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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說得出口?!?/br> “……沒有?!彼曇粢呀洸蛔杂X地沙啞,想用腳踹他,又被他反握住腳腕,往上一抬,更加容易掌控她。 “什么沒有?!?/br> “……你別這樣?!?/br> “嗯?!彼浅B犜挏厝岬貞艘宦暤植]有放過她,繼續玩弄,“你說清楚?!?/br> “你沒有前任……”姜禾綠咬著唇服軟,嗓音快哭了,“是我瞎說……你的手,出去?!?/br> - 五分鐘后,抽屜聲響起。 緊接著,姜禾綠又聽見撕包裝的聲音。 適應于黑暗的眼睛已經能大概看出這個房間里的輪廓了,借著從窗簾縫溜進來的月光,她清晰地看見男人近乎完美的軀體,腹肌人魚線一覽無余,雙腿修長,即使是側面,依然可以看出臀力不淺,有人說這樣的男人x方面兇猛如狼。 任何事情的頭一回,難免都有恐慌的心里,時懷見去拿0.01的計生品時,姜禾綠已經暗搓搓地打起退堂鼓,躡手躡腳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拿起毯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團。 本想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到其他房間,結果他壓根沒回頭,卻已經洞察到一切,醇厚性-感的男聲慢悠悠地響起:“回來?!?/br> “……” “乖?!彼麄软此谎?,寵溺地哄著,“自己去躺著?!?/br> “…………” 姜禾綠踩在柔軟地毯上的雙腳有些遲疑,不知該進還是退,契約精神告訴她,如果中途逃跑的后果很嚴重,尤其是面對一個看似斯文實則敗類的老禽-獸。 她裹著毯子,像只無辜的小動物杵在原地,“那個,大晚上的……你不困嗎?!?/br> “躺好?!?/br> “我是為你著想,畢竟第二天還要忙工作……”感覺到他投來的目光帶有深意,姜禾綠的聲音越來越低,“算了我不說了?!?/br> 裹了裹唯一的尊嚴毯,她重新坐在沙發上。 乖巧,聽話,待吃。 時懷見看她這副可憐巴巴又無助弱小的模樣,稍稍動了憐憫之心,走過去,指腹從她臉頰蹭過,“別怕,不疼?!?/br> “我六歲那年,護士給我打針的時候也這樣說的?!?/br> “所以呢?!?/br> “但我還是哭了?!彼蛑塘?,“你打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 “我理解你怕打針的心情?!睍r懷見仍是那般溫和語氣,“但你要是再暗示我是針的話,待會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br> “……” 人在緊張的時候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噼里啪啦一堆話來讓自己放松心情,剛才的姜禾綠是前者,現在的她可能發現自己真的要上戰場了,繃起的神經很難放松,仍然試著勸退眼前的男人。 “我好渴?!彼f。 “……” “真的好想喝水啊,可能是晚上吃多了的原因?!苯叹G眼睛一眨不眨地朝他望著,“我覺得你可能要弄很久,為了不讓我中途渴死,你還是先給我倒杯水吧?!?/br> 她渴不渴,時懷見看不出來,但他知道她現在的話挺多的。 一句又一句,小嘴叭叭個不停。 本來尚好的醉人氣氛被她弄得他們好像是在干什么非-法不合理的勾當,尤其是她,處于弱勢的一方,因此試著用言語分散壞人的注意力。 時懷見還是給她倒了杯水過來。 遞過去的時候,他靜靜地想,不知道她下一個編造的理由是什么。 五秒后,不出他所料,已經喝完水的姜禾綠抬眸說:“這水好熱,我放一放再喝?!?/br> “你怎么不讓我去樓下做一杯檸檬水給你?” “好主意?!?/br> 姜禾綠眼巴巴地等著他按照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去做。 卻見男人慢條斯理地……戴計生品。 只一眼,她條件反射地別過臉不去看,然而腦子里亂糟糟的,根本容不得她去想,有時候越刻意不想的景象,越容易浮現于眼前。 她看到了什么。 哦買噶。 胡思亂想之間,她感覺到黑影沉落,將周身全部籠罩下來,不由得緊張起來。 “臥槽疼——” “我還沒進去?!?/br> “我提前叫不行嗎?!?/br> “……” 一驚一乍周而復始。 這就導致,因為怕疼,兩人什么鳥事都沒發生。 凌晨五點。 時懷見是被旁邊的小女人壓醒的。 再一看,她的手搭在他唇息間。 一條腿像個二大爺似的往他身上翹著,猶如一只樹袋熊,昏沉沉地睡著。 很好,她睡得很香。 她因為沈西成的挑撥離間氣著了,然后來給他找氣受,弄到一半就嚶嚶嚶哭得梨花帶雨,這也不舒服那也不痛快讓他退出去。 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外面的天,逐漸露出魚肚白。 安穩沉睡的姜禾綠生來第一次有個可以一邊翹腿一邊抱著的大玩具,睡得十分舒適,醒來的時候,迷糊睜眼看著男人的側顏,無意識地湊過去,在他下巴上吧唧親了口。 自然醒后,她才慢吞吞起床去洗漱。 鏡子里的自己,身上該有的痕跡一樣沒少,不過…… 回想起并沒有發什么事情的昨晚,她有點懵,好像不太相信。 她記得自己哭出第一聲后時懷見就停下來了,后面與其說是疼的倒不如說是因為害怕,不知不覺他已經放過她了。 雖然嘴上說著狠話,但行動上依然很溫柔。 洗完臉后,姜禾綠心情尚好,對著鏡子編頭發。 洗手間的門,慢悠悠被人踢開。 從鏡子里看去,時懷見身長玉立,黑襯衫黑褲,不同于以往的斯文溫和,今天的他比平日多了幾分痞雅,男人后背稍稍靠著墻,側首向她投去的視線別有意味。 “早???”姜禾綠不確定地問。 時懷見沒接話,淡淡道:“編錯了?!?/br> “?” “頭發?!?/br> 聽他提醒,姜禾綠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后面還有一縷頭發沒有攏起來。 她只好重新編。 女孩秀麗的黑發披散在肩上,抬起胳膊時,衣服往上一提,露出凹進漂亮弧度的腰窩,上面覆著淡淡的粉色手印。 時懷見走過去,掰過她的雙手,反壓至墻,從脖頸細細地親吻起來。 一切好像順其自然,速度比昨晚快得多,不到半分鐘,地上已經落了一堆衣服。 “唔……” 姜禾綠剛吐出的一個音節也被男人毫無節制地封住了,以至于她什么要求都提不出來,也無法建議他挑個好一點的地方。 她被放置在盥洗臺上。 臺子很冷,而前方的男人很熱。 熱得她無意識地想要取暖,伸手去抱他的脖子,下顎抵著他的頸窩,重心都支撐在他這里,因為不適應忍不住地嗚咽出聲…… 時懷