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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瞪他,“你干嘛?” 上次在洗手間的陰影,她還沒過去呢。 佩服這個狗男人找了這么個地方搞事。 “洗澡?!睍r懷見懶散地回答,然后抬手,解她的扣子,“忙了一天,洗個澡放松下心情?!?/br> 幾秒的時間,衣服已經被他拿在手里。 果然在解扣子這方面,男人個個都是天才。 還剩一件薄衫的時候,姜禾綠抓住他的手,如同攆流氓一樣,把他攆出洗手間外面,“我自己洗?!?/br> 立于門外的男人語氣認真:“客氣什么?” “誰和你客氣了!” “那一起吧,節約用水,人人有責?!?/br> “我沒責!” 砰地一聲,門被關上。 隔絕之后,時懷見不得不在外面守著她。 他家的小姑娘,還真是害羞,上次哪哪不都摸了,現在又純情起來,弄得人心癢難耐。 兩人分開洗了澡后,安靜躺在床上。 她房間里的床鋪軟綿綿的,很有彈性,想必運動起來的話也很方便。 所謂的蓋被純聊天,壓根不存在。 沉靜不到半分鐘,時懷見翻了個身,覆于她上方,吻了吻她的眉心,啞聲說:“姜姜,我想……” “不,你不想?!?/br> “我真的想你?!彼阉碾p手按在枕頭上,指腹輕輕捏著她的腕,聲音越來越沉,“它也很想你?!?/br> “它?還有誰?” “你說呢?!?/br> “……” 三秒后,姜禾綠突然明白所謂的它是誰。 ☆、48 房間里的光線更加黑暗。 姜禾綠的大腦出現短暫的空白, 睜著泛水的眸子,又羞又惱地瞪他,在這樣的環境下, 聲音不自覺地婉轉嬌-媚:“你能不能正經點?” “哪里不正經了?” “哪里都不正經?!?/br> “具體說說?!?/br> “……” 她再次產生一種再次被套入圈套的挫敗感。 嗯,總不能明晃晃地指出來是哪些地方不正經吧。 像她這樣一到冬天容易手腳冰涼的冷身子骨, 有什么溫熱戳到肌膚的話, 可以明確感應到一些變化, “你是不是熱啊,要是熱的話我去調一下室溫?!苯叹G試圖轉移話題, 想翻個身坐起來, 奈何眼前的男人紋絲不動, 沒有半點讓她起來的意思。 “不熱, 剛剛好?!?/br> 昏暗的條件下,男人眸色顯得更深, 全身罩著她,居高臨下地把控所有的主權。 幾秒的時間,她兩邊的肩帶已經滑落下去,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完全顯露他眼中, 淺灰月光下,勝雪般的白皙和黑色微卷的長發造成視覺上鮮明的對比。 比起上一回的簡單粗暴,這次顯然要溫柔繾綣得多。 雖然都是被動式的臣服,但兩者時間不同,處境不同, 所帶來的的感官也不同。 上回之所以變成大早上在洗手間干,歸咎于她晚上閑來無事凈找些不必要的麻煩,加上仗著他無限包容,所以才變成“我就隨便撩你反正你拿我沒辦法”。 人在舒適柔軟的環境容易放松警惕,姜禾綠被開頭的一招一式弄得不由得仰起頭,如同對外界放心的小貓咪,舍得將自己的軟弱展露出來,不再那么具有攻擊性。 “姜姜……”時懷見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迷迷糊糊地,她輕聲應了句:“嗯?!?/br> “姜姜?!?/br> “嗯?!?/br> 他還是一句又一句地喚她名字,喚到最后姜禾綠難免嗔惱,抬手去捶他的時候,異樣感突然傳來。 所有神經放松后沒有任何防備的姜禾綠幾乎想喊出來。 草——! 是因為上一次被她多次的喊停弄出陰影了嗎,狗男人這次都沒給她猶豫的機會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占領要地。 抬頭,跌入他情緒濃郁的眸底,姜禾綠兩頰的溫度越來越高,小聲說一句:“你別這樣……” 時懷見見她那副羞赧的模樣,輕笑了聲,“嘴上說別這樣,實際倒挺會享受?!?/br> “我才沒有……” “嗯,你沒有?!彼闷鹚话卜旁谡眍^兩旁的小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抱著她往前靠了靠,讓她一邊半坐一邊直視正面著自己。 這個樣子,更方便接吻。 浴后的清香,一寸一寸地飄過鼻息間,似乎更能刺激到大腦皮層,讓彼此間更方便釋放神經的壓力。 姜禾綠不常運動,沒多久,小聲來一句:“什么時候好喔?!?/br> “快了?!?/br> 男人沉啞的嗓音應了一句后便沒有下文,仿佛沒有聽見一樣,繼續我行我素。 她又問:“好了嗎?” “累了?” “腿麻了?!?/br> 不僅僅是麻,還有些酸,腰身也不是很舒服,她之前以為這種事上,自己大可做一條躺著不動的咸魚,然后事實超出她所想,她一點都不閑,腰腿像跑過兩千米一樣那樣酸。 順著她的意思,時懷見調換位置。 趴下來的那一刻,姜禾綠的內心:臥槽還不如躺著。 “你……”她剛吭一句,臉已經被沖得臉埋在枕頭里,一個不小心,咬到自己的頭發,更加含糊不清。 一句話沒能說出來,但是她覺得后面的男人肯定懂她的意思,然而他就是沒答應!完完全全地忽視她! 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把嘴里的頭發拿開,她朝后又奶又兇地喊一句:“你太過分了……” 很好,本來內心充滿大大的埋怨,然而說到嘴邊,反而更像是夫妻調情,而且那個聲音,不知道因為是趴著還是累的,一點氣力都沒有。 如同撒嬌一樣,兇他一句,你好過分噢。 時懷見神色還算如常,只不過越發沙啞的嗓音還是出賣了他,“姜姜,你在玩欲情故縱?” “我沒有?!?/br> “確定?” “真的沒有,嗯……” 知道自己沒法再繼續解釋下去,姜禾綠咬著唇,讓自己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索性再次像只鴕鳥一樣把自己的臉埋掉,兩只手抱著軟綿綿的枕頭。 所謂的腰肢亂顫也不過如此。 “姜姜……?” “干嘛……” “把手給我?!?/br> “……???” 鴕鳥綠還沒反應,抱著枕頭的兩只手已經被他從后面握住了,像是古代被壓制的囚犯一樣,雙膝跪著,胳膊和手被鉗制得死死的,無法動彈。 ——還能這樣? 大腦飄過這樣一個想法之后,她很快便如同海上一只被迫乘風破浪的小船,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被海浪撞得七零八碎。 末了,姜禾綠感覺失去所有的力氣。 “姜姜……?” 又聽見他叫她的名字,姜禾綠下意識地翻了個身,把自己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