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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愛的呢? 第7章 難堪 吃飯的時候沒見到厲茹薇跟厲寒舟,只有厲老爺子一個人。 厲老爺子見云初終于肯下來了,笑著朝她招手,讓她坐到他的身旁。 “寒舟剛才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他說今天晚上有重要的客戶,所以沒辦法過來接你回去,等會吃完飯,我讓老于送你回去?!?/br> 老于是厲老爺子的專職司機。 云初明白厲老爺子這么說,不過是為了照顧她的顏面而已,她并不覺得厲寒舟會因為她給老爺子打電話。 不過云初倒是沒說什么,她笑著點點頭,聲音輕軟,“謝謝爺爺?!?/br> 既然答應了厲老爺子一年之約,她就不會反悔。 反正頂多一年,她就可以徹底擺脫厲寒舟,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吃完飯,云初跟厲老爺子道別,吳嬸猶豫了一會兒,拿著一管燙傷藥塞給云初,小聲道,“少夫人,這是醫院開的藥,我按照這個牌子去藥店買的,您回去用一下,別留下疤痕?!?/br> 云初有些感動,卻也知道不能隨便欠別人的,收下后,拿出錢包道,“謝謝你吳嬸,多少錢我還給你?!?/br> 吳嬸忙道:“少夫人你就別折煞我了,一管燙傷藥不值幾個錢,有句話,吳嬸不知道當說不當說?!?/br> 云初將錢包放放回包里,輕聲道,“沒關系,吳嬸你說吧?!?/br> 吳嬸笑了笑,“少夫人,夫妻之間過日子,兩個人都強硬,這日子是過不長的,總要有一個先低頭的人,我也不是替厲少說好話,其實厲少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作為女人,多包容他一些,總有一天,厲少他是會看到少夫人你的好的?!?/br> 云初笑了笑,沒說話。 她不是不知道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但她從來不覺得厲寒舟是她的丈夫。 就如同厲寒舟從來沒有當她是他的妻子一樣。 老于走過來,將云初手里的小行李箱接過去,笑道:“少夫人,車已經準備好了?!?/br> 云初笑著點了點頭,又跟吳嬸道別,“吳嬸,我先走了,爺爺就麻煩你多照顧?!?/br> 吳嬸笑道:“少夫人說笑了,照顧老爺子是我的本分?!?/br> 云初笑了笑,沒再說什么,轉身跟著老于上了車。 吳嬸站在原地,看著云初的背影,心想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云初聽沒聽進去。 本來這些話她是沒有資格說的,但是每次看到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樣子,總想著拉她一把。 ········ 老于將是云初送到別墅門口,云初拉著行李箱,在別墅的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按響了別墅的大門。 很長時間沒人給她開門,云初不知道是別墅的傭人故意的,還是厲寒舟故意讓人給她難看。 不過她覺得厲寒舟沒有那么閑,大約是別墅里的傭人,見到她去而復返,有些看輕她,故意難為她讓她在外面都等一會兒。 夜風襲來,云初抬頭看著遠方的天空。 別墅的防盜門這事開始動了起來,喬姨從里面走出來,木著臉冷冷的看著云初,目光帶著幾分傲慢,還有幾分想藏都藏不住的鄙視,“少夫人,您又回來了?” 她說話的時候,就擋在門口正中央。 云初淡漠的看她一眼,并沒打算回應她,拉著行李箱忘里走。 這些可有可無的人,她并不放在心上。 別墅內,厲寒舟從書房里走出來,扶著扶手,居高臨下的看著云初拖著一個小行李箱走進來。 想到她怎么走的,現在又是一個人怎么回來的,厲寒舟眸中就浮現出幾分不屑,他剛剛轉身,就聽到身后的喬姨對云初說道,“少夫人,您的臥室間現在已經不在二樓了?!?/br> 厲寒舟本想回自己的房間,這會兒反而想要看看云初的反應。 一回頭,就看到云初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只腳已經踏上了二樓的一節階梯。 厲寒舟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他嘴角微勾,站在二樓的樓梯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女人。 喬姨繼續道,“少爺說,從今天開始,您睡在儲物室,以后若是敢再踏入二樓半步,直接打斷雙腿?!?/br> 她說著,目不轉睛的盯著云初的臉,似乎是想看看云初會是什么反應。 云初沒什么反應,她將踏出去的那一腳收回來,拉著行李箱轉身進了一旁的儲物室。 整個過程,甚至都沒有抬頭看厲寒舟一眼。 厲寒舟心里原本的那一點點興奮,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反而像是被堵上了一團棉花,悶的他胸疼。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配合榜單的字數,接下來一周只能更的短小些,不過等過了這段時間,會恢復原來的字數。 至于存稿,各位小仙女可以放心,目前有十萬的存稿。 第8章 回校 儲物間是收拾過的,空蕩蕩的,中間只有一張單人床。 云初將行李箱放到地上,蹲下身,從里面拿出來幾本書,放到床頭。 其實她并不在乎睡在那里,上一世,她自我意識剛剛覺醒的時候,被人仍在天橋下面,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仰頭看著一片漆黑的天空。 可即使這樣,她也咬著牙活了下去。 后來她找到了工作,有了錢后,就自己租了一個小小的單人間。 所以,這個十幾平米的儲物間,顯然要比她上一世住過的地方還要寬敞很多。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確定,男主是真的討厭她,等半年后,女主回來,她就可以立刻離開這里,可能都用不到一年。 云初想到這里,唇邊輕輕揚起好看的弧度。 第二天是周一,云初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厲寒舟正在吃早餐。 既然決定要離婚,云初就沒打算再花厲寒舟一分錢,也沒打算再吃厲寒舟的一口飯,她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徑直往外走去。 聽到聲音,厲寒舟的眼皮動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咖啡,喊住她,“站住?!?/br> 沒名沒姓,云初沒打算停下。 厲寒舟倏地拔高了聲音,“云初,聾了?” 云初停下,轉身看著他。 “厲少,你有什么事情?” 從厲寒舟到厲少,明明只是一個稱呼的不同,但是聽在厲寒舟的耳朵里,卻覺得有千差萬別。 就好像,她想要迫不及待的跟他劃清界限一樣。 疏離到連名字都不肯叫了。 厲寒舟輕笑了一聲,身體往后一靠,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懶散痞勁兒:“這就是你的禮貌,連招呼都不打?” 旁邊的女傭沒控制住自己,偷偷地用手捂住了嘴巴。 云初淡漠了掃他一眼,收回視線,轉身繼續往前走。 厲寒舟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輕視了,他收起臉上風輕云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