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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里不免吃驚,這位不管天不管地的混世大魔王,竟然也有這一天。 之前他們只知道厲家的少夫人不被厲家重視,也不得厲寒舟的喜歡,但是沒有親眼見過,今天倒是見過了,真真是美的不能再美的小美人。 也怪不得才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就能讓厲寒舟這種大魔王服服帖帖的,離了婚,還能想方設法的把人困在身邊。 云初走到二樓的時候,朝秦應年的方向看了一眼,恰巧秦應年也抬眸看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云初朝他笑了笑,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不夠幾個造型師并沒打算讓云初歇著。 很快就云初從臥室里拖出來,各種折騰。 云初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一樓客廳已經沒什么人了。 她問喬姨,“晚宴結束了?” “沒有?!眴桃陶f,“晚宴不在這棟別墅舉辦,在后面那棟?!?/br> 雖然在這里已經住了幾個月了,但是云初沒進過后面那棟別墅,聽說那是專門用來招待客人和舉辦paty的。 有錢人就是這樣,生活跟娛樂的區域都是要分開的。 喬姨把手里端著的燕窩遞給云初,“厲少吩咐的,說晚宴開始的晚,您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 現在已經快六點了,被幾個造型師整整折騰的一下午,云初也確實又累又餓了。 她去接喬姨手上的瓷碗。 喬姨把瓷碗抓的有些緊。 云初問:“怎么了?” 喬姨眼神有些閃爍,“沒事?!?/br> 云初把一碗燕窩都吃了。 ········· 生日宴定在七點開始,厲寒舟要在這個生日宴上跟云初求婚,所以將生日宴辦的可謂是盛大至極。 請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所以厲寒舟沒想到顧韻詩也混了進來。 她一改往日里淑女名媛的穿衣風格,穿了一件極具誘惑力的露背亮片禮服,步伐婀娜的朝厲寒舟走來,“寒舟?!?/br> 厲寒舟冷冷的看她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顧韻詩喝了酒,臉上帶著幾分潮紅,被厲寒舟這么一問,眼淚瞬間就落下來了,“寒舟你真狠心,我現在連見你一面都不能了嗎?” “別在這里惡心我?!眳柡鄯愿朗窒碌娜?,“把她扔出去?!?/br> “厲寒舟!”顧韻詩沒想到厲寒舟會這么絕情,雖然他從來沒有承認過她,但是曾經待在他身旁的女人,明明只有她自己,即使他不喜歡她,可他也沒有喜歡過任何其他的女人。 不像現在,他被那個叫云初的小賤人,迷的暈頭轉向,就像入了魔一樣。 那個小賤人,到底給厲寒舟下了什么蠱。 顧韻詩眼中劃過瘋狂,她大喊道,“厲寒舟,你那么喜歡她,那你知道不知道,她一點都不喜歡你?你把她強留在身邊有什么用?她對你可有半分情義?” 厲寒舟臉色陰沉,“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把她扔出去?!?/br> 厲寒舟當然知道云初不喜歡他,但是他知道是一回事,別人拿這件事來羞辱他,又是另外一件事。 他看向一旁的女傭,“少夫人呢?” 女傭說道:“造型師那邊說,少夫人已經準備好了,需要我現在就去叫少夫人過來嗎?” 厲寒舟淡淡道:“不用,我去帶她過來?!?/br> 生日宴都已經準備好了,宴會廳內,大家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巨型蛋糕也已經由專人運了過來,就等云初切蛋糕的時候,厲寒舟進行求婚。 宋仁川在另外一邊大聲的問厲寒舟,“厲哥,咱們這里可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嫂子什么時候到???” 周晗:“對啊,今天嫂子可是主角?!?/br> 有幾個知道內情的夫人小姐打趣道:“厲少為了夫人可真是用心,我都已經為厲太太準備好了手帕了?!?/br> “準備手帕干什么?” “當然是用來擦感動的淚水啊?!?/br> “哈哈哈哈。如果是我,我也會感動死的?!?/br> “那咱們先提前恭祝厲少成功抱得美人歸了?!?/br> 厲寒舟心情不錯,轉身出了別墅,去找云初。 云初吃完燕窩就去了后花園準備透透氣。 盛夏時節,太陽雖然已經落山,但是熱氣猶存在大地之上。 不過花園內各種鮮花盛開了,云初被折騰了一天,就想去花園內躲個清靜。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陣花香吹來,云初整個人開始犯暈,身體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甚至連心跳都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云初捂住胸口,在花園的一個亭子內坐下,亭子是四周用玻璃封住了,只有一個進口,中間擺放著白色的桌椅。 云初閉上眼睛,想著休息一會兒應該就會沒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云初閉著眼睛,聽到頭頂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云初?” 云初聽到聲音睜開雙眼,明明已經休息了一會兒了,可是她的腦袋更暈了,耳旁嗡嗡的,就像是又一萬只蚊子在她耳旁飛,她仰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秦少?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們不是都去參加晚宴了嗎?” 秦應年拿起手機,笑著晃了晃,“你發短信讓我過來,我就來了?!?/br> 云初聽不清他說什么,只看到他笑著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機。 秦應年見她眼神迷離,笑著問她:“你喝酒了?真巧,我也喝了?!彼f著,在云初身旁坐了下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明明喝了很多酒,卻沒醉,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酒量這么好了?!?/br> 一陣夜風吹來,夾雜著花香。 像是有跟針一下子扎進云初腦子。 她猛地一驚,突然就記起了上輩子的那件事,那次,她被下、藥,那種感覺就是這樣。 云初簡直要瘋了,為什么每本霸總,都會有這種cao蛋的情節。 真的是日了狗了。 可是太晚了,她雙眼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她就想一個傀儡一樣,被一雙無形的手牽著,明明什么都看不見聽不見,卻被那雙無線的手,本能的去尋找可以毀滅她人生的東西。 所以當云初撲進秦應年的懷里的時候,秦應年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他不是不知道此刻的云初不正常,但是他喝了很多酒,理智終究沒有壓制住酒精的作用,他緊緊的將云初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女孩子身體嬌軟,連哭聲都軟的不成樣子。 秦應年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淚水,低聲安慰,“別哭,別哭,我不會傷害你,不會的?!?/br> 云初仰起頭,一雙眼睛迷離卻清亮,秦應年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比花香淡,卻比花香更誘人。 他的腦子“嗡”的一聲,倏地炸了開來,那雙眼睛,像是一塊磁石,讓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