信息給溫父,“股份的事情你弄的怎么樣了,今晚要和沈寅見面,估計是婚期快要定下來了,股份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溫父還沒回信息,溫語竹干脆退出界面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一會兒,果然接通了,溫亮正不知道在哪里,周圍環境太嘈雜,溫語竹眉心微蹙,聲音漸高:“我的信息你看見了沒有,股份的事,到底怎么弄!” 溫亮正:“你別急,我現在不是正在和大股東周旋嘛,現在我剛回來,要人脈沒人脈,要關系沒關系,怎么可能那么快拿到我手,你放心,到了我第一時間把股份給你?!?/br> 溫語竹沉思了一會兒,冷靜直戳道:“這樣吧,大股東的股份我不急著要,他什么時候給你,你什么時候給我,但是你手上我母親的股份你必須現在轉讓給我?!?/br> “你在說什么!”溫亮正急了。 溫語竹沒有那么多的閑工夫去和他扯來扯去,直戳了斷道:“反正今晚就是關鍵了,你要是不給我,那你就準備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回到那個窮鄉僻壤的國外去吧,我有的是辦法留在這里?!?/br> 溫語竹說到這里的時候,腦海中忽然浮現了顧寒的臉,他或許會幫她...... 她是一定要留在國內,一定不會再去到那個地方,她在那里煎熬了七年,其實說起來就像是蹲局子,只不過局子里面沒那么自由可以隨處亂逛,但對于溫語竹而言,其實性質都是一樣的。 溫亮正怕了再去那個地方,在那里吃飯都不方便,而且因為他們都沒有身份證的原因,在那里只能當個黑戶,房子租不了,只能和別人私下里一起擠著,哪里能和這里比。 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溫語竹:“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給,那我就直接現在發信息給沈董,說我和沈寅不合適,你好好想想?!?/br> 話音剛落,溫語竹就開始數數。 “一.” 溫語竹看著天花板。 “二、” 話音剛落,溫亮正就立刻道:“好好好,我給我給,你別和沈董說,這樣吧,你先去見面,回來我就把合同送你那里去,行嗎?我親自送過去?!?/br> “不,”溫語竹說:“現在下午一點,我和沈董下午六點見面,你在哪里,不方便來的話,我去找你?!?/br> “行行行,我去找你,”溫亮正:“地址給我?!?/br> 溫語竹掛斷電話之后,第一時間甩過去一個地址,附加了一句話,“三點之前到?!?/br> 溫亮正回了個嗯。 下午兩點半,溫語竹就接到了溫亮正的電話,叫她下去拿合同,她立刻下樓,在入口的地方看見了溫亮正,兩個人去了隔壁的咖啡館,入座,溫語竹就伸出手討要,“合同呢,我看看?!?/br> 溫亮正把合同遞過去,溫語竹翻了翻,然后找到一處漏洞,遞給溫亮正道:“這里寫上全部,不是部分?!?/br> 溫亮正也沒想到這個空子還給溫語竹給找到了,心中雖有不服氣,但是還是默默的又重新出去打印了一份合同,回來的時候,溫語竹也沒耽誤,直接把名字簽了上去。 “合同一人一份,”溫語竹把自己的那份收好,“還有記得大股東的那里,第一時間要通知我,如果被我知道你瞞著我的話,這里是有合同的,可以上訴法庭?!?/br> 溫語竹變相的趕盡殺絕,讓溫亮正特別的不滿意,他有些生氣,“你怎么說話的,我是你爸爸,你還能把我告上法庭?” 溫語竹正準備起身回家的,聞言,腳步一頓,垂眸看著溫亮正,語氣譏笑道:“爸爸?我可不認為我有爸爸,你要是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女兒,你就不會在我母親的葬禮上還和那個小三搞在一起,被人當眾捉jian?!?/br> “你以為這件事過去了?”溫語竹冷笑,“我和你說,溫亮正,這件事這輩子都過不去,我以前不會怕你,我以后也不會,哪怕要死,我也會拖著你一起,就像那年你把我騙著出國一樣?!?/br> 溫亮正不敢去看溫語竹。 “我原本可以不受這個磨難的,但是你偏要把我一起帶出去,”溫語竹想到那段時間的艱難,忽然感覺肩膀好沉,她有些疲倦,“我原本以為我的父親是幫我這個女兒遮風擋雨的,但是后來我才發現,我從小到大的風雨,全都是你給的?!?/br> “是你溫亮正給的?!?/br> 溫語竹走后,溫亮正垂著眼眸自己一個人坐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起身往外走去。 - 溫語竹回家后便把合同放了起來,再次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她定了位,從這里去那個酒店要一個小時,加上帝都時時要堵車,她提前半個鐘出門剛好。 溫語竹上了叫好的滴滴,司機是個話癆,一路上都在找話題和溫語竹聊,不想掃他的興致,溫語竹一般都會搭腔,路過一個紅綠燈,司機指著里面道:“小姐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溫語竹聞聲看過去,現在夕陽剛好灑落在過道里,把那一圈暈染的特別的美麗,溫語竹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很悠長的回憶里,司機的話在耳邊響起,“這里是帝都的A大,里面的都是聰明人?!?/br> 是的,這個被夕陽暈染變得極美的地方是她以前沒有念完的大學,她在這里有許多的回憶,但似乎所有的回憶都只和顧寒有關,在這里她和顧寒每天和連體嬰一樣,上下學吃飯回宿舍甚至有時候分不開的時候,還會去開房,她的目光看向了大學不遠處的那個小酒店。 眸光一顫,她收回視線,卻掃到了不遠處的那個廣場,塵封的記憶像是開了鎖,她忽然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天,雪下得很大,她站在原地凍得快冷死,顧寒卻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她在哭,哭著問他為什么分手,他不說話,背影看上去很決裂,把他們四年的愛情和陪伴全都隨著那夜的大雪散落了個遍。 當初的心疼和丟了命的感覺如今是沒有了。 司機開始開車,她的思緒跟著收回來,今夜過后,她和顧寒的所有就真的斷了,她會陪著沈寅,從黑發到白發,會照顧他一生,雖然不能生子,這段婚姻也稍微有些可悲,但是她也知足了。 “小姐,你認識我們身后的那輛車嗎,我怎么感覺他一直跟著我們???”司機嘀嘀咕咕:“剛剛我們停在了A大,他也停住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啊?!?/br> 司機又往后瞄了眼,“還是輛邁巴赫,有錢人啊?!?/br> 溫語竹往后看了眼,一會兒便收回視線,搖頭道:“不認識?!?/br> 車子一路駛達酒店門口,溫語竹手機支付了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