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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溝頂,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開牟恨恨盯他一眼,雖瞧不起他,也還是小心謹慎,一手按住刀柄,一步一頓的爬上溝頂。見謝文朔并無異狀,便道:“現下該回去了吧?”謝文朔看他一眼,問道:“上面是什么地方?”開牟咧嘴一笑,道:“上去你便知道了?!敝x文朔道:“我爹告訴我了,這里叫至那窟,是不是?”危須人本就莽直,開牟又是當兵多年,更是直腸直肚,便道:“是,你隨我上去便了。這至那窟是危須圣域,連危須本國中人,也不是人人都能進的呢,算你小子有福氣?!敝x文朔仿佛有些不放心,問道:“上面的人怎么拉我們上去?不會摔下來吧?”開牟有問便答,道:“再射一支響箭,上面的人便用絞盤將我們拉上去,很穩當的?!敝x文朔哦了一聲,眼睛在他身上游移半刻,轉身就走。開牟見狀,正要邁步跟上,忽聽身后樹枝簌簌輕響,正要轉身,還未來得及動作,只聽后腦風聲驟響,一點劇痛,透腦而入,眼前一黑,吭也沒吭一聲地便癱倒下去。謝文朔回身過來,一步跨上扶住,將他又拖下溝里去了。沈淵從樹梢間竄了下來,滑下溝沿,伸手拂過開牟天靈,頸后幾處死xue,指若閃電,勁力精絕,開牟身體立時軟綿,無聲無息地便斷了氣。謝文朔頭一次見到這般殺人于無形的手段,驚得目瞪口呆。見沈淵搜索開牟尸身,從腰間摸出左相令箭,也連忙伸手幫忙,手忙腳亂地扒下開牟的皮甲。沈淵解下開牟腰間佩刀,剃下了他臉上一部大胡子,從袖中掏出一瓶藥膠來,往自己臉上粘貼。又皺眉道:“這人身量好壯,不知道我能不能扮得像?”謝文朔道:“只有他與我才能上去……”沈淵點點頭,用淡墨將自己的手臉涂黑,又套上開牟的皮甲,系上佩刀,道:“實在不行,便硬闖吧?!睆澭テ鹗?,輕輕扔進長草深處去了。謝文朔本一直有些心中忐忑的,見到沈淵卻仿若吃了定心丸,鼓起了勇氣,指指腳上馬靴,豪言道:“公子,我帶了匕首!”沈淵微笑,贊道:“好?!庇值溃骸凹热绱?,我再教你兩式防身的武功?!敝x文朔一怔,心道危須士兵們都在那邊等著兩人,怎有時間學武?但是他聽從沈淵的話已成習慣,便乖乖點頭。沈淵道:“危須人不重下盤功夫,你來打我胸口?!?/br>謝文朔隨沈淵許久,明白這是指點拳法時的喂招,自己萬碰不著沈淵一根寒毛。當下也不猶豫,舉拳一式“平沙掠影”,向沈淵胸前打去。沈淵笑容不變,左拳向上一掠,早格開謝文朔雙拳,道:“胸口‘神藏’、‘乳中’各處,全是人身大xue,絕不能讓人碰著。但是你只擋不攻,卻也不行,遲早要受制于人?!闭f著,右手五指輕揮,已經搭上謝文朔右肘肘彎之處。他也不如何用勁,謝文朔只覺右臂由肩至掌,俱是一麻,驚喜叫道:“啊,公子,你拿住了我的麻筋?!鄙驕Y微笑道:“呸,一句話便露了底,什么麻筋不麻筋。這叫‘曲澤’xue,是手陽明經大xue,關連心脈,一旦拿實,敵人有勁也發不出來。這個時候你便可以乘虛而入了?!