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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顧寒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直覺溫語竹和顧寒散不了,她總覺得他們之間有誤會,她的私心就是她想讓他們兩個把誤會說開,而且既然散不了,那不如就順水推舟,就算她不說,顧寒也有機會在其他方面下手找出溫語竹的簡歷。 這個帝都,現在是顧寒的天下,只要他想,沒人能夠阻攔他,哪怕他翻天覆地。 邊檸抿了抿唇,毫無骨氣的說:“她......正在投簡歷,在誠通網站?!?/br> “對了,你別和她說我現在已經被邊家趕出來了,”不然她肯定不要她的那五萬塊錢。 - 夜晚總是安靜得很,這個地理位置很好,樓層也高,溫語竹幾乎一眼掃下去,就能看見帝都的燈火闌珊,她望著某個方向出神,直到房門被敲了好幾聲,不輕不重,敲門的人似乎耐心很足。 溫語竹誤以為是自己叫的外賣到了,應聲前去開門,門打開的瞬間,那人就出現在眼前。 顧寒穿著黑色的西裝,面容冷峻,眼尾卻帶了幾分罕見的笑意,人模人樣的站在門口,手上還提著她點的那份外賣,嘴角帶笑,道:“巧?!?/br>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前三十紅包,嚶嚶嚶,我知道顧寒有錢,但是鴨鴨沒錢,鴨鴨還在啃饅頭呢。TvT ☆、第 7 章 半島小區都是一層兩戶。 此刻走廊靜悄悄的,感應燈因為兩個人長時間誰都沒吱聲而暗了下去,溫語竹視線瞥了眼他手上的外賣。 她不清楚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但是她不想問,也不想知道。 他穿著一看上去就知價格不菲的西裝,外加一件長款大衣,寬肩窄臀,修長的雙腿,一條往前,一條微屈,慵懶閑散的站著,仿佛好像篤定她一定會給他進來似的。 溫語竹沒有和老相好敘舊的打算,她手抓著門把,語氣不帶任何的情緒,另一只手伸出,“把外賣還給我?!?/br> 話音剛落,倚著墻的男人長腿微折抵了抵地板,旋即嘴角一翹,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把袋子抓緊了些,安靜的走廊響起袋子的窸窣聲,他聲線很低。 “讓我進去?!?/br> 他的意思,溫語竹明白。 今天要想吃到外賣,就讓他進來。 可她不愿,她默了一會兒,確定他是真的不會還給她時,欲伸手將門關上,卻不料,被他提前洞悉,長腿一神,黑色的手工高定皮鞋擦的嶄新發亮,一眼看去便能讓人覺得昂貴,她卻無心欣賞,只第一次覺得皮鞋很礙眼。 因為他把腳卡在了門框上,她關不了門。 溫語竹頓時炸了,顧寒到底是哪個牌子的狗皮膏藥! “顧寒,你到底什么意思!”她咬牙,語氣略帶著急,蔥白的手還緊緊的抓著門把,用了力想要把門關上,小巧精致的腳也在暗中發力,想要把顧寒的腳給踢出去,只是這點小力氣在顧寒面前倒是顯得有些滑稽。 “真不打算讓我進去?”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將長腿往里面伸的更進來。 溫語竹快炸了,對他這個挑釁的態度莫名的感到煩躁,正欲不管他的腿,直接將門一關時,那人卻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膝蓋一折,門被用力頂開,她被迫往后一靠,再次抬起眼眸時,門已關,他走了進來,外賣被他放在了玄關處的柜子上。 她就站在幾步之外,和他距離很近,她輕輕一嗅,鼻息間全是他身上的酒味,濃到她眉頭都忍不住蹙起,正欲趕他出去,卻看見他的臉,玄關處的頂上剛好有一盞燈,燈光映照下,他面容冷峻,隱隱帶了點極力克制和隱忍的怒意。 黑色的大衣里面加了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襯衫,他身材高大,襯得他更像是地獄使者那般恐怖修羅。 悠然閑適的腳步傳來,一下一下的靠近,左右不過幾步,每一步都不重,但卻每一步都震著溫語竹的耳膜,讓她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強裝鎮定抬起眼眸怒視他,卻發現他似乎比她還要生氣。 他身上不但有酒氣還有外面夾雜著的寒氣,他一邊靠近她,食指扣住領帶,狠狠地扯了一下,扣子也被隨手挑開,被襯衫封鎖住的喉結頓時映入眼簾,又尖又突,這樣一副禁欲又性感的樣子,溫語竹想忽略都難。 “溫語竹,你能耐了啊,”他靠近,在溫語竹的視線里,舌尖舔了舔唇,漫不經心的呵笑了聲,應該是喝了酒,往日清潤的嗓音如今聽上去也變得醉人和濕潤,“你說,我們好歹也在一起有幾年,也算是老相好了,這大晚上的,我體恤你一個人拿外賣不安全,幫你帶上來,你倒好,不請我進門喝杯茶也就算了,怎么,還想把我的腿給卡斷?” 他聲線很低,喝醉后咬字也很重,特別是最后那句話,他刻意加重音。 唇齒間帶了酒的香氣,溫語竹的背靠著冰冷的墻,視線從他的喉結上移開,抬眸望向他,絲毫沒有一點兒恐懼,毫不客氣的回道:“你應該慶幸我力氣不及你,不然你的腿,今晚真的斷在這里了?!?/br> 他揚眉。 溫語竹又忽地不悅,“而且,誰和你老相好了?” “還不承認,”他慢條斯理的笑,領帶松松垮垮一手插兜,痞帥的樣子和多年前很像。 他眼神早已沒了怒意,此刻像是在看鬧脾氣的女朋友,寵溺溫柔的很,這種眼神,溫語竹以前最愛看,她喜歡她鬧著,他在一旁笑,但如今,時隔經年,她早沒了那份情竇初開的熱情和愛意。 她沒和他深夜談往事的打算,用自己最后一份極力隱忍的涵養冷聲道:“顧先生,現在是凌晨十二點,我不知道你的夜生活是不是剛剛開始,但是我要你知道,現在我要睡覺了,還請您現在轉身出門左轉,電梯下一樓,謝謝?!?/br> 她態度不卑不亢不慌不忙,仿佛和他多說兩句話能折壽多少年一樣,顧寒的酒意有點上頭,眼底的笑也淡了幾分,他舌尖抵了抵腮,他勾著背,領帶被他又扯了幾下,手背上的青筋因為她此刻的態度被逼出了好幾根。 他視線微低,不經意一掃,看見她精致白皙的小腳上沒有鞋子。 估計是剛剛他進來的急,嚇到她鞋子都掉了,她腳背很紅,估計是凍的,他喉結滾動,用余光找鞋子,不理她的話,徑直說:“我喝醉了,去倒杯水我喝一口?!?/br> 光著腳沒穿鞋,冷冷的觸感從腳心傳上來,原本煩躁不已的溫語竹聽見這句話,頓時把好脾氣忘得一干二凈。 正欲想著怎么趕他出去,他卻倏地一彎腰,溫語竹心咯噔一聲,垂眸一看,顧寒手上正拿著她剛剛后退時不小心脫掉了的鞋子。一只手握著小鞋子,單膝跪地,看樣子是想幫她穿上。 行動比想法更快,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哪里來的勁,居然能把顧寒推到了門口。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