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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便問了小二位置,小二大致指了一個方向,“就在西街,一品居門口,說起這一品居爺也一定要去嘗嘗,他們廚子做的菜,可不比宮中御廚差!”小二夸得天花亂墜,倒是勾起了殊易的好奇心,用過午飯,殊易便只帶著一個宦官往那小二說的西街去,沿途問了許多人,方才在西街的盡頭處找到“一品居”,心里卻是納悶,這樣有名的地方,為何偏偏選了如此偏僻的店面?正疑惑著,殊易終于注意到擺在一品居對面的攤位,那是個青衫公子,遙遙地看不清面貌,只一眼瞧去知氣質不俗,卻見眼上縛著三指寬的綢帶,看來是個瞎子。攤位旁只有幾位姑娘,殊易等著她們好不容易戀戀不舍地離開后,才走近了,瞧清了那位在江鎮出了名的“沈公子”。即便眼睛被白綢遮住,但那鼻子嘴巴,如瀑長發,還有那擺弄香盒的如玉手指,都像一團團火焰,在一瞬間將殊易的心燃燒成灰。容貌無暇,身段極佳,一舉一動間是驚心動魄的俊俏,一顰一笑間是惹人心醉的驚華。這人是誰,不就是他找了整整一年卻仍無結果,他念了一年終要放棄,他思了一年也從未停止的——承歡?第39章君歸何處沈言之摸索著,小心翼翼地將攤位上被撥亂的香盒一個一個擺正,僅僅是這樣一個微小的動作,也看得殊易心緒蕩漾,所有的思念如暴風般席卷而來,什么?放棄?不找?現在人就在眼前,憑什么放棄,憑什么不找?!就是綁,也該把人綁回去!這時,從對面的一品居忽然出來一位男子,沒錯,就是那個妻管嚴的楚辭??嘀粡埬?仍是手拿賬本和算盤,堂堂一品居的老板就那么毫不顧忌地蹲坐在臺階上,沖著臺階下黏膩膩地喚了聲,“言——之——”聽得殊易一哆嗦。沈言之淡淡笑了笑,早就猜到他要說什么,毫不在意道,“想要我去你家吃飯,休想!”“你以為我愿意啊,還不是念郎天天念叨你,在黎白耳邊整天喊著‘沈哥哥呢,沈哥哥呢’,喊得黎白就差舉菜刀啦,要我說啊,不如讓念郎跟你住一段日子,過過你那清淡寡然的日子,方知紅塵美好!”說起這念郎,是楚辭和黎白共同收養的孩子,這孩子剛出生時便沒了爹,娘親給他取名念郎也是表思念之意,后來娘親病逝,這兩歲的孩子再無依靠,黎白心善,就接了過來撫養,這一養,便是兩年。因楚辭和黎白都不是讀書的料,這年頭若不是官宦人家或是富甲一方也很難送孩子去私塾,又因沈言之識得幾個字,這才讓念郎拜了沈言之做先生。誰知這小家伙就此賴上了他,心里崇拜得很,一日不見便要念叨好幾個時辰,黎白自然一個頭愁得兩個大,直罵白眼狼!“好??!”,沈言之倒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反正我自己過得冷清,有了念郎來陪倒是熱鬧,興許他就喜上了清淡寡然的日子,就此看破紅塵出家了呢?”“哎呦呦,那可不行!”,楚辭連忙擺手,“那到時候你可就沒我這個好兄弟了,等你再見我時,我已經變成包子餡端上桌了!”沈言之聽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舉止投足間如清晨山間涼爽的春風,如寒冬臘月溫暖的陽光,殊易在一旁看愣了,恍惚間他似乎不再認識眼前這個少年,這樣爽朗的舉止,傾世的笑容,明媚的笑聲,都不像他認識的那個承歡,就像一只被關進籠子里的金絲雀忽然掙脫牢籠展翅高飛,始料不及,猝不及防。二人似乎又聊了幾句,逗得沈言之笑得更深,衣袖紛飛間,不小心碰倒了一盒香粉,只聽啪嗒一聲,香盒摔在地上,香粉撒了滿地,可惜,可惜。沈言之一愣,忙要站起身繞到攤位旁去撿,卻被楚辭阻止道,“我來我來,你眼睛不方便,這種事喊我來就行”沈言之沒客氣,淡淡說了聲,“多謝……”楚辭撿起香盒,在站起來轉過身的一剎那注意到一直站在攤位不遠處的殊易,本著做生意不放過一個客人的原則,楚辭立即笑著上前道,“這位爺可是來買香粉的?走近了來看看,送人做禮是極好的”沈言之聽之一愣,連忙站起了身,朝著楚辭說話的方向轉過身,“爺要買香粉?恕我眼睛看不見,招待不周,爺是自己用,還是送給姑娘?”殊易忙回過神,向身邊的宦官使眼色,那宦官立馬意會,走上前道,“我們爺想買香膏送姑娘,不知公子這里可有?”“香膏?”,沈言之在桌上摸索了一陣,拿起兩個香盒來,“不知那位姑娘喜歡濃烈些的還是清淡些的?這兩盒香味濃重,爺可中意?”宦官回頭望殊易,見殊易搖搖頭,便道,“我們爺想要清淡些的”“清淡些的……”,沈言之往攤位上的角落一指,“最右邊有個香盒,是茉莉花香,味淡卻不失雅致”殊易聞言,倒是真的在極角落處看到一個香盒,通體青碧,恰是茉莉的圖樣,想著就該是這個了,便拿起來湊到鼻下聞了聞,果然茉莉清香撲鼻,沁人心脾。那宦官給了銀兩,沈言之復坐下,聽楚辭湊到自己耳邊悄聲嘀咕,“你說這大戶人家的買東西自己都不說話???”沈言之偷笑,“你要有一日富甲一方,估計連茅廁都要別人替你上”楚辭切了一聲,不置可否,轉頭又見那爺還站在那兒,高聲問,“爺還要些什么嗎?”殊易一愣,看了看沈言之,眼眸里平淡地沒有任何波瀾,轉身而走。楚辭見他奇怪的模樣,小聲嘟囔了些什么,并未在意,又湊到沈言之跟前,偷偷摸摸地,“言之啊,前幾日我讓你幫我做的東西……你可做好了嗎?”說起這,沈言之顯得有些為難,“你真的想好了?要是黎白惱了,你收得了場?”“我也不想啊,可這都兩個月了,最多就讓碰碰,誰知道是哪根弦不對了,再繼續這樣下去,我可禁欲成和尚了!”楚辭說得激動又委屈,沈言之雖不想淌這渾水,但也耐不住楚辭成天磨他的耳根子,只能嘆了口氣,努了努下巴道,“就在那邊那個角落里,也是茉莉香的,上面是茉莉的圖樣”楚辭仔細瞧了瞧,卻并未發現沈言之所說的香盒,沈言之見他無話,又問,“看到沒有,就在那兒擺著呢,應該是青碧色的盒子”楚辭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去瞧,還是沒找到,倒是看到了一個艾綠色的香盒,上面也是茉莉圖樣,想著沈言之眼睛不方便,弄錯也是有的,便順手拿了它,道,“找到了找到了,兄弟,這事要是成了,你可是我恩人”楚辭轉身欲走,忽想起一事,“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