闭f著,左拳忽伸雙指,徑直點上他抓來的掌心“勞宮”xue,謝文朔手臂頓時酸麻,軟軟地垂了下來。他大是驚奇,更覺得點xue之術神妙無比。只咧嘴傻笑,渴望地瞧著沈淵,等他教授這等高明功夫。沈淵正要教授他這幾式擒拿手法,忽聽草叢中腳步聲響,當即退到石后,右手按刀,凝神戒備。便聽一名士兵揚聲叫道:“衛隊長,你在這里么?”沈淵放粗了聲音,喝道:“滾,老子有事!”他危須語說的甚是流利,又兼跟蹤危須軍之時,一直在潛心揣摩開牟的語氣語調,因此學得極象。那士兵果然被他唬住,不再吭聲,自分草穿林,刷刷去了。謝文朔又驚又喜,再無顧忌,全神貫注地向沈淵習學武功招式。沈淵教會了他這兩式手法,又指點清楚數處xue道方位,再教他如何運力,透經脈而制人要害,道:“你沒有內勁,拿住了武功高強的人這里,也是無用。但是這般也好,讓人對你防不勝防?!闭f著,拿過謝文朔腰間水袋,灑了幾滴水在自己指上,又在他掌間“勞宮”xue上輕點,指甲輕輕一刺,笑道:“明白了么?”謝文朔掌心微微刺痛,凝神望了一刻,忽地明白過來,歡喜萬分,叫道:“公子,這水不喝到肚里,也能成么?”沈淵微笑道:“這是巴豆水,是對付開牟那傻瓜用的。我現下再為你加一料鶻莽刺,那便成了毒水,只要刺傷肌膚,便能傷人?!闭f著,從懷中取出一簇枝干如鐵的小荊枝來,解釋道:“鶻莽刺跟駱駝刺共生,長得又象。只不過駱駝刺無毒,而鶻莽刺一入血中,便即凝結,令人畜活不過一時三刻。所以你要是瞧見駱駝不碰的駱駝刺,當知那里面長著鶻莽刺無疑?!闭f著,將那小荊枝扯碎,擠出枝干內的白漿,盡數投入文朔的水袋中去。搖晃一刻,將水袋還給他,道:“走吧?!?/br>第48章窟中靈巫兩人回至巖下。沈淵雖然瘦削,但幸而他身高與開牟相仿,又將長劍用開牟的腰帶纏了數層,縛在腰間皮甲之內,總算將腰身撐得臃腫些許。巖邊士兵哪里想得到一轉眼之間,威武的衛隊長已被李代桃僵?并未多加留意,因此兩人竟然混了過去,跨進了竹蘿之中。沈淵解下背上的弓箭,象開牟一般取出一支響箭,挽弓搭弦,朝天空中疾射而去。一名士兵失聲叫道:“啊,射的歪了?!钡娔羌蓦m歪,但勁力十足,一般的嗚嗚有聲,直上九霄。想來巖上的人也看得見。果不其然,響箭聲勢剛息,那竹籮已經轉動起來,忽忽向巖上升去。一時間兩人如騰云駕霧般,身入云中。沈淵轉頭察看山勢情形,問道:“不知道巖上的人是否認識開牟?”謝文朔也不知道,想著不知巖上有如何的艱難險阻,便將那把匕首取了出來,藏在腰間。又照著沈淵方才的指點,在兩掌上都抹上了毒水。沈淵瞧他細心準備,點頭贊許,微笑道:“很好,只有活著回到中原,才能見著小望兒?!敝x文朔對他的話全心信任,用力地點了點頭。雖然看著自己身在半空,下面的山石越變越小,一旦竹籮松脫掉將下去,他們必定要粉身碎骨。但只要是在輕瀾公子身邊,他便全然不懼,倒笑嘻嘻地伸頭去看下面的危須人,心道:“這么高,我撒泡尿下去,能不能淋著他們?”沈淵自然不理會他的胡思亂想,只凝神四望,瞧著山壁上各式紋路溝回,以備生變。他明白自己現下已深入敵xue,只要一著走錯,立時滿盤皆輸,一舉一動都不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