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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里,就看到云初跟老余頭說了什么,老余頭他們走后,云初就一個人進了大藥房。 助理小聲在秦應年耳旁提醒,“秦總,我們該進去了?!?/br> 秦應年點點頭,進酒店的時候,忍不住又朝大藥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助理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秦總,是不是有什么事?!?/br> 秦應年搖搖頭,“沒事?!?/br>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個女人應該是厲寒舟的新婚妻子。 他想了想對助理說,“把實驗室人員的名單再給我看一下?!?/br> 助理立刻遞了上去。 秦應年接過掃了一眼,目光鎖在“云初”兩個字上。 他果然沒記錯,就說剛才看到那女孩的時候有些眼熟,遠離是厲寒舟的老婆。 聽說那女孩不被厲寒舟喜歡,只是沒想到還有這本事,能通過層層篩選進入實驗室。 ········ 云初昏昏沉沉,好不容易自己一個人坐車回到別墅,也沒有注意到喬姨看她的眼神中帶著的審視,吃了退燒藥,就進了儲物間,爬到床上鉆進了被子里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云初是被渴醒的。 她本能的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的發不出一個字。 不知道是不是退燒藥的藥性過了,云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還是guntang,她掙扎的起身,從床頭的雙肩包里,拿出一板感冒膠囊,掀開被子下床。 儲物間沒有水,她只能去廚房倒點水吃藥。 厲寒舟正從外面回來。 喬姨立刻迎上去,“厲少,您之前不是打電話說不回來吃晚飯了嗎?需要給您準備晚餐嗎?” 厲寒舟看了眼正從儲物間出來,朝廚房走過去的云初。 她穿了一條白底藍花的睡裙,柔順的黑發散落了下來,因為剛剛起床的原因,看起來有些亂,把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遮住了一大半。 厲寒舟直接忽視喬姨的問題,邁著大長腿朝云初走過去。 云初這會兒難受的厲害,也顧不上剛剛回來的厲寒舟。 她拿出一個玻璃杯,從水壺里倒了一點水,正要喝的時候,她聽到身后傳來厲寒舟滿含譏笑的聲音:“你不是連我厲寒舟的一口飯都不肯吃嗎,這么有骨氣,那水也不用喝了?!?/br> 云初端著水杯的手停頓在半空中。 然后緩緩放下水杯,一句話都沒說,轉身走了。 厲寒舟看著她一臉渾不在意的樣子,簡直要被她氣瘋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不過是說了句氣話,她倒是真的跟他杠上了。 厲寒舟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大的耐性,都浪費在這個可惡的女人身上了。 他閉上眼睛緩緩吸了兩口氣,才終于壓制住了那股將她撕碎的沖動。 云初回到儲物間,坐在床邊,低頭看著手心的兩顆藥,想了想還是將兩顆藥放到了桌子上。 倒不是她不想這么吞下去,只是她這會兒嗓子眼兒都冒火了,她怕硬吞下去,會把自己給噎死。 她現在還不能死。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不能因為吞感冒膠囊噎死。 她重新鉆進被子里,閉上雙眼,睡一覺,睡一覺說不定就好了。 上一世,住在天橋下的時候,每次生病,她都是這么熬過來的。 最后她不是一樣好好的活下去了嗎,要不是里男女主角最后幸??鞓返脑谝黄?,她也不可能被倉促下線。 云初就這么亂七八糟的想著,竟然模模糊糊的再次睡著了。 喬姨把晚餐端到餐桌上,去客廳請厲寒舟吃飯,“厲少,晚餐已經準備好了?!?/br> 厲寒舟收回盯在儲物間那扇門上的視線,淡漠的“嗯”了聲,坐到餐桌前,才貌似不經意的問道:“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喬姨先是一愣,隨即意識到厲寒舟說的那個她是指云初,她也不明白最近厲寒舟怎么突然就對云初上了心,但還是盡職盡責的回答,“大概是下午兩點鐘的時候回來的?!?/br> 厲寒舟又“嗯”了聲,看著面前的一桌子菜,說道,“去把她叫出來?!?/br> 喬姨微微頷首,轉身去儲物間喊云初。 厲寒舟沒等來云初,卻聽到身后傳來喬姨慌張的聲音,“厲少,您去看看少夫人吧,她好像昏迷過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br> 厲寒舟手上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問都沒顧得上問一句,起身朝儲物間的方向跑了過去。 儲物間沒開燈,客廳的燈光從儲物間的門口滲透過來。 云初躺在床上,緋紅的小臉跟如墨的長發陷入枕頭里,因為感冒,她呼吸有些重,有些蒼白的唇瓣微微張開。 厲寒舟進去的時候,入眼的就是這副乖巧的模樣。 跟醒著的時候,完全不像,這會兒她躺在自己的面前,乖巧的不像話。 厲寒舟來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guntang。 她在發高燒。 厲寒舟眸光暗了暗,拍了拍她的臉,嗓音中帶著急迫:“云初,云初?!?/br> 沒人回應。 厲寒舟彎腰將人抱起,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喬姨,“備車?!?/br> 人命關天的事情,喬姨也不敢大意,立刻去叫司機。 厲寒舟將人抱到車上,一路幾乎是闖著紅燈去的醫院。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他把云初交給醫生后,才察覺到,自己的雙手一直在顫抖。 不只是雙手,連聲音也在微微發顫,他問大夫,“她怎么樣?” 大夫是為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有些發福,聽到厲寒舟問這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放心,還死不了?!?/br> 厲寒舟一聽這話,就知道情況恐怕不妙。 大夫沒再理會厲寒舟,轉身吩咐身旁的護士,“病人已經處于休克狀態,趕緊急救,準備生理鹽水?!?/br> “這位先生,我們要對病人進行急救,請你先出去?!?/br> 厲寒舟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云初,雙眸有些發紅。 他走到衛生間,用涼水沖了一下臉,然后雙手撐在水槽上,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抱著云初從儲物間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他不是沒看到桌子上的那兩粒感冒藥。 她出來倒水應該是為了吃藥的吧? 他為了自己所為的自尊,故意氣她,讓她連藥都沒辦法吃。 還有她生病是因為昨天晚上在外面等了一夜的緣故吧? 因為那個該死的十點鐘必須回家的門禁,她整整在外面等了一夜。 厲寒舟咬著牙,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有種想要狠狠打上一錘的沖動。 云初迷迷糊糊醒過來,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拿著一個小手電筒扒開自己的眼皮照。 云初有些不舒服,她本能的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