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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解除婚約當成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兒。林美美微微點頭以示同意。這不廢話么,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資格好么?說來也是奇怪,林美美至今沒怎么弄明白宋二爺到底看上她哪一點,當時非要和自己訂婚。她心里頭有點隱隱約約的猜測,覺得可能會和自己那個傻不拉幾的弟弟有點關系,但是這個想法只在她腦子里過了一下就消失了。林美美想要抓住了仔細想想都做不到。所以最后這也就是一個恍恍惚惚之間不成形的想法。不過現在林家被他一手搞成這樣兒,林美美就更猜不出來這位爺究竟在想什么了。不猜就不猜,反正現在他們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林美美沒必要為了猜測一個本身腦子就不正常再加上從今往后和自己都沒什么關系的人把自己弄成神經衰弱,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除了林赫那個傻子沒人會做的。“除此以外,我可以幫你們姐弟倆度過這幾天不太好過的日子?!?/br>“啊哈?”林美美不明白宋二爺是什么意思。不過宋二爺讓人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去了,也不多這一個。“我在鄰市那邊新接了一個新項目。剛好沒有合適的人選幫我跟進?!?/br>林美美覺得宋二爺轉移話題的水平真不怎么樣,尷尬又生硬,毫無技巧可言。“正好我也有去鄰市發展的打算?!?/br>林美美表情莊重態度嚴肅地點了點頭。盡管她其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這并不影響她假裝很贊成。“我很欣賞你的能力。也很放心你的人品?!?/br>林美美這下知道宋二爺要和自己談點什么了,要說心里沒點激動,那肯定是假的。別的不談,最起碼林赫和自己的生活都有了保障。只是這種替人辦事的感覺,林美美真是第一次感受到,并且深深地感覺不適應。未等林美美開口,宋越年繼續到:“公司這邊,可以讓你入股。以后你也是我的股東。所有福利假期酬勞之類的都保證?!?/br>林美美一點都不明白宋越年為什么要切斷自己的一切生活來源之后,再幫自己一把——說起這個,林美美很合理地懷疑,自己之前遇見的那些冷臉白眼,和這人估計也脫不了關系。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這人親手推入火坑之后,自己剛剛體驗過絕望痛苦無助,這人又下了一場冰涼涼的大雨把火撲滅了,順手還給你提供了一套新衣服。林美美想,要不是自己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可能已經愛宋越年愛得不可自拔了。還好還好。盡管被這么一大堆誘人的條件砸暈了,林美美還是很警覺地問道:“我需要付出點什么?”宋越年想了想,勾唇一笑:“你需要,在鄰市幫我好好工作,沒到你休假的時候盡量別回來?!?/br>林美美顯然被這個要求震驚到了。但是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完全沒有可以反駁的地方。“好的?!绷置烂乐缓糜脿钏评淠谋砬?,來掩蓋自己的呆若木雞;用簡短的語句來掩飾自己其實說話都快結巴了。宋二爺開車出去的時候林美美早就走了。這時候估計已經快打包好了,馬上就能開著才配的車出發,今晚就能到。那邊接應的人已經在等了,房子家具都備好了,除了一些衣物資料的必須林美美自帶,其他東西一應俱全。這兩個人效率真高。林赫不會有那么高的效率。但是他也沒有這么多事。他這兩天睡的賓館。一個月前他在那家賓館里結清了帳,順手又添了萬把塊錢進去。后來也沒怎么住,一直擱在那兒,錢還剩了不少。剛好這下用上了,一點兒沒浪費。就算是剩了不少也不夠他再住幾天了。沒有收入來源,真是哪兒哪兒都不方便。林赫也是心真大。眼看著自己就要流落街頭了,林赫也一點不著急。也不是他有什么應急的辦法,林赫現在依舊兩眼一抹黑。更不是他相信什么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個成語他從小到大都沒用過,因為一般都是他車還沒上牌呢,就有人把路鋪到他的腳底下了,估計這個成語是什么意思,林赫都不太記得清楚了。而且他也沒指望林美美,他姐已經夠忙了,自己還不知道顧得怎么樣,哪兒有時間來管他,更何況林赫還不止一次地告訴他姐,自己可以為她分擔,現在這還一點沒開始賺錢幫他姐兌現諾言呢,就要轉頭要錢,多沒面子。林美美把沒把他那句話當真是一回事兒,林赫自己打自己臉又是一回事兒。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林赫從小到大沒體會過沒錢是什么感覺,對這個一點概念都沒有。他從來沒有過因為沒錢吃飯所以餓著了,也沒有過沒錢買衣服所以凍著了。他甚至不知道沒錢了這些事情就干不了了。于是嬌生慣養不食人間煙火的林小公子揣著兜里僅剩的一百塊錢,來到了“貓餅”。與往常一般,點了杯雪碧坐在角落里,一邊喝一邊找沈曠。這種感覺說不上,就像是習慣一樣。有沒有真那么喜歡喝雪碧,林赫還真不知道。但是就像是天天吃米飯一樣,沒有人會去考慮自己是不是真正地喜歡米飯,反正都是要吃的。經歷了大起大落,林赫多多少少對一些事情看開了一點。他不會再因為給他的雪碧杯壁上沒有插檸檬而感到委屈,也不再會因為來店里沒有看見沈曠,就失落一整天。但失落還是會失落的。林赫視線轉悠了一圈,沒有看見男神大人,有些苦澀地揚了下嘴角。這家店沈曠已經給宋越年了。自己偶爾過來幫幫忙,算是愛好。反正來不來他的錢都不會多也不會少,這可以充分證明他對“貓餅”酒吧感情的純潔性。沈曠今天是在店里的。只是林赫沒有發現。倒也不是林赫今天的男神雷達失效了,沈曠確實站在一個不容易發現的地方。沈曠站在后門口,這個地方林赫那個位置剛好看不到。西裝革履的阿洲摟著穿服務生工作服的驍驍站在門外面,沈曠再一次許諾“貓餅”的人會幫著照拂著點不會再讓驍驍平白無故受欺負,讓阿洲放心地回去折騰他們自己家的人,不要再來折騰無辜的店小二了。這才許諾完,沈曠就想著,這店已經不歸我管了,我說什么現在也沒什么用,既然如此,那就說點你愛聽的,誰知道你家驍驍在店里受不受人欺負啊,你們那兒連的監控攝像頭我也看不到啊,現在這兩家全歸宋二爺一個人了啊,你再怎么用眼神恐嚇我,我也只能在心里支持驍驍不被人欺負啊。想歸想,沈曠還是面帶和煦溫暖的微笑,向他們倆點了點頭,表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