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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氣才順了些,沈鐸道:“以后都不允許穿這種裙子,你看看這什么玩意兒,這多一塊布料會死嗎?” 雖然嘴上說著去換掉,蘇溪還是心有不甘道:“我真覺著挺好看的,一次方工作室的禮服就是這種風格?!?/br> “一次方?” 蘇溪眨了眨眼睛,對她老公無語:“工作室的名字,說了你也不懂?!?/br> 幸虧造型師經常參加這種上流酒會,習慣性的自己帶一套備用禮服,黑色絲絨禮服,領口鑲嵌兩朵鉆石嵌花,又高級又禁欲,這才讓沈鐸緊繃著的臉露出一絲笑意。 酒會即將開始,蘇溪挽著沈鐸手臂進了電梯。 蘇溪眨了眨眼睛,側目看向沈鐸:“你剛剛在吃醋?” 她想了很久,也為心心念念的裙子默哀了很久,思去想來,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所以就是她的禮服太暴露,所以他吃醋了。 沈鐸眸底閃過不易捕捉的慌張,開口道:“我為什么要吃醋?” 問的好! 鴨子死了嘴還硬,說的就是他這種人吧! 蘇溪也懶得跟他費勁,笑著說:“行行行,算我自作多情好了吧?!?/br> 沈鐸靜靜地站著,快到酒會了,他從手臂上拉過手握在掌心,冷不丁的道:“我剛撒了謊?!?/br> 蘇溪怔怔的看著他。 “禮服不好看是假的?!彼o接著又說:“不想別人看是真的?!?/br> 蘇溪白皙的臉頰,暈出兩多紅,一寸一寸往上爬,染紅了耳根,旖旎了眼角。 紅門拉開,沈鐸牽著她緩步走向人群,拿了一杯果汁遞給蘇溪:“別喝酒,果汁就行?!?/br> 蘇溪笑了笑。 霍明澈領著一個小丫頭走了過來,小丫頭穿了一條白色公主裙,像個小公主一般,小丫頭跟在他身后,黑葡萄一眼的眼睛,悄悄朝四周看,怯生生的。 “嫂子,你今天真好看?!被裘鞒撼蜩I擠眉弄眼。 沈鐸一記冷刀子遞過去,他收起笑容,略尷尬的對小丫頭介紹:“醉醉,叫阿姨?!?/br> 阿姨? 蘇溪一口血差點吐霍明澈身上。 小丫頭雖然說年紀小,好歹也成年了吧,叫阿姨過分了??! 就連小丫頭都遲疑了,眼睛咕嚕嚕的轉著,看了看蘇溪又瞧了瞧霍明澈,終是喊不出阿姨那倆字! 沈鐸皮笑rou不笑道:“醉醉叫蘇溪阿姨,你豈不得喊我爸爸?” 霍明澈臉色一僵,拍著小丫頭的肩膀訕笑:“醉醉乖,叫嫂嫂?!?/br> 醉醉笑了起來,臉上露出淺淺的梨渦,眼睛也好像笑了起來,彎彎的一道又可愛又甜,“嫂嫂!” 蘇溪的心都化了。 霍明澈見沈鐸目光不對,摟著醉醉快步離開。 兩人走遠后,蘇溪才問:“剛那小丫頭誰???” 沈鐸道:“霍明澈娃娃親?!?/br> “娃娃親?”蘇溪覺著不可思議,這年紀也差了好幾歲吧。 不過幸好,霍明澈也才二十五,不顯老,那小丫頭估摸著十七八歲的樣子,看的出,霍明澈還挺寵那丫頭的。 蘇溪想著,耳邊飄來一道聲兒:“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霍明澈連兔子都不如?!?/br> 這話說的! 不知道是罵霍明澈呢,還是罵兔子! 兩人同好幾位客人寒暄后,沈鐸被幾位客人叫到一邊攀談,留下蘇溪一人喝著果汁。 一位中年女人,朝著蘇溪走去。 “蘇總,新婚快樂啊?!迸诵χf。 蘇溪看過去,愣了一下,從腦海中搜尋了一番,想起有點陌生的稱呼:“你是……曲太太?” 當時澳美醫療找她事兒的那位貴婦? 女人驚喜道:“難為蘇總還記得我,上次那事兒后我挺后悔的,一直沒機會在跟你說聲對不起,今天聽說你來,我特意趕來的?!?/br> 她言語表情多有幾分真切,不過蘇溪不關心真假,逢場作戲的奉承話誰不會說,如果今天換了位置,她變成了曲太太,為了老公和沈氏的合作推進,她也會曲意逢迎。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除了那么多大丑聞,還給曲總帶了那么大一頂綠帽子,居然沒離婚? 曲太太以為蘇溪還在想之前那事兒,緊張的我竟了杯子,眼底生出一絲怯意,正想找話題蓋過去時,聽她問道:“曲總最近還好嗎?” 曲太太臉色一僵,訕笑道:“還好,還好勞煩蘇總費心惦記了?!?/br> 蘇溪勾唇道:“不費心啊,見到你就想起了他,他對你還挺仗義啊?!?/br> 這話一般人聽了不覺著有什么,可是曲太太自己心里清楚做了什么,被她一句話掀了老底,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不過,為了不給事情添亂,她也只敢白著臉吃悶氣。 “曲太太,你臉色不太好???”這時,另一位女人走了過來。 女人諂媚的笑著:“蘇總,聽說你跟沈總領證了,恭喜恭喜啊。我們都等著吃酒嗯!” 嘖! 來了一位又來一位! 有一出值得期待的好戲!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位穿著華麗,珠光寶氣的女人應該是劉董的夫人,也就是和蘇溪在御瀾庭搶房子買,結果讓蘇溪買了七八平的那位闊太太。 買房時,劉董還是個小公司老總,沒想到春去秋來,劉董的小本生意做大了,竟然一躍成了大董事長了,躋身上流社會了。 劉夫人更是水漲船高,一如她手上戴的鴿子蛋一般高調張揚。 “劉太太!”蘇溪一下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相比曲夫人壓抑的性格,劉夫人就灑脫張揚了許多,捂著嘴笑:“咱來不打不相識,看來蘇總沒有忘了我??!” 曲夫人見兩人你來我往,臉色沉了又沉,完全插不上話。 據她所知,劉太太的老公也想與沈氏合作。 難怪平時瞧不上蘇溪的劉夫人,竟然主動示好獻殷勤,果然意圖不軌。 “劉太太,你不是說看不上這樣的聚會嗎?” 曲太太曾經和小姐妹的朋友參加一次聚會,劉太太當時也是被人帶進來的,當時那個酸氣土氣啊,被很多人偷偷嘲笑的,偏偏她自己還不知道,到處炫耀看不上這樣的聚會,不喜歡趨炎附勢。 如今呢,做著自己曾經厭惡的事情。 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笑。 劉太太被揭了老底,頓時不爽反擊:“曲太太你說這話就好笑了,你們小姐妹阻止的茶話會我哪次沒參加,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br> 曲太太雖然也潑辣,一物降一物,被更加潑辣張揚的劉太太壓得死死的,就連說話的底氣都少了幾分。 劉太太蠻橫慣了,說話也沒個遮攔,開口就說:“我今天就是為了我老公來的額,你敢說你不是為了曲家的生意來的?” 說著,不解氣,又譏嘲道:“不過,我也聽說,要是你不能促成曲家和沈氏的合作,曲董要將你掃地出門,有沒有這回事???” 曲太太如遭雷擊,僵硬著問:“你聽誰說的?” “誰說的不重要啊,曲太太你嫁人怎么不擦擦眼睛啊,我要是你啊,我就把他的財產搬光?!?/br> 劉太太好準不準,每一句話就戳到了曲太太的痛楚,她敢怒不敢言,生怕多說一句生出差池。 蘇溪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